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穗穗傻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戰擎淵那上下嘴脣子又開始叭叭了。
“這搞定合同的提成可不少，那自然搞砸合同的代價也要付的。你倒是提醒了我，看來，有你在公司，還真能以身作則的反映出公司不少存在的問題。”
“……”
這句話，聽着很耳熟。
“戰總，你可以當我今天沒來過嘛。”
喬穗穗看着他，那雙眼睛裝滿了可憐與無辜。戰擎淵盯着她看了許久，就在喬穗穗看出來他的神情有所鬆動的時候，對方平靜且冷血的吐出了兩個字。
“不能！”
喬穗穗頓時如同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祕書部，繼續啃那些合同和資料去了。
看着喬穗穗那一臉委屈的樣子，戰擎淵的嘴角終於忍不住的微微上揚着。
一個下午，喬穗穗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熟透這份合同上，甚至還上網查詢了衆城集團總裁陳飛誠的資料。
只可惜，網上的資料少的可憐。一旁的丁玲見喬穗穗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安慰着。
“穗穗，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完不成頂多拿不到提成，沒什麼大不了的。”
呵呵。
喬穗穗苦笑一聲，要是真這樣就好了，她也不必這麼憂心忡忡的了。
未曾想到，丁玲的這話剛說完沒多久，就在快下班的時候，每個人的郵箱裏就收到了一份人事部的郵件。
臥槽。
喬穗穗看着郵件猛地一拍桌子，周圍的同事看她的眼神簡直就是一言難盡。中午休息的時間，大家幾乎都知道了喬穗穗要去衆城籤合同，一時之間，大家心思各異。不過，基本上看熱鬧佔了大多數。
但現在，看着人事部發出來的這封郵件，他們彷彿嗅到了一把狗糧的味道。以往，公司可不會因爲誰沒有簽下合同就要扣獎金呀。
但這次，戰總對這個喬穗穗，還真是與衆不同呀。
“太過分了，這種霸王條款。”
是……嗎。
這次，丁玲沒有再接話。
快到下班的時候，喬穗穗厚着臉皮的去李婷那要了一堆的資料。上次自己爲了離開skey在衆目睽睽之下頂撞了她，這次，果然對方沒有給她好臉色。
竟然讓她自己去那一堆資料裏找，看着比自己還要高的一摞資料，喬穗穗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看起來有那麼傻、那麼好糊弄嗎。這麼重要的文件，怎麼可能這麼隨意的放在這一摞資料堆裏。
到時候，自己真的找了一遍之後，恐怕對方還會假模假樣的來一句，“不好意思，我忘了資料不再這裏面了”，那她豈不是白費功夫。
本來喬穗穗被那一封郵件搞得心情煩躁的不行，看着眼前穿着低胸裝、搖曳着水蛇腰準備下班的李婷，喬穗穗扯了扯嘴角。
既然她都已經把自己和戰擎淵的關係說的那麼曖昧了，自然也不介意繼續狐假虎威，藉藉他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