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也有幾年了,這修羅殿更新換代,確實也該提上日程了。
“那麼,這在木城的那個,是聖女?”楊帆對着阿狼淡淡地說道。
“是,但是屬下無能,具體是哪兒一位,我們並查不到。”阿狼恭敬地回答。
楊帆擺了擺手,這次的和之前碰見的完全不一樣,之前不管是密城的還是錦州之地碰見的,都不過是準聖女罷了,包括之前在方可兒身體中的雲夢,和真正的聖女相比,差了不止點半點。
而且,這個聖女若是算起來,還算是趙鳳桐的上司,此人只能比趙鳳桐手段更高、更狠。
不過,楊帆相信,這個女人,很快就會出現,自己將木城攪得天翻地覆,這對方要是一點動作都沒有,可就說不過去了。
“不怪你,我知道了,下去吧。”楊帆倒是也不心急。
第二天,一大早,楊帆剛準備起牀鍛鍊,一推門,就看到溫若蘭坐在門口的長廊上打哈欠,然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繼續抱着柱子睡。
楊帆倒是一臉納悶,昨天明明將溫若蘭送了回去,怎麼今天早晨起這麼早。
“醒醒,在這睡什麼?着涼了再。”楊帆上前,晃醒了溫若蘭。
“唔?啊,你醒了!”溫若蘭迷糊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了以後,驚喜地說道。
“什麼叫我醒了,是你醒了纔對。”楊帆看着溫若蘭,搖了搖頭。
溫若蘭拍了拍腦袋,然後對着楊帆道:“你看我,對,是我醒了,那你去鍛鍊吧,我回去了!”
說完這溫若蘭就站起來,準備回去。
“啊!”原來溫若蘭剛要準備站起來,卻忽然感覺到頭重腳輕,然後整個人驚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楊帆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溫若蘭,碰到溫若蘭身子的一瞬間,這楊帆忽然皺了皺眉頭。
燙!
滾燙的身子。
這溫若蘭發燒了?怎麼會忽然發燒呢。
“別走……不要,我還要,好好謝謝你……”溫若蘭昏迷着,但是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出聲。
“這傻孩子。”楊帆搖了搖頭,算是明白爲什麼了。
這溫若蘭昨天不讓楊帆走,生怕楊帆跟她回來是故意逗她,因此這溫若蘭便選了一個看似笨但是十分有效的辦法。
直接在楊帆的門口坐了一夜!
以至於這溫若蘭昨天喝多了,身體本來就熱,再加上坐了一夜,着了涼,立刻就發燒了。
楊帆只得將溫若蘭送回了房間,然後熬了熱湯。
“恩?我這是……”溫若蘭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悠悠轉醒,她看着自己房間的天花板,一臉迷糊的樣子。
“你發燒了,好好休息!”楊帆在一旁叮囑道。
“發燒了……我已經好久沒發燒了,都忘了什麼感覺了,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溫若蘭攥了攥拳頭,覺得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
“把湯喝了,身體就會好很多,來。”這時候的溫若蘭一點力氣也沒有,楊帆只能扶着她先把藥喝了。
楊帆邊喂着溫若蘭喝藥,一邊納悶地心道:“怎麼感覺身體更熱了?不應該啊,這湯藥中加了丹藥,應該很快就會退燒的。”
另一邊,在木城某處地下會所,這裏是富人們的銷金窟,之前和溫金澤交好的魯家,也經常混跡於這個地下會所。
這個地下會所,從來不會因爲誰的出現或者誰的消失而衰敗,反而,它見證着木城一代又一代的興衰。
此刻,這裏正在進行一場十分激烈的角逐,人們都看的熱火朝天,比賽場上的兩個人相互爭鬥,有出色的可以被老闆看中然後買走,成爲個人的貼身保鏢。
很多老闆樂意爲這些人撒錢,因爲每個人手上的生意都不是很乾淨,多一個人保護自己,沒準就多了一條命。
但是此刻,許多老闆雖然看着是專注地盯着戰場上兩個人的爭鬥,實際上,很多人都在看着高臺的那個位置。
上面側躺着一個女人,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那個女人略施粉黛,穿着一個水藍色的旗袍,頭髮適時地挽在了腦袋頂,掉下來的幾縷碎髮彷彿每一個髮梢都在吸引着人們一般,柔順的頭髮讓人禁不住想上手摸兩把。
一隻手放在側腰上,擺弄着腰間的一枚玉佩,精緻的五官放在巴掌大的小臉上,但是此時,這張臉的主人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柳葉細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櫻桃小嘴上晶瑩剔透的脣釉也掩蓋不了她現在向下撅的嘴角。
“婉兒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有一個人用餘光看了很久那個女人,終於忍不住上前問道。
“恩?自然是有心事,因爲一個男人。”那女人將頭歪向一邊,然後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譁!
頓時,這大廳中一片譁然,剛纔這個男人詢問女人的時候,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結果沒想到讓婉兒小姐愁容滿面的原因,竟然是因爲一個男人!
這婉兒可是他們的心頭肉,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現在竟然因爲一個男人在這憂傷,他們全都接受不了。
“他媽的,誰敢讓婉兒小姐傷心,老子立刻就去宰了他!”
“婉兒小姐有心上人了?我們怎麼從來不知道,那個男人我們見過麼?”
“婉兒小姐,那個男人叫什麼?敢讓你這麼憂愁的男人,我們絕對不會放過!”
立馬,人羣中就有一大堆來勁的,對着這個女人表忠心。
婉兒笑了笑,看着衆人,用含水的媚眼輕輕一瞥,讓許多男人禁不住有些心神盪漾,然後道:“自然不是什麼心上人,不過,這個人叫楊帆,他將奴家精心準備的禮物給破壞了,弄得我心情自然不好。”
“楊帆?這是哪個癟犢子?敢惹婉兒小姐生氣?”人羣中頓時有人不爽了。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都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