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着她現在逐漸展現出來的脾性,這個天天,應該挺難的。

    要不然,她就不會獨自跑回來了。

    還沒反應,戰擎淵挑了挑眉,“想我餵你。”

    偏過頭的喬穗穗似乎聽到了他的動靜,連忙出聲,生怕他真的喂她,“我的衣服。”

    說完,她的耳尖就紅了。

    被子裏的她,可是未着寸縷,怎麼起來喫東西,用意念嗎?

    “哦。”看着她那一副害羞的模樣,戰擎淵忍不住的揚起了脣角,“那還是我餵你吧。”

    “……”

    狗東西。

    不是人。

    喬穗穗的臉皮真的還沒有厚到當着他的面下牀換衣服,最後,她只能卷着被子坐了起來,被他一口一口的投喂。

    有錢人,連打包的盒子都處處透着貴氣。看這盒子,喫這味道,就不是一般飯店出來的東西。

    “這個,是李助理給你送過來的嗎?”

    “怎麼,離了他我活不了了。”

    好吧。

    喬穗穗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他餵過來的粥。

    說是粥,但喫到嘴裏的味道,簡直棒極了。她還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粥,感覺每一粒米里面都有不同的味道。

    真的好喫。

    喬穗穗瞥了一眼放在飄窗上的木盒,好想留點給五個小傢伙嘗一嘗。

    他們肯定愛喫。

    “喜歡喫,以後天天讓他們給你送。”

    “?”

    那還是算了。

    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能再住了。

    “我喫不起這麼貴的東西。”

    這話裏的言外之意特明顯,她的工資可都是在他那呢。

    “什麼時候了?”喬穗穗被投喂的差不多了,房間裏的窗簾已經被拉起來了,從窗縫兒透進來的光線都比往常弱了許多,太陽下山了?

    戰擎淵看了一眼手錶,“四點了。”

    “什麼?”

    喬穗穗動作有點大,以至於身上卷着的被子都滑落了下來,看着她一絲不掛的樣子,戰擎淵手一頓。

    她這張牀,太小了。

    睡慣了大牀的戰擎淵很不習慣,做起來也放不開,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許是察覺到了某人越來越放肆的目光,喬穗穗低頭,驚呼一聲,連忙重新將被子卷好。

    “你出去。”

    “需要我提醒你,昨晚和剛纔我們都做了什麼嗎。現在讓我出去,合適嗎?”

    又是這副欠揍的模樣。

    喬穗穗咬了咬牙,五個小傢伙四點半就要放學了。到時候,周姨肯定要把他們接回來的。總不能他們的爸和媽霸佔着房子,讓五個娃和一個老年人在外面待着吧。

    “戰總,周姨和她的孩子就要回來了。我在他們的心裏,印象可好了,要是他們回來看到你在,肯定會瞎想的,到時候再不把房子租給我了,我就要留宿街頭了。”

    喬穗穗有意無意的將被子往下落了一點點,不多,正好夠某人看到脖子和肩膀的痕跡。

    “那今晚你去我那。”

    禽獸。

    這麼一耽擱,又過了幾分鐘,喬穗穗急了,連忙點點頭。

    看到她答應了,戰擎淵這才滿意的出去了,還很貼心的幫她把門帶了起來。

    他一出去,喬穗穗立馬卷着被子下了牀,打開了衣櫃,幸好,這衣櫃裏有自己的衣服。隨隨便便的抽出了一條裙子,喬穗穗慌里慌張的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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