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陳默被拘留了24小時。

    期間,沒有人理會陳默,也沒有做筆錄,無聊的陳默只能躺在一旁睡覺。

    姜雪晴將六哥幾人帶回了軍部,直接撬開了六哥幾人的嘴,隨後便開始蒐集證據。

    正常情況下,軍部沒有授權是沒有任何權利做這樣的事情,但陳默的身份地位在那裏擺着呢,根本不在乎地方,直接出動軍部的人將供出來的人物一一抓捕。

    抓捕的事情十分隱蔽,沒有走漏任何風聲,等家屬和聯繫密切的人發現不對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了,只能連忙打電話聯繫關係詢問是怎麼回事。

    結果幾番詢問之下,沒有人一個人發現是怎麼回事。

    沒辦法,只能到派出所,警察局報案,表示人丟了,聯繫不上,也找不到。

    ……

    “哎哎,這是你家啊,還睡上了?”

    這時瘦高警察到了拘留室,看到陳默躺在一旁睡覺,大聲斥責了一句。

    陳默自顧自的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的坐了起來:“比我家差遠了!”

    “別在那廢話!”瘦高警察開口:“出來,做筆錄!”

    “好!”

    陳默跟着瘦高警察離開了拘留室,回到了審訊室,這個時候瘦高警察才發現陳默手上的手銬竟然被扯斷了!

    “這怎麼回事?“瘦高警察責問。

    ”我哪知道!“陳默晃了晃雙手。

    “手銬戴在你手上,你不知道啊!”瘦高警察皺起了眉頭。

    “戴在我的手上我就得知道啊!這是我的東西啊?你們整不明白,問我?”陳默一點沒慣着,直接懟了一句。

    “砰!”

    瘦高警察一聽,直接給陳默來了一拳頭,惡狠狠道:“我發現你的廢話怎麼這麼多呢!”

    “呼!”

    陳默深吸了一口氣,笑吟吟開口:“行,無緣無故打我是吧!“

    “我可沒有無緣孤獨打你,你一點不配合,還破壞警具,企圖逃跑,我纔出手的,知道嗎?”瘦高警察冷笑一聲,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香菸。

    “交代吧!”

    “交代什麼?”陳默反問了一句。

    “別廢話,你說交代什麼!”瘦高警察開口:“當然是你打人,拘留所鬧事,破壞警具,企圖逃跑的事兒!”

    “我說過了,我是正當防衛,我也沒有在拘留所鬧事,更不用說破壞警具逃跑了!”陳默笑吟吟開口。

    “是嗎?”瘦高警察微微一笑,吸了一口香菸:“你說你說的這些話,法院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咋的,法院是你家開的?想咋地就咋地?”陳默挑着眉毛反問了一句。

    “哈哈!”

    瘦高警察翹起了二郎腿,自信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看向了旁邊的警察:“筆錄看着辦,讓他簽字就可以了!”

    “嗯!”另外一位警察笑吟吟點頭,便開始噼裏啪啦的打筆錄。

    陳默一聽,也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看着瘦高警察和旁邊的那位打筆錄的警察。

    不一會兒,筆錄打完了,打印出來之後,薑茶將筆錄和筆還有印泥放在了陳默面前:“簽字,畫押!”

    “不可能!”陳默直接開口:“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讓我說,就讓我簽字畫押,玩兒呢嗎?”

    “哥,他廢話怎麼這麼多?”警察看向了瘦高警察。

    “那就收拾收拾他,讓他知道知道!”瘦高警察站了起來:“我去上趟廁所,一會兒回來!”說完,離開了審訊室。

    “就tm你話多!”警察冷笑一聲,對着陳默的臉就來了一下:“趕緊簽字畫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陳默的臉被打的火辣辣的,這還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人打嘴巴,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起來:“刑訊逼供,胡亂執法,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說着,把筆拿了起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早這樣不就好了?裝什麼b呢!”警察看了一眼筆錄,不屑的說了一句,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不一會兒,瘦高警察和那位警察走了進來,將陳默手上壞道的手銬換掉,戴上一副新的,帶着陳默離開了審訊室,帶着手續,直接去了醫院體檢。

    現在是白天的原因,陳默戴着手銬走在醫院走廊,來來回回的病人和醫生護士紛紛側目,有人很是驚訝,有人感覺到惋惜,還有人感覺陳默好像在哪裏見過。

    做完了體檢,警察將陳默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隨後開車將陳默送到了燕京北郊看守所。

    “什麼罪啊?”一位管教開口詢問。

    “不知道!”陳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們給我定了什麼罪,打了我一頓,就讓簽字畫押,給我送過來了!”

    “費什麼話啊!”管教斥責一聲,和警察做了交接之後,給陳默換了一雙膠底鞋,另外一位管教將陳默將陳默送到了1109監室。

    看守所的監室,還是陳默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

    兩排通鋪,八個犯人穿着不同顏色的馬甲,有藍的,有黃的,還有紅的。

    ”新來的過來!”一位中年男子看着陳默開口:“犯了什麼事啊?”

    陳默走了過去,開口:“不知道,他們說我打人,我說我沒打人,然後他們打了我一頓,也不知道給我定了什麼罪,就給我送過來了。”

    “呦呵!”中年男子一愣,頓時笑了起來:“還有這樣的事兒?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得罪人了吧!”

    “應該是吧!”陳默聳了聳肩膀:“打了一個叫什麼六哥的,然後就給我弄進來了!”

    “打了誰?六哥?”中年男子一愣,驚訝了一聲:“你小子可真tm厲害,連他你都敢打?”

    周圍的犯人一聽,紛紛看了過來,有些難以置信。

    “有啥不敢的!”陳默咧嘴笑了笑。

    “小子,你牛逼!”中年男子豎起了大拇指,拍了拍通鋪:“來,坐下!”說着,看了一眼旁邊的犯人:“老四,看着點管教,我抽根菸!”

    “放心吧,二哥!”一位胖乎乎的犯人站了起來,到窗子跟前站着。

    “來,抽根兒!“二哥遞給陳默一根菸:”兄弟,別的不說,光是你敢打他,我就佩服你!“

    “很厲害嗎?”陳默接過香菸,點燃吸了一口:“聽你的意思,那個什麼六哥似乎很叼啊!”

    “豈止是叼啊,兄弟!”二哥吸了一口香菸開口:“六哥和另外幾個哥們,在燕京可是妥妥的地下小王爺,在燕京,沒有他們罩不了的人,沒有他們擺平不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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