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不傻,自然能聽出白珊珊話裏的警告意味。

    不過,可惜了,她的算盤打空了。

    喬穗穗輕笑一聲。

    “珊珊,誰告訴你我是戰總的女朋友的。我和他,只是普通關係。只是今天他恰好需要一個女伴陪他,於是就拜託我一起出席了。”

    “什麼?”

    白珊珊一愣,掌心裏都有汗出來了。

    難怪,剛纔大家起鬨的時候,戰總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敢情,這兩人是真的不熟。

    想到這,白珊珊頓時有些緊張了。

    “穗穗,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那麼好的閨蜜,待會兒,你能不能就當做不認識我。”

    沒辦法,白珊珊只能拉下臉,小聲的拜託着喬穗穗。

    “可是,裝不熟,我不會哎。”

    “……”

    白珊珊的指甲都要攥斷了。

    “喬穗穗,你究竟想怎麼樣?”

    “簡單。”喬穗穗俯身,將桌上的那瓶還略帶涼氣酒塞到了白珊珊的手上,“將這瓶酒喝了,那麼我可能就知道怎麼裝不熟了。”

    “喬穗穗,你瘋了?”

    “怎麼,不願意呀。行呀,那我們繼續聊聊吧,這麼多年沒見了,我還是挺懷念那時候在學校時的日子的。我還記得,那時候你身邊的追求者可不少吧,有一個叫什麼韋的。”

    “喬穗穗,算你狠。”

    白珊珊立馬打斷了喬穗穗的話,隨即,就是瓶蓋被擰開的聲音。

    喬穗穗冷哼一聲,眼睜睜的看着白珊珊一杯接着一杯的將酒往嘴裏灌。

    好像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的動靜了,唱歌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這瓶酒很烈,再加上白珊珊是帶着恨意喝下去的,所以才幾杯下肚,白珊珊的臉就紅的不行。

    眼神也逐漸的有些迷離,察覺到自己的意識也快有些不清的白珊珊,只得死命的攥着手,靠着指甲嵌入掌心嫩肉裏的疼痛感維持着自己的意識。

    見她這副模樣,喬穗穗冷哼一聲。

    直到周圍圍上來了不少剛纔還在唱歌,此刻只想看熱鬧的人,喬穗穗這纔將眼裏的不屑收斂了起來,換上了一副天真無邪的面孔。

    瞪着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珊珊看,和周圍人一樣的神情,彷彿很是詫異爲什麼她要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那邊正在玩牌的男人們,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坐在那的戰擎淵壓根就看不到已經被人羣圍起來的喬穗穗,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直接將手裏的牌一扔,扔在了桌子上,整個人站了起來,長腿一邁的朝着喬穗穗那邊走去。

    那羣人自然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那股強大的壓迫感,立馬就給戰擎淵讓出了一條道。

    “白小姐,你別喝了,你喝的太多了,很傷身體的。”

    在這種場合,最會眼觀四方的喬穗穗自然也察覺到了戰擎淵過來了。

    所以,眼看着那瓶酒已經見底了,喬穗穗立馬攔住了白珊珊正要灌下去的最後一杯酒。

    白珊珊狠狠的剮了她一眼,看着她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恨不得扇她幾巴掌。

    但是,她的一聲白小姐,已然遵守了之前和她的約定。

    況且,她喝了那麼多,胃裏早已經翻江倒海了。只要稍微的動作大一點,她很難保證自己不會現在就吐出來。

    所以,她壓根就不敢大幅度的亂動,只能順着喬穗穗來,彷彿真的是因爲聽了她的勸,才放下了手上的酒杯。

    這時,跟在戰擎淵身後過來的程然,自然也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看着白珊珊那副明顯喝多了的樣子,再和旁邊一臉清明的喬穗穗一對比,程然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在這發什麼瘋呢,這麼喜歡喝,乾脆我讓人把這會館裏的酒都拿過來,你給我喝完。”

    聽着程然語氣裏的不悅和嫌棄,白珊珊有些委屈的想站起來抱着他的手臂撒撒嬌。結果,剛站起來,就一個不穩的朝着程然的方向栽去。

    隨即,整個包廂裏都能聽到那一聲的“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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