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模樣、小腿、小細腰……
劉浩宇的視線在姜蘊身上十分猥瑣的掃了一圈,笑眯眯說道:
“原來是姜蘊妹妹。我是你表哥,一家人,都是誤會。來來來,和哥哥喝兩杯,今天這事就算了。”
說着,他伸手便要摸姜蘊的小手。
楊雨薇交給他的任務,也不難嘛。
今晚就把她灌醉,然後……
“折了。”姜蘊冷道。
下一刻,春嬸一把鉗住劉浩宇伸過來的手,反手將他手腕關節一轉。
咔嚓咔嚓……
劉浩宇的手腕,當場骨折。
“啊!”劉浩宇發出一聲慘叫,驚怒看向姜蘊,“你幹什麼?你敢打我!”
姜蘊視線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個人很噁心,扔遠一點。”
春嬸領命。
劉浩宇立即喊道,“兄弟們把她抓起來!”
這些是他的狐朋狗友,一羣街頭小混混。
當場全部衝了上來。
姜蘊就靜靜站着,春嬸和衛東兩人一左一右,所有靠近的人,一個個被扔了出去。
很快……
大門口變得空空蕩蕩。
只剩別墅花園圍欄外,躺了一地的混混。
春嬸將劉浩宇拎起,正要將他也扔出去——
“住手!”
一聲刺耳的尖叫。
劉夢蝶急急忙忙從別墅裏跑了出來。
她本在屋裏睡美容覺。
姜建業去外地做生意了,姜芙嫌劉浩宇吵,去了另一處豪宅住。
家裏就剩劉夢蝶一個人。
她也被樓下的聲響吵的戴了耳塞。
但誰讓這是她最心疼的侄兒呢。
她想生兒子卻生不出來,侄兒就當親生兒子一樣慣着。
“姜蘊你幹什麼!你敢打我侄兒!”劉夢蝶尖着嗓子怒道。
姜蘊淡淡說道,“他欠打。”
“你們快放開!你還不鬆手?”劉夢蝶對着春嬸命令。
春嬸充耳不聞,只是遵從姜蘊的命令,拎着劉浩宇扔了出去。
劉夢蝶氣的衝着姜蘊憤怒咆哮:
“就算這是你媽的房子,她死了,這房子就是我老公的!我想讓誰住,就讓誰住!你管不着!”
薑母沒有留下遺書。
當時姜蘊還在襁褓。
所有財產全部被姜建業接收。
就算現在打官司上法庭,這房子也不可能全判給姜蘊。
最多一人一半。
劉夢蝶覺得自己讓侄兒住進來,理直氣壯。
姜蘊憑什麼趕?
“我想趕誰就趕誰。”姜蘊看向她,語氣淡漠沒有一絲溫度:
“這房子跟你,沒有關係。就算姜建業有一半的話語權,要不你問問他,我趕走你侄兒,他有沒有意見?”
劉夢蝶頓時哽住了。
姜建業臨走之前,特意交代她好好供着姜蘊。
因爲他非常眼紅汀蘭。
要不是誤以爲這是陸辭衍的產業,早就要想盡辦法插手了。
現在他就指望着,通過姜蘊,抱陸辭衍的大腿……
給他也搞一個汀蘭出來。
雖然劉夢蝶認爲,她老公是在做夢。
姜蘊這個小賤人,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分一杯羹。
但也清楚,姜建業絕不會爲了劉浩宇,得罪姜蘊。
因爲劉家,不過是安城一個普通家庭。
抱上了姜家的腿,纔在當地搞了一點小生意。
誰能給姜建業利益,他纔會向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