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晚房間裏很黑,沒有開燈,但是做到半夜的時候,窗外透進來的月光,足以讓他看清楚身下壓着的小女人有着怎樣美妙的身體。

    尤其是她的臀部,更是讓他捏了又捏,抓了又抓。

    現在。

    戰擎淵的視線落了下去,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手,他這麼一用力,喬穗穗的眉頭立馬擰了起來。

    “戰總。”

    喬穗穗這一聲吼得,震得戰擎淵耳膜都疼了,更別提眼裏升騰出來的那一股旖旎了,早就碎的七零八落的了。

    “這一聲叫的,可比當年那一晚的聲音大多了。”

    “……”

    被戰擎淵高大的身影籠罩着的喬穗穗,看上去既弱小又可憐。然而,也只是看上去,戰擎淵心裏的警惕心可並沒有隨着她的個矮而有所降低,畢竟,誰知道她會不會在下一秒就給他來上一針。

    弱小無助的喬穗穗倒是想給他來一針呢,但是條件和實力都不允許呀,誰上班的時候身上會帶根針呀,更何況,她可不敢將眼前的這個男人和昨晚的廢物陳飛誠相提並論。.七

    “戰總,你說完了嘛,說完的話我就先去工作了。”

    喬穗穗語氣軟了下來。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三明治好喫不好喫呢?”

    “……”

    喬穗穗一愣,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自己手裏還握着的被她咬的只剩下一個角的三明治。難不成,戰總是被三明治的香味給吸引過來的?

    不會吧,他的嗅覺這麼靈敏。

    喬穗穗輕咬着脣瓣,“戰總,你要是想喫的話,我現在就出去給你買一個,保證比這還好喫。我這,是在家裏做的,比不上外面買的好喫。”

    喬穗穗昧着良心的扯了謊,她手上的三明治可比外面買的那些好喫太多了,這麼好喫的東西,她並不想給戰擎淵嘗。

    他不配。

    “是嗎?”

    看着她嘴角還殘留着的那紅豔豔的番茄醬,戰擎淵眼眸微眯,原本託着她屁股的大掌一轉,直接環上了她的腰肢,順勢整個人都向前一傾,喬穗穗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桌子上。

    這可是同事們用來喫飯,喝咖啡,休閒的桌子呀。

    被壓着的喬穗穗有一種自己是被端上桌的一盤菜的錯覺。

    “難道你不知道,工作期間,隨意外出,會被扣工資的嗎?”

    醇厚性感的嗓音就在自己的耳邊,說話間噴灑出來的氣息也毫無保留的落在了她那白嫩的肌膚上,喬穗穗臉紅的已經發燙了,手上握着的三明治也隨着剛纔她的被壓掉在了地面上,雙手抵着男人那健碩的胸膛。

    “我、我知道了,我不、不出去了,我不買三明治了。”

    不知道爲什麼,喬穗穗每次面對戰擎淵的時候,骨子裏都透着害怕和畏縮,完全沒有處理陳飛誠和別人時的果敢、機靈。

    就像現在,她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可是,我現在很想喫。”

    “……”

    不讓她出去買,又想喫,做他的員工怎麼這麼難。

    要不然,她把掉在地上的再撿起來,撣撣,skey的保潔阿姨打掃衛生可乾淨了,地上亮的都能當鏡子了,應該不會很髒。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樣,戰擎淵眯着眼睛,勾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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