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爸,我這不是沒有出事嘛,我都開的很慢的。”路可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爬起來往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
“你給我滾過來。”路長巾的語氣很涼,路可這纔看清了路長巾身邊擺放的皮帶。
她渾身一激靈,這才明白過來,路長巾一開始就是在這裏算好了等着她的。
看樣子他已經知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了,想着,路可的酒醒了大半,按着路長巾的要求,坐到了他對面的那張單人沙發上。
“爸,我都已經這麼大了……”
路可的話還沒有說完,路長巾就冷笑出聲,“已經這麼大了還上趕着出去給我惹禍?你不是個孩子了,你應該知道酒駕的後果。”
“這不是沒有被人抓住嘛,更何況我又沒有撞人。”路可聳聳肩,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些小題大做。
“那你要我和你媽見到了你的屍體,纔算晚?”路長巾以前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女兒路可的思想竟然會有這麼扭曲。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覺得戰擎淵給他打電話讓他處理路可還是手下留情了。
這要是他站在戰擎淵的位置,就算是親手把路可料理了也不成問題。
路長巾越想越後怕,忍不住去抓了那根皮帶。
路可身子一抖,“爸,不帶這樣的,我都這麼大了,這個時代也不興什麼棍棒底下出才子的了,更何況我是個女孩子。”
她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跟着爺爺奶奶生活的,那個時候路家還沒有這麼大的家業。
而且路家遵從孝道,所以等路長巾手裏的工作可以放的下一些給手下人去做,可以把路可接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出來路可的性子。
他想想自己的老婆就一陣頭疼,也就是路可的媽媽路夫人,路夫人一向覺得自己夫婦缺失了路可的童年,對路可有所虧欠……
所以一味的溺愛,導致路可如今性子上竟然變成了這樣不可理喻的人。
好在這次碰上的是戰擎淵,路長巾捏着皮帶的手都用力了幾分。
“可是不打你,你能長的了記性?你招惹誰不好,去招惹他戰擎淵的夫人?還讓他親自打電話過來警告我們路家?”
路可心思一沉,她知道自己的父親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會是戰擎淵親自警告。
路家好歹這些年也慢慢在業內有了一定的威懾力,戰擎淵這通電話直接讓路長巾想起了以前在底層奮鬥的時候的那種屈辱感。
所以路長巾今天接到戰擎淵電話的時候,心裏是滔天的怒火,只不過那股憤怒是針對路可的。
路家雖然不能算白手起家,路長巾掌權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的。
他現在有種自己多年追求的努力,全被路可一朝一夕之間全部打破的感覺。
“你進戰擎淵的公司之前,路家付出了多少的代價你不會不清楚,我以爲你會學乖一點,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爲了拆散人家夫妻才讓我把你塞進戰擎淵的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