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戰擎淵生氣的樣子,喬穗穗安靜了,這男人平時抽風就惹不起,更別說他生氣了,別回頭把她搞到北極或者南極。
車子開的很快,一路上李歡狂摁喇叭,這一個助理一個總裁今天是怎麼了?
喬穗穗看着窗外的景色變得越來越荒僻,心裏開始發毛,這人不是要把她帶到一個荒天野地的地方,把她直接給殺了吧?
不得不說,在腦洞這一塊,她始終是比較強悍的。
又開了一段路,她才認出來,這是通往上次戰擎淵家裏,怎麼又去。
“到了,老大。”李歡把車停下,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了一眼喬穗穗,眼裏罕見的滿是同情,就像她要死了似的。
這表情。
“怎麼了?”喬穗穗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剛纔是戰擎淵救了自己,不然她就算不死也殘了,但這男人態度就不能好一點?
“下車。”戰擎淵淡淡看她一眼,深邃的眸底蘊藏着即將暴怒一般的風暴,他就是不爽,看見這女人三心二意的在路上走,差點被撞,就是很不爽。
他現在就一個念頭,得好好教育一下這女人,讓她知道什麼叫生命可貴。
“戰總,您……”她想問問這男人想幹什麼,還沒問出口,手腕再一次被男人緊緊的抓住。
這男人動作十分的粗暴,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縱使喬穗穗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掙脫,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現在喬穗穗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她有些委屈,但無處可發。
戰擎淵把人拉進臥室,手腕靈活的一甩,人就被他粗暴的扔到了牀上。
“你有病啊?!”喬穗穗感覺自己要散架子了,雖然牀很柔軟,可是也經不住男人這麼粗暴的動作,更別說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呵。”戰擎淵慢條斯理的扯了扯領帶,眸底怒意更深,他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了上去,盯着炸毛的女人,嗓音低沉。
“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差點就被撞飛了?”
男人的聲音平穩,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可喬穗穗還是從他微抿着的脣,看出他在生氣。
生氣?爲什麼生氣?
喬穗穗現在只感覺自己挺生氣的,有些口無遮攔的說道,“我就算死了也跟你沒有關係,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啊,哪裏配得上您這樣的大總裁關心?”
該死!
戰擎淵沒想到這女人嘴這麼麻利,她那小嘴一張一合的,配合着口紅的顏色,看着好像很可口。
想到之前他品嚐到的味道,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眸,像一隻蟄伏的獅子,緊緊看着自己的獵物,他站起身,一步步靠近喬穗穗。
“你說我們沒關係?你確定麼?”他擡手扯了扯領帶,修長的手指捏住領帶結,隱約可見男人手背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