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國君此刻跪在地上,連動都動彈不得。眼睛瞪大了連眨都無法眨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萬君武伸出了手……
只見萬君武伸出了手,似乎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炙熱。
然後緩緩地握緊了手,身上的氣勢陡然迸發了出來。眉心之中也出現了一道印記。
緊接着,當着秦國國君那驚慌失措的面上。
他竟然將‘光’竟然活生生的撕扯下來一塊,明明是完全不可碰觸的東西。
可是在萬君武那‘仙佛’級別級別的實力之下,卻是輕而易舉的就完成了這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
數息之後,萬君武手中的那團散發着詭異光輝的白色光團徹底的消散了。
而此時,秦國國君依舊是保持着跪在那裏的姿勢,可是整個人卻依然瞪裂了眼睛。面如死灰。
根本就用不着事後在找人驗證萬君武行爲的真假。因爲在萬君武做到這事情之後,秦國國君立即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劇痛。
並且還是全身的劇痛,這股子痛叫他無法形容!
而萬君武喘息了幾番,勞累的臉上的神情上浮現了一抹笑容,那一伸手,一抓一捏,看似簡單,但這卻是,萬君武這一生之中做出的最爲危險的舉措了。
其危險程度,如果叫他選擇的話,他寧願選擇與率領着秦軍主力軍團的白起拼死一戰。也不願意在多做一次這種事情了。
萬君武輕輕的衝着秦國國君說道:“你們秦國就只剩下不到五十年的國運了。”
說完他便解開了秦國國君的穴道。下一秒,秦國國君哭嚎着朝着萬君武衝去。
然而換來的卻是第二次的羞辱,萬君武一巴掌把他抽在了地上。即使是剋制了自己的力量,秦昭襄王的臉上依舊是腫脹了起來,並且一嘴子牙都被萬君武抽了下來。
“你……你會有報應的!”秦王悲痛的咆哮了起來。
倒是聽到了這話,萬君武又賞了他一腳。笑着說道:“比起仰仗着商鞅變法,到處大開殺戒,人送綽號‘虎狼’的秦國。貧道這點小手段,可是怎麼也看不過去!”
“怎麼前年你們秦國殺了四十多萬趙國降兵的事情,你這就忘了嗎?啊?老傻子?”
“就憑你這樣的貨色也敢說我有報應?就是有報應,也是你們秦國先有。我……你是看不到了。呵呵呵……”
萬君武這個時候是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秦昭襄王也好意思有臉呵斥自己有報應。
他們秦國士卒在商鞅變法之下,有得都喪心病狂到,拿自己的將士的首級充當軍功。都已經瘋到這種地步了,還有臉說自己?
真是活得越大就越不要臉了。
萬君武說完,便旁若無人一般的直接從秦王的身上踩了過去。完全不在意他這一把老骨頭,經不經受住萬君武的踩踏。
而這就是萬君武送給他最後一次的羞辱。
“好好的珍惜吧……”
——
萬君武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舉起了自己的拳頭。一拳轟擊了過去。
整個咸陽城伴隨着一陣通天徹地的響動之後,隨後開始下陷!
不過萬君武做到了這些,也不是完全沒有損耗。
畢竟他薅斷的是爲了秦國的國運。
以個體的意識滅掉羣體的意識。就是萬君武這樣的高手,此刻也十分痛苦的躺在了牀上,不停的翻來覆去。
並且每日都不時的咳血。
周芷若是看在眼裏,難過在心裏。
她根本就不知道,萬君武竟然會選擇做下了那大的事情!
還是一名儒家弟子受到孔子的命令,前來稟報才後知後覺的瞭解了,萬君武這段時間裏具體做了什麼。
現在,他的報應來了。直接滅掉了秦國國運所帶來的反噬,差一點沒有要了他的性命。
一直堅持到現在,能咬着牙堅持反噬撐到現在,已經算是萬君武實力高深了!
最起碼,在得知了萬君武的行爲之後。諸子百家的任何人聽到了這個消息,包括孔子與老莊、墨子在內的高手。皆是默然不語。
誠然,他的境界比起萬君武來也不差分毫。
可是敢有信心做到這事情……
嘖嘖嘖。這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好吧!
於是。萬君武終於開始了他少有的,躺在臥榻上的休息事宜。
至於說與葉孤城的大戰……
誠然葉孤城是想要殺掉萬君武。完成自己當年的心願。可是當萬君武在咸陽城內所作的事情之後。
哪怕是一向對於自己的劍術有信心的葉孤城都不由得沉默了好幾天了。
誰也不知道葉孤城這幾日躲在房間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他到底歷經了何等的心裏震撼。
不過他不說,手下的人也不敢多問一句。
直到五天之後,葉孤城才主動的打開了房門。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來。
“你們走吧!”
說完。根本就不等手下人的反應。他提着寶劍離開了。
而這個消息,自然而然的是傳到了萬君武的耳朵裏。
“咳咳……”
躺在牀上依舊是在吐血。不過雖然說是在吐血。可是比起來前幾日,每天甚至都吐出一斛鮮血的萬君武!
現如今只是吐出來一杯,已經算是情況好多了。
這幾天他把周芷若嚇得實在是不輕!
不過也幸虧是萬君武了,他是煉體出身。
每天自身所能產生的氣血有多少心裏也有點準兒。
否則的話,但凡是換做別人這樣吐的話。哪怕是再厲害的高手,也要因此吐到實力大減!
“額……”
雖然說身體狀況好了不少,可是萬君武依舊是十分痛苦的翻了個身子。不想看到任何人。
哪怕是周芷若也一樣。
而今日。當萬君武身體好了八九成的時候,廉頗來訪了!
因爲他聽張良所說萬君武的身體狀況好一些了。於是等了半個月的時間,他尋思對方應該是能見到人了。
於是便主動找上了他!
“坐吧……額……”萬君武衝着廉頗說完之後,便十分難過的把腦袋蒙到被子裏。
他想要在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