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程天德痛苦的大喊了起來,若是楊帆動手快一點,直接將他的胳膊一下砍斷,可能他程天德還能忍住,偏偏這楊帆卻不按套路出牌,而是一點一點的折磨程天德,讓他痛苦的叫出了聲。
“你弄死我吧,就算弄死了,我也不會說的。”程天德咬着牙,額頭的冷汗不斷的下落,但是卻死不鬆口,他看來是鐵了心,即便楊帆要弄死他,他也不會透露婉兒的一點消息。
“你覺得她會領你的情麼?”楊帆看着程天德,淡淡地說道。
修羅殿的那幫人什麼樣,相信不用楊帆來解釋,程天德自己都很清楚。
那幫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如果讓楊帆相信這羣人會講感情,那豬都能上樹。
結果,這程天德不知道是真糊塗還是自己裝糊塗,對着楊帆嘴硬道:“你懂個屁,我和婉兒是真愛,你不會理解的,像你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你是嫉妒吧!”
啪!
程天德說完,迎接他的就是一聲嘹亮的巴掌聲,楊帆揚着手,結結實實的扇到了程天德的臉上。
“噗……”程天德頓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連牙齒都掉落了兩顆。
沒想到楊帆這麼狠!
“冥頑不靈。”楊帆搖着頭,這華國出現這樣的叛徒,楊帆的心情很沉重,看來這修羅殿滲透的力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你裝什麼假清高,你以爲你很優秀麼?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你敢廢了我,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程天德對着楊帆說道。
剛纔他的狙擊手一擊未重,肯定已經通知了他的隊伍,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他,只要,他能撐過這一段。
“放心,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楊帆搖搖頭,他可是沒有打算放過程天德。
隊伍裏出了叛徒,自然是不會給他機會。
“小子,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的命,可不是隨便能取走的!”程天德站起來,看着楊帆,直接甩出了一個證件。
那證件摔到地上,直接摔開了,上面是正規的證件,貼着程天德的名字。
楊帆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後對着程天德道:“戰隊參謀長,位置不低啊。”
“哼,看來你小子還懂點數,知道就好,也用不着我跟你解釋了!”程天德還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的土拍了拍,胳膊上的血已經被他止住,還是狂化狀態的程天德,倒是現在疼痛減少了許多。
轟隆隆……
只聽見遠處極爲規律的一陣腳步聲,楊帆淡淡的擡頭,但是他彷彿能聽見那邊來了不少的人。
當然,程天德也聽見了那些腳步聲,瞬間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然後看着楊帆道:“小子,你的好日子倒頭了,我的人來了,看我待會兒怎麼弄死你!”
砰!
楊帆一腳將程天德從二樓踢了下去,他整個人直接撞爛了牆面,摔到了樓下的地面上,但是由於是狂化過後的狀態,這程天德倒是不覺得疼,但是,此刻有些腿軟,站不起來,自己的隊員馬上就要到了,瞬間覺得有點丟臉。
身後有四五十個,全部渾身穿戴整齊的迷彩,腳下步伐一致,衝着楊帆這邊跑來。
“嘶……”
等這羣人跑近一看,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紛紛倒吸一口氣。
整個閣樓已經被炸的幾乎沒有一片完整的瓦片,窗戶的玻璃早已經被炸成了粉碎,晶瑩剔透的撒在各處,照應着夕陽的餘暉。
一個年輕人帶着清絕的氣質,站在那裏,腳邊還有一個十分魁梧的男子,身材雄壯,一個胳膊已經不翼而飛,整個人趴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兩個人的氣質,瞬間高下立見。
“參謀長呢?參謀長在哪兒裏?”這帶着斯文眼鏡的男人走到附近,還在左看右看的找程天德。
“媽的,老子在這,還不快扶我起來!”程天德對着斯文眼鏡男伸出了手。
天啊!
這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戰隊的參謀長居然在地下躺着,剛纔他們心中還在腹議這喪家犬是誰,結果居然是自己的領導。
聽着程天德熟悉的聲音,這斯文眼鏡男連忙上前,將程天德扶了起來。
“參……參謀長,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那個斯文眼鏡男子滿臉錯愕,對着程天德問道。
雖然自己的參謀長沒有修爲,但是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
“媽的,還不是那個老叫花子,居然敢臨陣脫逃,放老子鴿子!”程天德暗啐了一口,心中將那個老叫花子罵了已經不知道多少遍了。
本來作爲自己的保鏢,這程天德先讓老叫花子去試試手,結果纔跟楊帆打了一個照面的功夫,這老叫花子居然跑了!
程天德又憋屈又氣,奈何這老叫花子只不過是因爲父輩之前的人情,願意在自己身邊做保鏢而已,自己也根本管不了他。
後來又指望着自己狙擊手的程天德,卻沒想到攻擊也失敗了。
“參謀長,第五團全體特種隊員向您報道,已經全部都叫來了,這次,我們可以收拾這個小子了!”斯文眼鏡男對着程天德立馬彙報道。
“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張狂了一下午,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怎麼樣,這些人,可都是我的精良部下,收拾你,綽綽有餘!”程天德彷彿像個小孩子給人炫耀玩具一般,炫耀着自己的隊員。
楊帆淡淡地擡頭看了看那羣全副武裝的人,一個個稚嫩的小臉彷彿回到了自己剛去部隊的時候。
只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楊帆可是碰到了個好的導師,而這羣人,碰到的是這樣的廢物。
“是不錯,不過,帶頭的是個廢物罷了!”楊帆的語氣瞬間森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