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檸一字一句道，“離蘇翠翠遠一點，她不是什麼好人。”
衛弈：？？
“不，她是個好人。”衛弈認真反駁。
他家小師祖，救了他二爺爺，對他不計前嫌還藥膳管飽。
真的是個好人。
顏檸氣氣：“你就是看她長得漂亮，就覺得她好是不是？”
狗男人。
只會以貌取人。
“不是。你長得就挺漂亮，但你顯然不是好人。”衛弈當場反駁。
顏檸小臉微紅。
他誇我長得好看哎。
害羞羞。
顏檸心亂如麻，表情卻繃的十分嚴肅：
“你難道不知道，她媽殺人未遂的事嗎？”
衛弈想笑，“就這？且不提十幾年前她都還沒出生，這也怪不到她頭上，而且……有證據嗎，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殺人未遂？”
“反正大家都知道……”
“沒證據的謠言，傻子纔會信。”
顏檸氣的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在罵我傻子？”
“你說是就是吧。”衛弈直言直語。
突然，他對着後面一處灌木叢就是一槍。
“想趁我不注意偷襲？”
彩彈打出。
將隱藏的那人衣服上，打上了顏色。
而同一時刻，對方的子彈也打了出來。
因爲被衛弈的彩彈擊中……
那人身體晃了一下，子彈的軌跡稍稍偏移，打在了旁邊的樹上。
衛弈眸光一顫，不對勁，這不是彩彈！
那人已經再次舉槍……
衛弈此時剛好一避，就閃到了顏檸的旁邊。
對方又是一槍……
衛弈一把撲向顏檸，兩人打着滾堪堪避開。
對方有槍。
距離有點遠。
這種局面……
他要是衝過去——
拼着中彈重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制服對方。
衛弈正在估算着如何逃生……
突然一塊西瓜大小的石頭，對着那人後腦勺砸下來。
那人感覺到後方一陣勁風襲來，立即回過頭。
“砰！”
石頭砸在他的眉心，頭破血流，當場昏了過去。
他怎麼都沒想到……
一個小姑娘，竟然像幽靈似的，悄無聲息地走到他後面。
他這種專業殺手，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小師祖。”衛弈看見出現的姜蘊，鬆了一口氣。
顏檸嚇的臉色慘白，不可思議道，“剛纔那個……是子彈？”
她也玩槍。
一下就認出了打在樹上的子彈痕跡。
這要是一槍打在他們身上……
那他們至少得躺一個。
“是子彈。”衛弈從地上爬起來，三兩步走到那個人面前。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相貌普通，穿着工作人員的衣服，拿着一把殺傷力巨大的槍。
“什麼情況？這裏怎麼會有真槍？”
姜蘊打了電話報警，臉色不太好看：“不知道。”
……
出了這種意外，這場集體活動，提前結束。
學生們被警察分批護送回校。
整個野外射擊項目處全被封了，所有工作人員全被帶回警局調查。
雲都第一醫院。
手術室外。
“病人有可能會截肢，這是家屬知情同意書，請簽字。”護士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出來。
急匆匆趕來的傅北霆完全不能接受這個可能，“截肢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