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倚天開始的橫推 >第一百八十七章 盜書之人
    百曉生和心鑑二人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起來。

    “這……這……”

    心湖以及一衆少林武僧們的雙眼都差一點瞪出來。

    他們從未見到過如此駭人的拳頭。

    只見萬君武吹了吹手,緩緩的說道:“我問你啊百曉生。我這拳頭真的要落到心眉大師的身上。你覺得他能活到少林?”

    “你覺得心眉大師捱上貧道這一拳頭他能身體保持完好無損?”

    萬君武嘲笑了起來:“你們好像並不知道貧道的個人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悍!”

    “如果貧道真的想殺心眉大師的話。我能讓他屍骨無存。爲什麼還要他跑到少室山才嚥氣。”

    此時此刻連心湖方丈都心中一沉。他這時才反應過來,人家萬君武剛剛和他們好聲好氣的說話,是多麼的客氣。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麼一招落在在場的任何人身上。一定連個全屍都留不下來。

    “那麼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自己人動得手呢?”百曉生強行冷靜了下來開口反問了一句。

    然而便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冷冷的說道:“他當然拿不出證據,因爲證據在我這。”

    這道聲音越來越近,偏偏在場的少林僧衆連同百曉生在內都聽不到任何腳步聲。

    而隨着他們朝這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英俊,但是神情冷漠的少年腰間別着一把鐵片似的劍從竹林走過來,最可怕的是他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一點也沒有!

    百曉生眼睛眯起來,似乎要好好瞧這個少年。他看見少年的劍卻無端端想起李尋歡的飛刀。

    然而李尋歡的飛刀,真要說起來的話,除了死人極少有人瞧見過,而恰好他就是那爲數不多的極少數人之一。

    少年的劍和小李飛刀毫無相似的地方,但百曉生知道有一點兩者絕對是相通的,那就是快。百曉生心裏微微嘆息了起來。他知道了這少年的劍,也是一件令人沒有把握避開的兵器。

    心湖開口道:“不知施主是什麼人,有什麼證據?”

    百曉生道:“他就是近年來出名的‘飛劍客’?”

    阿飛聞言卻是笑了。笑的十分開心的說道:“看來我果然出名了。”

    然後阿飛道:“就是不知道我這把劍能在兵器譜上排上第幾?”

    百曉生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

    心湖大師極有涵養,阿飛沒理他,他也不着怒。每一個江湖渴望成名的少年都想知道自己能在兵器譜上排名第幾,這在他看來本是天經地義的事。阿飛比別人更渴望成名,不成名他寧可死。

    “倒是想不到你會來這?”萬君武說道。

    阿飛道:“我爲什麼不能來這裏?”

    只有心湖暗暗喫驚,這二人的實力都不是易與之輩,瞧來還是舊識。

    然而。真要論起來的話。萬君武和阿飛關係好嗎?

    只能說不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差,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要知道他們只見過幾面。

    阿飛對他的觀感如何。萬君武確實無從知曉,但是阿飛絕不會夥同少林僧人一起害他。

    畢竟對方的確收了自己送給他的金絲甲。

    阿飛說着的同時,直接就從懷裏拿出一本書,易筋經三個字赫然在周圍人的目裏。百曉生眼中透過一絲不爲人察覺的貪婪。

    心湖方丈見此頓時心中一驚道:“這是本寺至寶不知道如何落在失主的手上,還望施主給我一個說法!”

    阿飛將易筋經扔給心湖,冷聲道:“這是我從這位大師房間找到的,你自己翻最後一頁,心眉把害他的人的名字寫在了經書最後一頁上面。”

    心湖急忙翻到最後一頁。

    而萬君武便在這個時候突然對心鑑厲聲喝道:“心鑑事到如此你還不承認嗎?這最後一頁寫的是你的名字。你爲了一己私慾殺害了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兄。是也不是?”

    他這說話的時候,心神意志直接壓向了心鑑。對方本來心裏就有鬼,在加上個人武藝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如萬君武。

    於是直接被這股莫名的心理壓力給壓的跪在了地上。有些失神。

    而待到心鑑甦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竟然跪在了地上。當即心中一驚跳了起來。

    感應到心湖方丈震驚的眼神之時。心鑑直接開口說道:“不可能!易筋經怎麼可能在你的手中!”

    百曉生聞言心中不禁怒罵心鑑這傢伙真是個廢物。

    被萬君武一嗓子就給嚇的跪在了地上。

    只見心鑑嘴裏一邊狂呼着,人已衝了出去。

    心湖大師皺了皺眉,袍袖一展,人也隨之掠起,但卻並沒有阻止他,只是不即不離地跟在他身後。

    萬君武若有所思的朝着阿飛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而隨着心鑑身形起落間,已掠回他自己的禪房。

    門果然已開了。

    心鑑衝了進去,一掌劈開了木櫃,木櫃竟有夾層。

    有本‘易筋經’果然就在那裏。

    心鑑厲聲說道:“這部經本在二師兄房中,他們故意放在這裏爲的就是要栽贓,但這種栽贓的法子,幾百年前已有人用過了,大師兄神目如電,怎會被你們這種肖小們所欺!”

    然而等他說完之後。心湖一字字的說道:“就算我們是栽贓,但你又怎知我們會將這部經放在這木櫃裏?你爲何不到另處去找?一進來就直奔這木櫃?”

    心鑑驟然怔住了,滿頭汗如雨。

    萬君武緩緩的說道:“剛纔跟一條狗一樣的到處亂咬。現在解釋不清了吧?”

    “單鶚,少林待你不薄,你爲何今日做出這種事來?”單鶚正是心寵的俗名,心湖如此喚他,無異已將之逐出門牆,不再承認他是少林佛門弟子。

    單鶚汗出如漿,顫聲道:“弟子也是逼不得已。”

    他忽然撲倒在地,道:“但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指使,被他人所誘,纔會一時糊塗。”

    心湖大師厲聲道:“你受了誰的指使?”

    萬君武道:“是誰指使我也能猜出一二分。”

    百曉生接着道:“哦,在下也猜出幾分。”

    萬君武凝視着他緩緩的說道:“哦,那就讓先生先說。”

    心湖對於百曉生從未有過防備。於是同樣問道:“先生指教。”

    只見百曉生手指伸出來,忽然朝一個方向指了過去,說了一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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