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太好的消息,gmmy那邊把你手上的邀請函作廢了。
今早他們派人過來,說是記者會議的邀請人員有限,有一個國際大牌突然想要參加這個會議。他們高層權衡之下,便取消了你這邊的邀請函名額。”
“難道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嗎?即使現在skey的掌權人是我,單論價值來講這個集團也不是什麼好得罪的吧。”
“確實如此。只是自從少爺昏迷不醒之後,便有多方勢力對skey蠢蠢欲動。
而skey本身與gmmy就沒有太密的接觸,所以現在他們做出這個決策,也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今天早上,我與gmmy那邊過來的人員交流了一下。
以現在的情況,找人帶着你進廠或者是讓那邊的高層回心轉意的概率都比較小,只能另一尋方法了。
實在不行的話,或許只好放棄從記者會議這邊入手了。不過這樣對於我們來說劣勢會更大一些。”
“我知道了。能做到這些,你也辛苦了。
先去忙你今天的工作吧,這些事情交給我來。我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
喬穗穗知道,李歡一定是與那邊的集團據理力爭之後,才得出了這個結論,於是便不想讓他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爲難自己了。
“好的,那我先去忙自己的工作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撥暗線叫我就是了。”
李歡看了看喬穗穗眼睛下面的烏青,知道這個女人在戰擎淵昏迷之後便十分辛苦,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你也不要太累。這個時候身體若是垮了,skey可能就真的沒救了。”
現在邀請函突然作廢,如果想拿到和gmmy那邊的合作機會,記者會議又是不得不參加的。
喬穗穗突然想起了前些天夜易思打來的那通電話,現在距離記者會議的召開還有幾天時間,不知道那夜易思的那個陪同名額是不是還在。
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喬穗穗咬咬牙撥通了夜易思的電話。
“喂,是穗穗嗎?怎麼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
電話接通的很快,但夜易思的聲音中明顯含着驚訝,想來他也沒有料到喬穗穗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嗯,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幫忙。你上次說帶我去gmmy的記者會議,那個陪同的名額還在嗎?”
“原來是這件事。當然還在,我說過這個名額爲你留着。穗穗你想好了?”
“嗯,那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說到這裏,喬穗穗有些不好意思。
當時拒絕夜易思的人是自己,現在卻又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沒辦法,都是爲了skey啊。
電話那頭的夜易思似乎理解她的窘迫,並沒有說什麼過多的話語。叮囑了一番記者會議召開的時間,沒有過多的寒暄便掛斷了電話。
那麼這樣的話,記者會議的事情便已經解決了。接下來就要解決和鑫成集團間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