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睜開眼時,那雙眼裏的清明,顯然是知道這場陰謀且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的。

    她,比自己想的還要聰明!

    嘶!

    喬穗穗瞳孔一縮,這個狗東西,剛纔埋在她的頸窩吸她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咬她。而且,咬的還是她十分敏感的耳垂。一時之間,喬穗穗只覺得有無數道電流呲呲呲的穿過她的四肢百骸似的。

    最關鍵的是,隔着身上這一層薄薄的布料,她已經能感覺到戰擎淵身上逐漸攀升的體溫以及硬起來了的某一處。

    這個色胚,喬穗穗哪裏敢動,生怕自己這一動,會引起男人更加瘋狂的進攻。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喬穗穗看着頭頂上那盞繁飾的水晶燈,計上心頭。

    戰擎淵的大掌已經無所顧忌的撫上了她的腰間,一路往上攀延着,在他的薄脣觸碰到喬穗穗的肌膚的那一刻,關於那一晚的記憶猶如排山倒海般噴涌而出。那一晚的契合、交融,每每午夜夢迴的時候都會出來蹦躂一下。

    以至於這麼多年了,他都對別的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原本以爲,她再也不會出現了,結果,她偏偏出現了。

    她的身上,好像有一股讓人沉迷的味道。就像罌粟一樣,讓人不能自拔。

    當戰擎淵猩紅的視線由她那白嫩豐潤的耳垂、移到了她的那張精緻的小臉上,突然一怔。

    喬穗穗眼底的那一抹盈盈顫抖着的水光在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蹭蹭的往下滑落。

    “你哭什麼?”

    喬穗穗吸了一口鼻子,語氣裏盡是委屈。

    “戰總,你要是想和我做的話,你就直說,幹嘛給我喝那種東西,我喝了之後頭都暈了,我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嗚嗚……我萬萬沒想到,想害我的人竟然是戰總你,嗚嗚……”

    喬穗穗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好像他戰擎淵真的犯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似的。剛剛他還在心裏誇她聰明呢,怎麼這會兒跟個二百五一樣。喬穗穗見這招有用,索性哭的聲音更大了。

    戰擎淵的耳邊徘徊着的都是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震得他耳膜都疼了,本來是想趁勢睡了她的,順便再重溫一下那一晚的舒爽,結果,現在,他什麼旖旎心思都被她的鼻涕泡給整沒了。

    再加上喬穗穗的控訴,戰擎淵十分不悅的起了身。

    “老子要是想睡你,隨時隨地都可以。還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是老子做的,別想給我瞎按罪名。”

    “……”

    自己是不是演過頭了,瞧瞧把人逼得,粗口都爆出來了。

    “那爲什麼我會躺在這裏,戰總又爲什麼進來了,爲什麼我喝得那杯果汁有問題,爲什麼?”

    喬穗穗抽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戰擎淵不耐煩的打斷了。

    “你還有完沒完了,十萬個爲什麼是你寫的吧,哪來的這麼多爲什麼。你也不看看你這幅讓人倒胃口的模樣,我能睡你?”

    說話間,戰擎淵已經站了起來,猶如王者般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喬穗穗,那眼神裏,還真是滿滿的不屑。

    哼。

    也不知道剛纔在她身上拱呀拱、蹭呀蹭、親呀親的那個瞎了眼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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