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戰擎淵咀嚼着這兩個字,“你見過這麼趾高氣揚的奴隸。”
喬穗穗不說話了。
“以後離他遠點。”
算了,懶得和他爭辯。
喬穗穗點點頭,心裏想的卻是等她搬家了,離他們兩個都遠點。
現在想來,林暮和戰擎淵認識,那麼他的背景一定不簡單,至少絕對不會像他那時候和自己說的那樣,也是一個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的棄兒。
也就她傻,竟然還真的相信了,以爲他和自己一樣。
“喬穗穗,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以後,要是我發現你陽奉陰違的話,呵。”
搞得她好像紅杏出牆的似的。
喬穗穗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戰擎淵知道,喬穗穗這幾年來真的就他這麼一個男人,估計這會兒想宰了她的心都有了。況且,他瞧着,喬穗穗這個缺心眼的,好像真的把林暮當哥哥看的。
人在他車上,還爲了討好他,又是買喫的又是買喝的。這麼一想,戰擎淵的心情立馬就好了。
看了一眼掌心裏還溫熱着的蜂蜜柚子茶,遞給了她,“幫我擰開。”
“啊?”
幾秒過後,車內一陣咕嘟咕嘟大口吞嚥的聲音,他還真的有點渴了。
一口氣喝完了整瓶的蜂蜜柚子茶,戰擎淵的視線又落到了喬穗穗手裏那個紙杯子上,“那個。”
結果,人沒接。
幾秒過後,欠揍的聲音再次響起,“手疼,餵我。”
算了,還是別惹事了。
戰擎淵十分享受此刻喬穗穗的順從和乖巧,連帶着都覺得嘴裏她喂得這個東西都很好喫。
喫完一串,又讓她餵了另外一串。
很快,喬穗穗手裏的關東煮就見了底。
看他一副喫飽喝足的樣子,想必心情應該好多了吧。
“戰總,現在我能回去了嗎?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
他答應了。
喬穗穗心裏一喜,連忙打開車門準備下車。就在她落地站起來的那一秒,主駕上的戰擎淵也同時下來了。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來。”
“……”
好想打死他。
交換了位置之後,喬穗穗準備將他先送回家,然後自己再打車回去。結果,油門剛啓動,副駕上幽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今晚住你那。”
五個字,猶如道道天雷,將她劈的目瞪口呆的。
喬穗穗難以置信的偏過頭望着副駕上的男人,“戰總,你剛剛說什麼?”
“我這副樣子,回去了,一個人要是猝死在家裏,怎麼辦。skey那麼多員工,你養?”
這就叫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吧。
許是看出了她的不情願,戰擎淵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你放心,這麼晚了,你的那個房東和孩子肯定已經睡下了。我到時候,輕一點。”
“……”
她聽到了什麼,怎麼覺得這句話是帶着顏色的。
“戰總,我那裏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你現在這樣子。要是戰總擔心一個人在家容易猝死,那我可以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