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衫念當看到他本人時確實感嘆了下,這臭渣男長得太帥了。
明明寒白瑞這種人長得好身世好,看這樣子童年應該也沒受過什麼虐待或者家庭不美好,爲什麼就會變成渣男呢?恃寵而驕嗎。姬衫念不解。
姬衫念並沒有避開對上寒白瑞的眼神,他的眼光像把利劍,直逼着她。
這雙對她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她”又是怎麼忍過來的呢。
“她”爲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男人?
寒白瑞和這個小賤人到底把“她”逼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一連串問題在姬衫念腦子裏快速的過了一遍,看着寒白瑞的眉眼又冷下去幾分。‘
“白瑞”
之蓮並沒有看出來兩人眼神上的修羅場,只是寒白瑞從進門到現在也沒有看自己一眼,奇怪的是,她瞥了好幾眼姬衫念,那股陌生的氣息讓之蓮不禁有些冒冷汗。
這女人以前可是從來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的啊。
寒白瑞邁着迅捷的大步朝着之蓮走了過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女人,他緊盯之蓮臉上被指甲劃到的傷口,眼底的戾氣強行被壓了下去。
姬衫念想,這時候要是能坐下來,再來點爆米花鴨脖什麼的話,這場戲她看的覺得最熱鬧。
一個沒忍住姬衫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點抱歉的說
“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繼續。”忍着笑轉過頭去不看這對狗男女的熱演。
寒白瑞把之蓮扶到了保姆前,又叮囑了幾句後轉身把房門關了起來。
怒目橫眉,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他筆直的站着,動也不動,就緊緊盯着姬衫念。
姬衫念覺得再這麼盯下去自己早晚會被盯出毛來。
她輕笑了一聲,聲音很低,卻充滿了輕蔑之意。
“還不走嗎?難道打算留下來過夜?”
姬衫念走進房門口,面對面盯着寒白瑞。
寒白瑞薄脣輕啓,雙手插兜,他身上穿的這件西裝看起來就像是高級貨,還是手工定製那一款的。這套西裝將他這完美的快像雕塑一般的襯托的張力慢慢。
“你還不走?難道是我給少了?”
姬衫念一下子有點蒙,走?走什麼?爲什麼這段記憶並沒有被拷進來。
水晶燈暖黃的光線照耀下來,落在他那昂貴的白襯衫上,使得他周圍都蓋上了一道淺淡的金光。
姬衫念做出了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確且快速的決定。
她要離開這裏,既然現在是“她”本人,那她就要爲自己和“她”再從新活一次。讓她離開這該死的男人身邊,隨後再狠狠教訓這個渣男和那個門外的小賤蹄子。
“對啊,給少了。”
姬衫念慢慢悠悠的摸上了寒白瑞的白襯衫,緩緩解下了一顆釦子,讓他一下子變得禁慾起來。
她的眼神似初生的狼崽,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諷刺。
“寒總不會那點錢都拿不出手吧?”沒錯,姬衫念在急他。
清冷的目光凝視着她,低沉的嗓音裏聽不出任何感情。
“從我助理那拿到支票後,立刻滾出這裏。”
姬衫唸對着他的眼眸裏笑意更加明顯起來。
姬衫念像是嫌棄一樣拍了拍手,像是想到了點什麼一樣停了下來,對着寒白瑞說
“奧對,你的小情人可不是我扇的。”
稍微推開了點寒白瑞後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瞥見她正在處理臉上的傷口。
姬衫念大步擡着步子走了過去,在寒白瑞之蓮和一羣保姆的注視下。
擡起手,一個巴掌便落在了她眼前這女人另一張臉上。
她脣邊的笑容邪魅中帶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纔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