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頭,隨後一股寒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外賣不健康。”
所以呢?
外賣不健康關她屁事啊!
不會還要自己親自給他做飯吧。
“你給我做。”男人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將女人最後的耐心給整沒了。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男人的聲音卻先響起,“你總不忍心看着你家總裁被餓死吧,不然誰給你發工資?”
工資……
喬穗穗再一次認命,看在毛爺爺的份上,她就勉爲其難的給男人下一碗麪吧。
“有面條嗎?”喬穗穗已經繫好了圍裙,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來。
男人此刻正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裏看着球賽,聽見聲音,“嗯”了一聲。
“有什麼食材?”
“不知道。”
“……”
大哥,這是你家還是我家?
在他的一問三不知之下,喬穗穗不情不願地走進了廚房。
她拿食材時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瓷碗。
瓷碗摔落在了地面上,碎裂成了好幾片,孤零零的顫着身子。
巨大的響聲讓喬穗穗心裏一懵,她下意識的就徒手去抓碎瓷片。
“唔!好疼!”
白嫩的手指上被鋒利的瓷片劃出了兩條血痕。
殷紅的鮮血在傷口處滲了出來。
戰擎淵聽了聲響,丟了手中的遙控器連忙趕來了廚房。
瞧見的就是喬穗穗捂着傷口,眼含淚花的委屈模樣。
他心臟微微顫了顫,走過去拉過了喬穗穗流血的白嫩纖手。
“你是不是個笨蛋?”
戰擎淵擡眸瞪了她一眼。
喬穗穗聽了這話,心中更加覺得委屈。
她都受傷了他是看不見嗎?
喬穗穗下意識地就想要抽回手,而下一秒就眼睜睜地看着戰擎淵將她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你、你幹什麼?!”
淡淡的緋紅色浮上了喬穗穗的面頰。
她着急的想要抽回手,卻壓根抵不住戰擎淵的大力氣。
“跟我來。”
戰擎淵拉着她走回了客廳,將她按在了沙發上。
他打開了醫藥箱,手法很是熟練的替她消毒並且包紮了傷口。
喬穗穗盯着他格外認真的俊朗面孔,一時之間竟出了神。
面頰緋紅嬌豔的好似三月裏的桃菲。
戰擎淵擡了眸恰好對上了她澄澈如水的眼睛。
喬穗穗急忙移開了視線。
“你說你是不是笨?”
戰擎淵冷不防問出了這個問題。
喬穗穗輕輕垂了眼睫,遮住了眸子裏的委屈之色。
怎麼他又說她笨了。
她只是……只是想要拿那袋面而已。
況且……她手指被割破了,也是因爲面前的這個男人啊!
“笨。”
喬穗穗咬了咬下脣瓣,有些不情不願地承認道。
誰讓他是自己的上司呢?誰讓他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呢?
他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了!
“我覺得不笨。”
戰擎淵卻擡手揉了揉她烏黑的長髮,笑着說道。
什麼啊?
剛纔說笨的是他,不說笨的也是他,男人……果然是善變的。
可是,這莫名的溫柔的摸頭殺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人擊中了。
“你臉紅什麼?”
戰擎淵湊近了她的面孔。
他聲音低啞含着好聽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