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驚鴻也不例外。
不過……
他一直拒絕莉莉，就是不想去國外的香水公司。
沒有姜蘊，也不會去。
研究古香多年，他希望自己的國家，能有走向世界的香水品牌。
如今國際香水格局已定。
想要打破，自然需要碾壓式的產品。
這裏，是能實現他夢想的地方。
他不可能走。
“多謝好意，但我不會辭職。”莫驚鴻堅決拒絕。
莉莉說道，“學長，找你做我們今年主推的調香師，是我向總部爭取的。公司那邊原本已經有安排，你如果拒絕，那首席調香師的位置，就是別人的了。到時候明年評獎，你肯定會後悔的。”
“我不後悔。”莫驚鴻絲毫不爲所動。
……
姜蘊新開了一家香水廠，但貨賣不出去的消息……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很快就傳遍了寧城豪門圈。
夕陽西下。
放學後的姜蘊拎着毛茸茸小書包剛走出校門口，看見門口停着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
等她出現，後座的陸辭衍下車走了過來。
“小陸哥哥怎麼來了？”姜蘊擡眸看他。
陸辭衍依舊從外衣口袋裏掏出了一瓶牛奶，遞給她，“來你們學校辦點事，順便等你喫個晚飯。有空嗎？”
“好啊。”姜蘊於是和他上了車。
轎車飛駛在街道上。
陸辭衍和姜蘊並排坐着，他微微偏頭看着抱着牛奶瓶的小姑娘，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看不出絲毫煩惱。
“顧家的樓遍佈南部地區，你要是想合作渠道商，可以找他們。”陸辭衍說道。
直接和顧家合作，那就是在商場裏開一個專櫃。
正常來說，投入成本很高。
不過他已經提前和顧老爺子打過招呼了。
顧家預計提供場地投資入股。
免租。
需要的人手，也全部由各地顧家分公司的人抽調安排。
姜蘊只需要提供貨就行了。
“不用。”姜蘊搖搖頭拒絕。
她現在就能和顧老二相認，顧老二必然會不惜一切幫她。
但是，姜蘊並不想打草驚蛇。
如果她和顧家以及那幾家合作，那他們就是一個擺在明面上的利益集團，現在葉家就會把她列入顧家的勢力一部分，開始防備。
這不符合她的計劃。
姜蘊有把握，她不需要藉助那些世家的幫助，就可以建立一個新的商業帝國。
暫時，還不到攤牌的時候。
陸辭衍見此，也沒追問爲什麼，小姑娘很有主見，她應該是另有打算。
喫完飯，陸辭衍把姜蘊送回家。
返回的路上。
憋了一路的池風終於忍不住開口道，“隊長，您好歹讓姜蘊小姐知道，您已經和顧家談好了……讓她明白您一番心意。”
隊長先和顧老爺子談好了，再特意來等姜蘊放學，給她把路鋪的明明白白。
但巧了不是，姜蘊小姐不需要。
算是白費功夫了。
“她不需要的東西，沒必要多說。”陸辭衍視線落在窗外蒼茫的夜色，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光，倒映入他漆黑的墨瞳，像是星星點點的光。
他做的一些事情，又不是要在她面前表功。
對她有用纔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