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野蠻人!”中年櫻花人怒吼了一聲:“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要爲我們櫻花人陪葬,該死的混賬東西!”說着,直接拿出了電話,開始聯繫櫻花館。
櫻花館,是櫻花國在華亭的外交館,直接負責櫻花國學校的權力機關。
陳默淡淡一笑,開口說道:“把你能聯繫的全部聯繫一下,不然一會兒你就沒機會了!”
“呵呵!”
中年櫻花人放下了電話,看着陳默衆人冷笑一聲:“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侵犯了我們櫻花人的利益,就會付出血的代價!”
陳默扣了扣耳朵,開口說道:“話太多了,把他的牙打碎!”
“是,首長!”
姜雪晴立刻答應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該死的!”中年櫻花人一愣,連忙大吼一聲。
“這裏是櫻花人的地盤,滾出去!”
中年櫻花人身後的一羣櫻花人立刻怒吼。
“都給我把牙打碎!”
陳默吸了一口香菸,開口說了一句。
“是,首長!”
“是,首長!”
又有兩位年輕男子開口,直接走了過去。
血腥的一幕,開始了。
不管是男是女,一律打碎牙齒,滿嘴鮮血,稍有反抗的,直接打骨折,然後打碎牙齒。
校園內的窗子上,滿是櫻花的高中生,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一幕。
陳默則是歪着腦袋,和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好啊,小崽子們!”
原本乾淨的校門口,此時卻染滿了鮮血。
圍觀的衆人越來越多,有拍手叫好的,也有嚇的尖叫的,還有指責的。
“首長,我們的人到了!”張海鵬走到陳默跟前,開口說道。
“嗯!”
陳默點了點頭:“把整個學校圍起來!”
“是!”
張海鵬答道。
下一刻,五十輛軍車緩緩開了進來,全部都是真槍實彈的軍人,在張海鵬的指揮下,將整個學校圍了起來,拉上警戒線。
“傳我的命令,子彈上膛,如果碰到有圖謀不軌,想要反抗的櫻花人,或者持有熱武器,想要反抗的櫻花人,直接開槍射擊!”
陳默吸了一口香菸,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首長!”
教學樓裏面仍然有櫻花人出來,但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你……們……該死的……混賬……華夏人……我要……殺了……你們!”中年櫻花人躺在地上,惡毒的瞪着陳默,囫圇不清的開口。
“該死的……支……那人!”
“斃了!”
陳默扭了扭脖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姜雪晴直接掏出手槍,走到中年櫻花人的面前,擡手就是一槍。
“砰!”
槍聲嘹亮,直接崩碎了中年櫻花人的腦袋。
“嗡嗡嗡!”
不遠處,警車聲響了起來。
“嗡嗡嗡!”
不遠處,櫻花館的車喇叭響了起來。
“嗡嗡嗡!”
不遠處,華亭高層專用車喇叭響了起來。
“嗡嗡嗡!”
不遠處,十幾輛記者的車響了起來。
……
“怎麼回事?”
十幾位警察走了進來,看到校門口的一幕,頓時愣住了,直接將槍拿了出來,然後又感覺不對,又把槍收了回去。
“怎麼回事?”
一位隊長想要走上前,結果被一位沈茜茜直接攔住了,冷聲開口:“軍方行動,請勿干涉!”說罷,兩位真槍實彈的軍人直接擋住在了隊長的前面。
“後退!”
那位隊長和十幾位警察一看這架勢,就感覺不對,立刻聯繫局長。
……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位中年男子帶着七八位男男女女走了過來,結果直接被軍人攔住。
“我是華亭的領導!”中年男子立刻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吼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
張海鵬看了一眼,邁步走了過來,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夠格,叫你們華亭一把手來!”
“你是什麼人?”中年男子擰眉瞪眼,開口說道。
“你要不是聾子的話,叫你們華亭一把手過來!”張海鵬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我不想再說第三遍!”說完,擺了擺手。
兩位軍人直接走了過來,端着武器,大吼一聲。
“後退!”
中年男子和七八位男男女女一看,頓時往後退了幾步,中年男子直接拿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
“該死的,怎麼回事?”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帶着十幾位櫻花人端着武器闖了進來:“竟然敢對我們櫻花人動手,真是無法無天了,該死的華夏人!”
“咔咔咔!”
此話一出,十幾把槍直接對準了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和十幾位櫻花人。
陳默轉頭看向了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你過來!”
“太郎君!“
旁邊一位中年櫻花女子,開口。
“還反了他了!”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邁步走了過去,中年櫻花女子和十幾位櫻花人也要上前,結果被幾十把槍對準。
“後退!”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回頭小聲開口:“聯繫高層!”
“是!”
隨後,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邁步走到了陳默的跟前,開口喝道:“該死的華夏人,我不管你是什麼職位,你這是在侵犯人權,蔑視我們櫻花國的威嚴!”
陳默揉了揉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把他的牙打碎!”
“是,首長!”
姜雪晴再次開口,直接走到了西裝革履中年男子的跟前。
“我可是櫻花國的大……”
西裝革履的男子還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被姜雪晴一拳打倒在地,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嘴巴如同被打了一鐵錘一般。
撕心裂縫的感覺,瞬間席捲了整個身體。
“哇!”
下一刻,西裝革履的男子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夾雜着牙齒碎片。
“你……”
“啪!”
迎接他的,是姜雪晴的拳頭。
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兩腮撕裂,吐出了滿口夾雜着血沫子的牙齒,姜雪晴這才停了下來。
這時,陳默才走了過來,點了一根香菸,緩緩的蹲了下來。
“你剛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