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事情這麼瞭解，這麼關心我？”楚戚挑眉，薄脣勾起一抹輕佻的笑。
“收手下也要看資質的。”姜蘊語氣淡定：“我的工廠缺個人，你想來打工嗎？”
楚戚的邪笑僵硬在臉上。
小祖宗，你是認真的嗎？
讓他，堂堂南亞地下勢力老大，窮的只剩下錢的豪門繼承人來廠子裏打工？
“我有點忙，想招一個人處理工廠的一切事情，你這方面應該比小東和小春強一點。”姜蘊認真說道。
楚戚笑不出來。
呵呵。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姜蘊身邊的人。
那個保鏢兼司機，是小東。剛纔做早餐的春嬸，就是小春。
比他們強一點。
小祖宗真的在誇他嗎？
“如果你來，分你1％的股份。員工福利也很好。”姜蘊繼續說道。
她不在意楚戚想幹什麼。
反正不管你什麼來歷什麼目的，來她這兒，就是她手下。
不想幹也行。
姜大小姐從來不缺手下。
只是得耽誤一點時間招人。
楚戚終於回過神，小祖宗這認真的語氣彷彿給了他多優渥的條件。
別說1％了。
就是送一個公司想和他合作的人，都排不上隊。這位可真是……
“行。”楚戚一口答應，說道，“你要開什麼廠？”
“香水廠，就是這裏。”
楚戚看着眼前空蕩蕩的廠房，這裏可真是非常破爛。
姜家的香水廠，自從修建了，一直虧損，最後賠的關門了。
不過……
他又不是真的來和姜蘊做生意的。
陪她玩玩無所謂。
小祖宗高興就好。
“我給你投錢，想要多少？”楚戚看着她，笑問。
楚戚：……
“那我能申請一個去遊樂場團建的員工福利嗎？”楚戚低眸看着面前站着的小姑娘。
他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姜蘊說的員工福利，會是什麼。
只想逗小朋友。
姜蘊盯着他看了兩秒，他喜歡遊樂場？
行吧。
他都喜歡粉紅色了。
再小公主一點也沒關係。
“那要看大家的意見。”姜蘊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我們工廠的調香師，應該一會就到了。”
楚戚有點驚訝，“這工廠還能招到調香師？”
正經的調香師，看見她和這廠子，轉身就得走。
“嗯，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年輕人。”姜蘊誇讚道。
楚戚瞬間領悟了。
年輕人等於沒經驗。
有潛力就是目前還不行唄。
“我可以找幾個國際知名調香師。”楚戚建議道。
姜蘊搖搖頭，“實驗室的事，他決定。招什麼助手，他安排。”
楚戚：？？
讓國際知名調香師，給你這兒一個新人當助手？
小祖宗果然是鬧着玩的。
行，就陪她玩唄。
楚戚拿出手機打通上次那個電話，“給你找了一個廠子，過來上班。”
電話那頭的人停頓一秒，頓時哭嚎道：“楚爺，我跟着您這麼多年，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您不要開除我！”
“替我做事。不想幹？”
“啊？原來是您的公司啊。嚇死我了，楚爺沒問題。南亞還是西歐，我立即就去！”
“不是我的公司，我給人打工。”楚戚自己說到這句話，都有點好笑。
哐當——
電話那頭的手機摔在了地上，慌里慌張致歉聲傳來，“楚爺，對不起，我剛纔可能是聾了，出現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