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突然覺得娶你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男未婚女未嫁,雖然你長得醜了點,個子矮了點,但這該有的都有、該發育的也發育的挺不錯的。”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喬穗穗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抵着自己了,很不舒服。

    “戰總,我那天回去之後,也做了一個深刻的檢討,我發現我不配。那天,是我異想天開,癡人說夢了。戰總,你可千萬別當真。”

    喬穗穗剛說完,她就感覺車內的溫度一下子就跟降了十幾度似的。冷的她汗毛都豎起來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麼說,你是耍着我玩兒了?”

    喬穗穗都要哭了,只能小聲的爲自己辯駁着。

    “我沒有。”

    喬穗穗這帶着哭腔示弱的聲音,一下子就將戰擎淵拉回了那晚的記憶中。那一夜,自己和她抵死纏綿的時候,她也是這麼哭着求他,讓他輕一點,說不要了。

    戰擎淵眼眸暗沉,喉頭一動,下一秒,直接二話不說的咬上了她那粉嫩圓潤的耳垂。

    “嗯……”

    呻吟聲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從喬穗穗的口中溢出。

    這一聲,就像一劑催情劑似的,打在了戰擎淵的身上。原本禁錮着喬穗穗的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四處搓揉着,柔軟的觸感加上鼻翼之間那股淡淡的奶香味,讓戰擎淵全身的熱度都集中在身下的某一處了。

    臥槽!

    喬穗穗再也不是那個未盡人事的小姑娘了,自然能感覺到戰擎淵此時此刻的變化。她急了,趁着意識還算清楚的時候連忙伸手抵在他那健碩的胸膛上。

    “戰總,求你放了我吧。”

    戰擎淵哪裏聽得進去,直接一伸手將她的有些抗拒的手握住了,“那一晚,你也是這麼說的,求我放了你,但是兩條腿卻僅僅的勾着我,那雙手抱的我都快讓我喘不上氣來了。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老實的許多。”

    “……”

    “那晚,我喝多了,不記得了。”

    媽的,他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是嗎,那正好,我幫你好好的回憶回憶,順便我們一起試試,這套子的體驗感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般好。”

    喬穗穗頓時覺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剛準備說話的時候,戰擎淵直接一俯身堵住了她的那張小嘴。

    自從那荒唐且激情的一晚過後,戰擎淵的身邊就沒有再出現過別的女人。準確的說,他好像對別的女人沒什麼興趣了。但凡有女人碰他,他就本能的甩開了,心裏更是一陣厭惡。

    一開始,他還以爲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但後來每次午夜夢迴,夢到那一晚激烈的畫面的時候,他都是咒罵着醒來進浴室衝一把冷水澡。

    哪裏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而是對她的滋味上癮了。

    那一夜,她和自己是那麼的契合,彷彿她就是自己身上的那一根被取下來的肋骨。

    想到這,戰擎淵的動作都開始有些粗暴了,由一開始的細細摩擦、到現在的啃食,喬穗穗只覺得舌根都痠疼了,大腦更是一片空白,渾身跟沒骨頭似的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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