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沒有聽出他語氣裏的不對勁，以爲是自己的話讓戰擎淵開始動搖了，整個人也激動了起來。
“我覺得，沒有工作經驗的人留着也沒什麼用，公司的錢不能用來養閒人。”他頓了頓，觀察戰擎淵的反應，“我覺得，應該把喬穗穗開除了！”
戰擎淵停下了手中的筆，放了下來，擡起頭直視着李長老，這強勢的壓迫感讓李長老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不敢繼續說話。
“戰總……您不能因爲私人感情，而忽視了公共利益啊！”李長老見他遲遲不說話，試圖想要繼續說服他。
戰擎淵沒有理會他，從抽屜裏把喬穗穗的業績表給找了出來，扔在了李長老的面前。
“你自己好好看看。”戰擎淵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長老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愣愣地翻開了那本文件，仔細地看了幾頁，發現裏面的業績完成得都非常的優秀，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
他沒有留意到文件的封面上，是喬穗穗的名字，只翻看了裏面的內容，以爲這是戰擎淵已經找好了代替喬穗穗位置的人。
“戰總，沒想到您已經提前找好了頂替喬穗穗的人了。”李長老一臉笑容地看着他，準備拍他的馬屁，“您的眼光就是好，找了一個這麼優秀的人。”
戰擎淵冷冷地笑了笑，指了指那本文件，示意他看看封面。
李長老照做，卻發現封面上赫然寫着喬穗穗的名字，他瞬間就愣住了，不敢相信那些業績都是她完成的。
文件裏的這些業績，別說是李長老了，就算是那一羣董事的業績全都加起來，恐怕也比不過裏面的其中一項。
“這……”李長老開始有些冒冷汗，他感到十分的難堪，“戰總，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您繼續忙吧。”他尷尬地笑了笑，準備離開辦公室。
戰擎淵一言不語坐在那兒，只是不停地轉着筆，沒有迴應李長老的話。
李長老拿着文件，見戰擎淵沒有理會自己，低下頭看了看文件，又看了看戰擎淵，心裏感到十分的不安。
他也知道戰擎淵的做事風格，如果跟他說話了，他保持了沉默，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想到這裏，李長老在心裏感到十分的後悔，就不應該這樣草率地過來找他說這件事，自己早應該料到了這樣的結果纔對。
“戰總……？”見戰擎淵一直都沒有說話，李長老試探地問了一句，“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出去了？”
“你還知道你打擾到我工作了？”戰擎淵的表情瞬間變了，眼睛直直地瞪着李長老，“你剛纔在那裏滔滔不絕的時候怎麼就沒覺得打擾到我工作了？”
李長老被他突然變化的表情嚇了一跳，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手裏的文件險些沒拿住掉下去，額頭上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