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喜歡自己的錢,恐怕這個夢想永遠都無法實現了。
叩叩。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戰擎淵擡眼看了一下,淡聲道,“進。”
喬穗穗推門走進來,看着一副十分安逸閒適的男人在那裏悠閒的喝茶水,突然感覺自己胸口一口老血,憋在那裏上不來下不去的。
“盛光的合同怎麼樣了?”男人聲音冷漠,似乎帶了冰凍特效似的,屋裏的溫度好像瞬間都下降了好幾度。
“沒怎麼樣。”喬穗穗不想看他,低着頭看地板,數着地板上的花紋,臉上有些不耐煩,也有些要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給你寬限幾天,盛光那邊出問題我已經知道了,合同不能終止,最多隻能三天,第四天籤不下來,就扣工資。”
……
戰擎淵悠悠的看着她,感覺這女人應該會挺開心的,畢竟自己已經給了她寬限了。
“戰總是覺得自己很仁慈麼?”喬穗穗突然擡頭看着他,大大的眼睛裏滿是認真,她看着戰擎淵,皮笑肉不笑的,今天非要跟這男人掰扯明白不可。
“不然呢?”戰擎淵挑了挑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薄脣微抿着,看着喬穗穗微微嘟起的小嘴,喉嚨下意識的滑動了一下。
對她,自己向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簡直就是扯淡,腦子裏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些關於那晚的回憶。
該死!
腦子裏小劇場早就開戲了,譬如將戰擎淵按在地上以各種姿勢瘋狂的摩擦,讓他體會到得罪女人後的下場。
但喬穗穗到底只是敢想想,她壓下心裏的那股子想打架的衝動,好聲好氣的說道。
“戰總,我覺得我做工作還是比較敬業的,也沒有得罪您的地方,最多就是想當個總裁夫人,您不至於總這麼針對我的。”.七
她語氣很認真,面上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眨巴着大眼睛看戰擎淵,適當的示弱應該會有效果吧?
“針對你?”戰擎淵眯了眯眼,覺得這女人蠢得厲害,他冷哼一聲,說道,“你太高估自己了,這只是作爲我的私人助理應該做的事情,公司給你那麼高的工資,不是讓你過來享福的。怎麼,這麼簡單的工作你都做不到?”
簡單?這個狗東西是不是對簡單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喬穗穗震驚的看着戰擎淵,被他的不要臉給活活氣笑了,她捏了捏手心,咬牙切齒的道,“戰總,您的意思是您只是在鍛鍊我?”
戰擎淵不可置否,看了一眼時間,好心的提醒道,“已經下午兩點了,再不去盛光,第一天可就被你活活浪費了。”
她能不能罵人!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搞得那幾個保安死死地盯着她,生怕她惹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