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淵也站了起來,圍着林暮的人自然而然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兩隻有力的大掌握成拳在半空中相碰,“歡迎你回來,兄弟。”
林暮看着戰擎淵,揚起了脣角,“哥,謝謝。”
在異國他鄉無數個難眠的夜晚,林暮都會給戰擎淵打電話,雖然隔着一個大洋彼岸的時間差,但戰擎淵每次都是極其的有耐心。
喝得眼神都飄了的程然,打着嗝兒的湊了上來。一巴掌拍在了林暮的肩膀上,“兄弟兒,話不多說,看在我曾經借過你一套限量版發售的寫真集的面子上,幫哥們喝趴下他。”
“……”
男人之間的友情,往往就是這麼簡單。
和戰擎淵對視了一眼,林暮開口,“好,今天不醉不歸。”
程然一聽這話,來精神了,直接摟着林暮的肩膀將他往沙發上帶,生怕人被戰擎淵拉到了他那邊似的。
掃了一眼茶几上的空杯,林暮勾脣,喝得是不少。
不過,沒把對方喝趴下,自己倒是喝醉了。
這個程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雷聲大,雨點小的。
程然要是知道自己在林暮心裏是這樣的形象,都要捶牆痛哭了,他哪裏知道喝悶酒的殺傷力有多強呀。
已經有人幫林暮倒好酒了,拿起酒杯,林暮和戰擎淵碰了碰杯。
“這次回來,不走了?”
“嗯。”
他找了四年,沒想到,林暮輕笑一聲。隨即,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待會兒給你介紹個人。”
戰擎淵語氣平靜,但說這話時語氣的寵溺,卻是格外的明顯。
林暮一愣,“哥,你這是有情況了?”
對面的這顆鐵樹竟然還有開花的一天?
還沒等戰擎淵開口,一旁一道酸溜溜的聲音冒了出來,“何止是有情況呀,你是不知道,兩個人膩歪的,還直接把人弄公司去了,好方便他發展辦公室姦情。”
“滾,欠收拾是吧。”
戰擎淵瞪了程然一眼,得虧當時沒真的把人推過去給他,要不然,說不定現在酸溜溜的就是他了。
“哥,我怎麼沒聽你提過呢,這麼寶貝?”
倒不是寶貝。
戰擎淵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把喬穗穗介紹給他的那些朋友認識,明明確確的告訴他們,這是他的女人,誰也不能有非分之想。
現在,以後,都不行。
“不值一提,就是今天正好把她帶來了,就順便給你介紹介紹。”
戰擎淵說的很是隨意。
林暮勾脣。
又喝了一杯,戰擎淵皺了皺眉頭,她去洗手間怎麼取這麼久,迷路了?還是偷偷跑了?
戰擎淵起身,剛準備出去找她,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喬穗穗回來了。
只是,她剛想往戰擎淵那邊走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朝着她這邊撲了過來,等她想要閃躲的時候,已經被人抱在了懷裏,那力道,大的緊的,好像一鬆手,她就能飄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