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君武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便嘲笑了起來。
“哎呀!行啊雲中鶴!把心思都打到我這裏來了。”
說完之後,便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交給你們倆了。”
雲中鶴見到萬君武這麼高大的個子也不替自己的女人出頭。當即便嘲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哦?你娘怎麼知道我是繡花枕頭的?”萬君武想也不想便開口罵了過去。
雲中鶴聞言一愣。隨後大怒。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功夫同時,也低估了木婉清和鍾靈二人。
“找死!”
木婉清直接拔劍衝了過去。此刻她掌中的短劍劍劍連環,如長江大河之水,滔滔不絕的朝着雲中鶴刺去。
雲中鶴倒是看出來萬君武實力不俗,卻萬萬沒有想到木婉清竟然有這麼一手令人稱讚的快劍。
一時不防,直接被對方刺中。
“老四!”
眼見着雲中鶴當場被對方傷到。此刻葉二孃和嶽老三哪裏不知道這一行人實力不俗。於是便打算趁機出手。
可是萬君武在一旁站着又怎麼會叫他們如願。於是便微微一笑。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倒下吧!”
剛猛的掌風直接叫二人倒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
隨後,萬君武身子一動便來到了赫連鐵樹的身後,就像是好哥們一般的笑嘻嘻摟住了他的肩膀。笑道:“這位朋友。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麼東西啊?”
赫連鐵樹剛纔見到萬君武眨眼便擊敗了葉二孃和嶽老三,於是就想要使用悲酥清風偷襲。誰曾想到被萬君武發現直接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奪過了瓶子。
“道長好武藝。”赫連鐵樹強笑了起來。
“我武藝好不好的用不着你說。”萬君武瞅了一眼悲酥清風,然後又看了一眼赫連鐵樹。隨後直接抓住對方的腮幫子把悲酥清風連帶着瓶子都硬塞了進去。
“喫下去!”
赫連鐵樹整張臉都變成了紫黑色,隨後就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而埋伏在兩邊廂房裏的西夏武士,眼瞅着情況不對拿着兵器衝出來的時候。萬君武便讓木婉清和鍾靈二人全部放翻了他們。
並且不論實力強弱,所有人體內的真氣被吸得乾乾淨淨。
然而就在二人挨個吸取這些西夏武士功力的同時,突然一道強勁的指力自屋檐處朝着實力最弱的鐘靈攻去。
萬君武一直站在一旁幫助二人掠陣。此刻見到有人忽然出手偷襲。
想也不想的同樣是一招‘元一指’截斷敵人的攻擊。然後便朝着這道指力射來的方向衝去。
“好小子!敢偷襲!”
萬君武下一秒便來到了屋檐處,只見一道身影飛快的朝着遠方奔去,是個老者,長鬚垂胸,手中拄着雙柺。
不過雖然身體不便,可是這輕功速度卻是不慢。
並且在萬君武衝出來的時候,一邊撤離此地,一邊擡起手杖發出一道道的一陽指指力。
段延慶聞言心中不由的一驚。萬君武是如何看穿自己的身份的。
然而還未等他回答。便聽到萬君武主動說道:“這樣吧。我眼下就有一樁交易。你聽聽如何?”
眼見着萬君武不慌不忙的逐漸向自己的方向逼近。段延慶哪裏不明白自己遇到了大敵,正愁如何脫身呢。
便聽到對方這麼說。心中頓時一陣疑惑。隨後也自覺想要逃跑應該是困難了一點。於是便停下了身子主動問道:“什麼交易?”
“你還記得當年和你有過露水之緣的道姑嗎?”
萬君武輕描淡寫的便說出了一番令段延慶震驚無比的話。
“你!你怎麼知道!”段延慶一邊焦急的問着一邊以手杖發出一陽指力朝着萬君武攻去。這是他平生僅有的祕密。對方是如何知道的。
然而他那一陽指力,來到萬君武身前三尺的距離便被抵消。
“呵呵呵。你打不過我的。”萬君武呵呵一笑:“不如和我做個交易吧。”
段延慶眼看對方沒有任何舉措內力便能抵消自己的一陽指力,心中便明白自己與此人實力差距實在太大。於是冷靜了一番之後。便開口問道:“什麼交易?”
他雖喉嚨當年受創,不過靠着驚人的天賦竟然修煉出了腹語,此門功夫和上乘內功相結合,能使對方心神迷茫,失魂而死,但若遇上了武功比他更深的對手,施術不靈。
萬君武見到殘成這般模樣,尚且有一身不俗的武藝不禁點頭誇讚道:“內功修爲還算是不錯。”
段延慶沒有回答,依舊是冷漠的凝視着對方。
萬君武便在這時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樣吧。我告訴你那道姑的身份,以及你們生下來的兒子叫什麼?你把段家一陽指交出來。如何啊?”
“什麼?”段延慶的雙眼頓時瞪得老大。他萬萬沒有想到,萬君武不但要告訴自己那道姑的蹤跡,甚至還透露自己竟然還有個兒子?
“我哪裏來的兒子。你休要騙我!”
萬君武見到段延慶激動的樣子。不禁笑道:“除了那美貌道姑之外,莫非你當晚還跟另一個女人睡了?”
‘果然如此。’
一聽到萬君武這般說,段延慶的心裏別提多麼的高興了。不過嘴裏,依舊是開口說道:“可是我如何相信於你……”
他話音剛落。下一秒萬君武便衝到了自己的身前,段延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而當他緩過神的時候,萬君武便又站了回去,並且手中還拿着他一杆精鋼柺杖。笑着說道:“你覺得你有選擇?”
段延慶見此不禁嚥了咽喉嚨。也是,對方如此實力真想殺掉自己,自己根本就無法反抗。於是爲了那不知道在哪的兒子只得認命。
一個時辰之後。萬君武笑呵呵的衝着朝着遠方急速奔去的段延慶擺了擺手說道:“一路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