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武藝都沒有的她如何敢反抗萬君武。
於是只得同意下來,帶着萬君武便前往自己的上級據點去。
而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木道人毫不突兀的就加入到了三人的隊伍裏。一臉的淡定。
他算是整個陸小鳳這一整個系列裏,藏拙藏的最深得了,就連陸小鳳都未曾察覺到自己這個忘年交的具體實力。
別說是老實和尚受了重傷,就是他不受傷也未必就能抵得上木道人三拳兩腳的。
“嗯?臥雲樓?”萬君武遙望着面前的幾層樓不禁嗤笑了起來:“還不如改名叫做‘我暈樓’的好!”
“你說什麼!”
樓外站着的打手當即就想一瞪眼把萬君武趕走。
然而霍天青一步踏出賞了每人一巴掌。
一百多斤重的成年人在霍天青的手上就像是一條羊羔子一樣。直接被他一巴掌抽飛了出去。
“滾。在不滾。我就掐死你們!”
萬君武冷冷的說着,感應到了萬君武那似乎是要喫人的目光。門口的打手們轉身就跑。
隨後萬君武便又衝着一旁的歐陽情開口問道:“就是這裏?”
歐陽情豈敢反抗。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就是這裏。”
此時,一二樓已經坐滿了賓客,大多都是佩刀帶劍的武林人士,正不知在熱烈的討論着什麼。
而在發現了萬君武領着木道人還有霍天青以及歐陽情四人走進來的時候。
表情皆是顯得極爲的詫異。
如今整個江湖誰還不知曉萬君武的名頭。
而三樓的人並不多,甚至寥寥可數,但每一個都是應該在江湖上十分有名的人物。
只不過他們最終還無法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畢竟他們都是‘隱形的人’。
萬君武領着三人一步步走上了三樓。
只見花廳內燈火通明,已來了有十五六人,男女老少都有,打扮也是各異,有的峨冠博帶,腰懸寶玉,華服上更有明珠點綴,有的卻是不修邊幅,隨隨便便套了件袍子,連鞋都忘了。
只見一個腰纏白玉帶,頭戴紫金冠,看起來很是雍容尊貴的一箇中年人卻是一手提着一隻玉壺,另外一隻手握着一隻金盃,身形搖搖晃晃的走着,步伐突的一個踉蹌,已然醉倒在了桌子上上。
花廳中心,燭火高懸。
而火光照射下,五六個人正圍着一張桌子賭博,賭具只有骰子,賭博的方式是最簡單的比大小,但是他們賭的卻不小,桌上擺滿了一疊疊銀票,每一張銀票最小的面額都是五百兩,有的人面前銀票所剩無幾,愁眉苦臉,有的人旁邊卻堆滿了票子,喜笑顏開!
在萬君武四人上來之後,他們就跟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的繼續望着面前的賭桌。
而萬君武掃視了一番面前的衆人,伸出手直接抓過了歐陽情冷冷的問道:“是他們嗎?”
萬君武此刻的心裏並無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因此用力十分的粗暴。
“嗯。很好。”
伴隨着萬君武話音剛落。他伸出了手抓住了歐陽情的脖子。然後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直接把歐陽情的腦袋擰了三百六十度。
這麼一個大美人瞬間便在萬君武的手中喪命。
隨後就把歐陽情的屍體扔到了賭桌上。萬君武雙手掐着腰冷笑了起來:“貧道就是萬君武。”
只見其中的一個醉鬼。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雙眼迷迷糊糊的衝着萬君武便開口說道:“你……你是哪裏來的牛鼻子!竟然敢在這裏撒野!”
萬君武的一對虎目下一秒便朝着他投射出了駭人的目光。
強大的精神力瞬間便壓向了對方。本來這人正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可是當萬君武的目光朝着自己投來之後。
就跟大冬天往熟睡的人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便坐直了身子。
萬君武冷冷的說道:“霍天青。你看出來這個死酒暈子練的是什麼功夫嗎?”
霍天青搖了搖頭。說道:“沒看出來。”
“此人練的是五十年前名傳一時的‘醉中七殺手’,所謂醉臥流雲七殺手,唯有飲者得真傳!這一門殺手絕技講究的是似醉非醉,似夢似醒,於虛實變化之間一擊絕殺,不過這個白癡卻只是一味的模仿飲中八仙之一的賀知章,卻無賀知章半分風流灑脫,文采風流!”
萬君武的臉上此刻寫滿了嘲諷的凝視着,一字字的說道:“終究一輩子都只是畫虎類犬,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怕是連醉中七殺手三分真傳也沒得到。”
“唉。“一旁的木道人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同情的望着他:“可惜了。誠如真人所言,那麼這麼好的功夫,被這個傢伙給糟蹋了。”
他們說話時的語氣看似很輕描淡寫。實際上遠處的那些人都聽到的清清楚楚的。
只見那自號‘賀尚書’的神經病患者聞言,忍不住翻了個身,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瞧了笑眯眯的萬君武一眼,隨後就喃喃道:“本尚書不過多貪了幾杯,糊里糊塗醉倒了,居然就有牛鼻子非議起來,說不得要重重的罰他一下,起碼也要罰上三十年苦役。”
“我叫你喝!”
萬君武的雙眼裏突然閃過了刀鋒般的眼神。下一秒他便動了。
同樣的在萬君武出手之時,也已經有三個人出手了。
面前的三個人。用的雖然都是很普通的兵器,卻都是殺人的利器。
三個人的態度本來都很沉靜,可是一出手,就好像變成了三條毒蛇。
三個人攻擊的目標,不是萬君武,而是木道人和霍天青。
或許在他們看來木道人和霍天青,遠比萬君武要好對付的太多了。
“竟然膽敢無視我!找死!”
木道人和霍天青還沒有行動。萬君武卻動了。
三條瘦而堅韌的手臂,已經被萬君武活生生的給拽了下來。
同樣的。在萬君武瞬間廢掉三人的同時,又有人瞬間殺到。
一尺長的指尖,就像是前世所看的殭屍一般唰的一下就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