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在路上,就他和林暮那小子小時候穿一條褲子的交情,誰當主角都一樣。”
“呦,我怎麼聽出來了一陣酸味來了?我們程少,這是喫醋了?”
“放屁。”程然瞪了他一眼,剛準備爆粗懟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跑過溫泉就是不一樣了,程然眼神幽幽的看着站在門口的那一對男女,彷彿他們身上有光。
程然心口悶悶的,他也要找個人一起去泡溫泉。
在門口,威逼利誘之下,喬穗穗這才願意挽着他的手臂。見他來了,包廂裏的喧囂頓時安靜了下來,衆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了他和喬穗穗的身上。
有一種人,生下來就是當掌位者的。不管多少人聚在一起,都會不由自主的就以這個人爲中心,以他馬首是瞻,毫無疑問,在這個圈子裏,戰擎淵就是這個掌位者。
更何況,他的確有這個資本和實力。
可喬穗穗不行,在國外的那幾年,爲了掙錢,爲了養活五個小傢伙,她每天晚上都會在酒吧,推銷酒水,甚至還上臺跳過鋼管舞。所以,她打從心眼裏不喜歡這種地方,不喜歡這種男男女女聚集在一起放肆的氛圍。
“怎麼了?”手臂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戰擎淵微微低頭,俯了過來。灼熱的氣息就這麼落在了她的耳畔。
喬穗穗看着他,想回去三個字又吞回去了,說了他也不會同意的。
“沒事。”
曖昧的燈光下,兩個人一低一仰的,看上去親密極了。
意識到他們在歡呼什麼的喬穗穗,臉一紅,躲在了戰擎淵的身後。
“戰少,挺長情的呀,身後的小美女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呀。”
“可不眼熟嗎,還是上次帶來的那個唄。”
包廂裏的氣氛又開始喧鬧起來了。
沙發上,程然看着他們,咬牙切齒的,早知道,組局的時候就應該通知他們不許帶女人。
省的礙眼。
戰擎淵將喬穗穗挽着自己的手拿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大掌上,十指相扣着帶她坐到了程然的對面。
他可沒忽略,自打他們進來,程然就一直落在喬穗穗身上的眼神。戰擎淵以爲,上次在程老爺子的壽宴上,程然死心了,沒想到,又復燃了。
呵。
怕是他皮癢了,找不痛快。
想到這,戰擎淵踹了他一腳,這力道,疼的程然抱着腿躺在沙發上齜牙咧嘴的瞪着他。
狗日的,程然當然看出來了,他在警告自己。
他像是這麼沒有原則會上兄弟女人的人嘛。
“林暮呢,到哪了?”戰擎淵這話是對着程然說的,但手卻將茶几上那個精緻的果盤推到了喬穗穗的面前。
“剛剛打過電話,已經在路上了,差不多五分鐘就要到了。”
“這小子,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四年前說出國就出國,這幾年除了過年能見到他人,平時壓根就沒影兒,這次終於說要安定下來了。我說,你和林暮那麼深的交情,當初他走的時候,就沒告訴你爲啥?”程然一臉八卦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