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把程翰趕出去這件事……
就是他們一起謀劃的。
“程老當時十分生氣，把他在主支嫡系除名，以免他仗着身份胡作非爲，將他送出雲都。確實不管是誰去查他，都只能查到程家分支……”蕭盈晴頓了頓，繼續說道；
“當時程家對外宣稱，將他送出國。我倒也沒想到，他被髮配寧城……”
“可能是因爲他二叔在寧城，有人照看，更方便吧。”
程翰二叔？
沈清雅一個手抖，手機都差點掉了，“盈盈姐，你是說，程愛書教授……也是程家嫡系的人？”
“是。不過他很低調，對外一向不承認，以免被人打擾學術研究。你知道也就罷了，對外不要多說。”蕭盈晴叮囑了一句。
沈清雅整個人都不好了。
難怪當初……
六大豪門的程家，對她家出手了……
當時只以爲是程翰家和主支還有點交情，請他們出頭……
原來——
難怪。
沈清雅悔不當初。
早知道程愛書是程家嫡系，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指使程翰舉報程愛書。
蕭盈晴聽見那邊一片安靜……
脣邊彎起一抹似笑非笑。
程翰被送去寧城，外人確實不知，只有程家內部幾個嫡系知道。
比如程軒。
程軒早和她說了……
蕭盈晴一清二楚。
沈家查過程翰的事，她也知道……
但她爲什麼要告訴沈清雅真相呢？
這沈家姐妹倆……
不過是她排除異己、清掃障礙的棋子而已。
沈清雅終於回過神，懊悔衝滿了她的思緒。
當初只當程翰出自普通家庭的……
也沒找蕭盈晴問一下。
畢竟正常來說，蕭盈晴這種身份，肯定不認識一個小家族的人。
沈家姐妹面對蕭盈晴這種大豪門千金是很自卑的。
平時輕易也不敢打擾她。
但其實她當時即便找蕭盈晴求證……
蕭盈晴也只會找個幌子糊弄，不會告訴沈清雅真相。
“他們關係並不怎麼樣。”沈清雅立即說道，“盈盈姐，其實我和程翰關係很好。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忙。”
蕭盈晴裝作驚訝的語氣，“你也認識程翰？你們是朋友？那就太好了。對了，你之前不是想轉學雲都嗎？雲都一中名額滿了，但隔壁二中，也不錯的。要不我幫你轉過去？”
沈清雅有被學校開除的污點。
在寧城也就算了，寧城的高中，多少給四大豪門面子。
但在雲都……
沈家又算什麼。
那些好學校，一個都不會收。
雲都一中有個副校是程翰堂爺爺，絕不可能讓沈清雅進一中。
隔壁二中，和一中挨着，挺近。
她蕭家在二中安排一個人，倒是容易。
“多謝盈盈姐！”沈清雅喜出望外。
傅北熙轉學雲都了……
她也想去。
可雲都那邊的名校一個都不收她，急的她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現在可算也能去雲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