看着楊帆和邢雅的目光變得不善了起來。
怪不得這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一點都不大,居然出手就是三十多萬,原來是用的別人的錢。
真的是,有胳膊有腿乾點什麼不好,非要去給人家當小白臉。
而且,還是給一個有這麼大孩子的寡婦當小白臉,真是丟死人了。
砰!
還沒等衆人腹議完,那背心男直接一腳被楊帆踹了出去。
刁鑽女剛要罵人,楊帆的巴掌就已經到了她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那刁鑽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臉頰瞬間的腫起,這聲力道,比剛纔的大了不少。
“再瞎說,找死!”楊帆的目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這兩口子,簡直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一個刁鑽野蠻、一個蠻橫無理。
這兩個人,都該死!
若不是看在還有一個孩子的份上,楊帆不介意,親自解決了他們!
邢雅已經過了懵懂的年紀,她當然知道這兩人在說什麼,楊帆能忍,她忍不了,她衝着這兩人大喊道:“閉嘴,你們都是壞人,他是我哥哥,不許你們胡說!”
“呸!”背心男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直接張嘴吐出了嘴裏的血沫子,然後對着邢雅道:“哥哥?我看你是看不清形勢吧,沒準過兩天,叫爹都有可能了哈哈哈哈……”
背心男肆無忌憚地叫囂了起來,楊帆的目光徹底地冰冷了下來。
“邢雅,把眼睛閉上!”楊帆對着邢雅說道。
邢雅彷彿知道了什麼,對着楊帆道:“小帆哥哥,我沒事!”
嗖!
邢雅剛說完這句話,楊帆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刁鑽女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楊帆忽然出現在了她兒子面前,“啪”一下,楊帆輕輕地在那小男孩的脖子上砍了一下,小男孩立馬暈了過去,楊帆將他放在地上。
“草擬嗎,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這背心男張口就罵。
這刁鑽女本來想去看兒子,但是下一秒,就聽到“咔嚓”一聲,刁鑽女轉身望向身後。
撲通!
再次從地上站起來的背心男,就在這刁鑽女的注視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他的脖子,卻完全已經扭斷了,本來應該是正臉的地方,只露了一個後腦勺。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刁鑽女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尖叫了出來,整個人魂都要飛了。
嘶……
所有在場的人們也都紛紛倒吸一口氣,這,這也太狠了吧。
居然直接將人殺了,還是在大白天!
驟然,所有人都看向楊帆,只見楊帆依舊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裏。
狂!
霸氣!
這些詞語已經完全不能描繪現在楊帆的樣子。
“你,你殺了我老公,你不怕遭報應麼?”刁鑽女看着楊帆,現在她已經有些害怕眼前這個年輕人了,因此說話也有些虛。
楊帆這麼一說,衆人才反應過來,剛纔楊帆動手太快,以至於他們有些視覺上的衝擊,真要是說起來的話,好像是這個背心男剛纔出言不遜,不僅侮辱這兩個人,還連帶着給邢家抹黑。
而且言語激烈到他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但凡是個有點骨氣的男人,一定會上去和背心男大打出手的。
而楊帆,顯然更加剛猛,直接上去讓這背心男永遠地閉上了嘴。
再說,衆人一回想剛纔楊帆的舉動,便覺得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畢竟楊帆再出手之前,將背心男的兒子提前打暈,避免他看到這麼恐怖的場景心中留下陰影。
這麼一想,楊帆的心思還是十分細膩的。
如果說正要論起來殺人的話,那隻能說是背心男自己找死!
瞬間,所有人的口風就全都向楊帆這邊轉了,畢竟從頭到尾,楊帆從來沒有主動挑釁過這一家人。
楊帆轉過身來,看着刁鑽女道:“你要慶幸你還有個兒子。”
說完,楊帆就這麼轉頭拉着邢雅離開了。
“嗚嗚嗚……”刁鑽女直接跪在地上,悔不當初,早知道會有現在的下場,她當初就不該去招惹楊帆,結果,白白搭進去自己老公一條命!
兩人走出來,才見到出去排隊買冰激凌剛回來的火鳳凰,楊帆看到邢雅臉色並不好看,便對火鳳凰說:“帶她去衛生間!”
火鳳凰帶着邢雅去了衛生間,又出來,邢雅的臉色只是比剛纔好了一點點,火鳳凰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楊帆,卻不敢問。
也不知道先生給邢雅看了什麼東西,讓邢雅在衛生間吐成那樣。
另一邊,這郝慶安跟着郝建業回到郝家,氣的在家裏發脾氣。
“爸,你瘋了麼?本來您打算的是讓我跟您去訂婚宴的,爲什麼要讓楊帆替我去!”郝慶安咬着牙對着父親不甘心地問道。
郝建業回去以後,架不住郝慶安一直問他訂婚宴的事情,纔將這件事告訴他,郝慶安立馬就不幹了。
知道有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在各大世家面前露面,還能認識不少木城權貴,郝慶安自然不肯放過。
但是得知一家只有兩個名額,而且郝建業還打算真的答應楊帆的那個無理要求,郝慶安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棄這次機會。
“還說,要不是你在外面給我惹事,會這樣麼!你就在家安心養傷吧!”郝建業說到這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也是怪自己太過溺愛這個兒子,把他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頓時,郝建業氣的甩手離開。
“媽,你可要爲我做主啊,你看父親,我都被那楊帆打了,他居然不關心我,還要把我的名額讓給別人。”郝建業一走,郝慶安直接跟自己的母親李明秀撒起賴來。
按理說這郝慶安已經三十多歲了,跟自己的母親撒賴是一件很無語的事情,但是李明秀從小就疼愛兒子,她一邊哄着,一邊道:“放心吧,兒子,是你的,別人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