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包廂裏瞬間就炸開了鍋。一個個都將程然圍的死死的,向他打聽着剛纔那個女的究竟是誰,竟然這麼牛逼。.七

    出了包廂的喬穗穗,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只可惜,這種輕快未曾持續太久,身後就傳了一陣沉穩的步伐,喬穗穗每走一步,就覺得身後的步伐跟近了一步。

    那種熟悉的沉重的壓迫感,除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還能有誰。

    喬穗穗攥着手,加快了腳步,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看着前面的衛生間,喬穗穗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朝着女衛生間那邊走。

    結果,剛走到門口,身後一陣溫熱,一股不容忽視的男性氣息立馬將她包圍着,喬穗穗眼前一花,整個人都被戰擎淵扛了起來。

    這個狗東西,竟然將她抗進了男衛生間。

    好在這個時候,衛生間裏沒什麼人。戰擎淵將死命掙扎着的喬穗穗扔進了隔間裏,順手就將門關了起來,將站起來的她死死的禁錮在門與胸膛之間。

    喬穗穗害怕了,身子都有些顫抖,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膽子挺大。”

    “戰、戰總,不是您讓我試試的嘛。我試了呀,可能效果不是那麼好。”

    喬穗穗的聲音都有些委屈,瞪着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着他,彷彿在控訴他的出爾反爾似的。

    這個小東西,到現在還在狡辯,他的試試能是她嘴裏的試試嗎。

    戰擎淵冷哼一聲,視線落在了喬穗穗那兩條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似是想到了什麼,直接伸手擡起了她的手臂。

    “……”

    喬穗穗一臉懵逼的看着他。

    下一秒。

    “啊……”

    一聲尖叫,響徹了整個洗手間。

    “你幹什麼呀?”

    喬穗穗一臉驚恐的看着戰擎淵,稱他狗東西簡直是名副其實,他真的狗。竟然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而且兩條手臂都沒逃過他的狗嘴。

    看着自己手臂上熱乎乎的好像還沾染上了他的口水的牙齒印,喬穗穗十分嫌棄的去抽隔間的紙想要擦乾淨。

    但被戰擎淵按住了。

    “怎麼,嫌棄?”

    廢話,可不是嘛。意識到喬穗穗是真的嫌棄,戰擎淵眼眸一沉,俯身貼近她的耳畔,輕聲的低語着。

    “那晚,餵給你的可不止口水。”

    “……”

    喬穗穗腦子轟的一聲,一張臉漲得通紅,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這貨,這貨,也太沒節操了吧!

    “你、你。”

    喬穗穗無語,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那晚她喝得連她媽站在面前都未必認識,哪裏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只知道,第二天起來,她渾身就像被重型卡車來來回回的碾壓了好幾遍,痠疼的不行。

    以至於溜出來之後,喝口水,嘴都酸。

    現在被戰擎淵這麼一說,喬穗穗腦子裏自然有了畫面,哪裏還能冷靜的下來。

    看到她因爲自己的話已經開始聯想,並且眼神都有些閃躲,戰擎淵滿意的揚起了脣角。

    “剛纔,我讓你去陪程然,你不樂意?”

    喬穗穗就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心想,我要是讓你去陪白珊珊,你開心嘛。不過,礙於眼下的這種自己被困的形式,喬穗穗哪裏敢說。

    “我又不認識他,況且我是skey的員工,是跟着戰總你過來的,又不是這九號會館的陪酒,要陪自然是陪你呀。”

    很顯然,這句話取悅了戰擎淵。

    他滿意的看着眼前狡黠像小狐狸的女人,深眸裏都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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