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今之計，只有和嬌顏中止合作，及時止損。”
心底已經把姜蘊快罵死了。
就會給他們程家找麻煩。
“不行。”程老語氣堅決，“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程軒焦急道，“可是股價一直在跌啊……這怎麼能不管？咱們沉魚和黎家的花容本來旗鼓相當，就這一次，咱們沉魚都被踩在腳下了！”
“你太沉不住氣了。商場，瞬息萬變。”程老皺了皺眉。
他這個用心栽培的大孫子啊，真的不堪大用。
“可是——”
“行了，沉魚本來就不是你負責，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程老擺擺手，不願意多談。
程軒心有不甘，只能忍氣走了。
心底卻想，老爺子一意孤行，這可是個打擊他威信的絕佳機會。
是啊，沉魚不是他負責。
他都是程家唯一繼承人了，還有很多插不上手的生意，這可不行。
程軒走後。
程老嘆了一口氣。
正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來電人，程翰。
這倒是稀奇。
自從被趕出程家以後，程翰就再也沒有主動和程家聯繫過，非常有骨氣。
程老接通。
“爺爺！您可千萬別把嬌顏下架了！如果下架，那等於承認嬌顏產品質量有問題，這不僅僅影響嬌顏，對沉魚的名譽，也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
“畢竟沉魚無法保證產品質量問題。以後消費者還能放心在沉魚購買產品嗎？現在網上輿論不好，股價也跌了，但只是暫時的。校花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局勢很快就會好轉的！”
程老一愣，欣慰笑了。
這道理，程翰倒是看明白了。
沒錯，只要質量沒問題，他一定會站嬌顏。
合作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可惜程軒還看不懂。
“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誰告訴你的。”程老忍不住多問一句。
他這孫子，脫胎換骨了？
“我自己琢磨的，我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程翰非常膨脹。
程老呵呵一笑，“嗯，是有道理。那你都能想明白的事，你擔心你爺爺不懂？”
“啊對啊，您想必都明白……那您放寬心，我……我就不打擾您了。”程翰撓撓頭。
也對啊，他爺爺難道不比他聰明？
掛了電話。
程老心情極好。
硬着頭皮進來送沉魚資料的程聞看見這一幕，都懵了。
沉魚這種處境，老爺子還能這麼高興。
老爺子太穩了。
……
隨着時間的推移，網上的輿論，一波鬧的比一波狠。
沉魚因爲不和嬌顏解約，也被罵上了熱搜。
黎家簡直高興的要放鞭炮。
而作爲漩渦中心的某人，住在陸家，喫好喝好睡得好，絲毫沒有被外界干擾。
就在此時——
林冰晶慌了。
她早就停用Vx，只是沒接受消炎治療，所以臉上的炎症沒有好轉。
除了可怕一些，倒也沒什麼其他影響。
而今早醒來，林冰晶發現她的臉做不了任何表情。
眼睛閉不上，口角歪斜，流口水……
她，面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