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吳語桐手指已經摁住了他的嘴脣。
“我相信,不準亂髮誓。”
“怕什麼,我又不會違背諾言,又不會被天打雷劈。”
吳語桐所以他這句話徹底逗笑了,伸手點在他的鼻子上。
“就知道貧嘴,我都快要渴死了。”
“我也快要渴死了,要不......”陳遠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之前的目光停留在那嬌嫩的嘴脣上,俊臉和俏臉逐漸靠近。
癡迷的看着對方,彷彿外見所有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此刻只有深情。
就在兩人嘴脣即將碰在一起,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兩個人快速拉開距離,但是仍然沒有逃過白雪的目光。
“好呀!受傷那麼嚴重兩個人還玩癡情,吳語桐,你果然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說什麼呢?我哪有?”
吳語桐羞紅的小臉辯解,又忍不住瞟了一眼旁邊的陳遠,那叫一個嬌羞。
“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你要是不醒過來,某男說不定把這醫院給掀了。”
“也在做手術取子彈的時候,人家可是在走廊上來回走了好幾遍,差點沒把走廊給壓垮。”
白雪嬌嗔的瞪了一眼陳遠,心裏卻是暗想,這個男人還挺有責任心的。
倒了熱水熱了毛巾給吳語桐擦着手和脖子,一邊誇讚。
“吳語桐,還別說你挺有眼光的,找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令人羨慕。”
“知道他是好男人以後少欺負他!”吳語桐嬌嗔的白了她一眼。
想起昨晚陳遠救她們的場景,此刻還心有餘悸,頗有歉意。
“那好吧!我去店裏一趟,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陳遠想到那批古玩,迅速開車趕回了店裏面,張揚已經將那些古玩搬到倉庫。
來到倉庫裏面繼續查看,的確是黑貓標誌不假,可爲什麼那個墨鏡男不承認自己是黑貓的人。
難道這批古玩不僅僅是黑貓集團知道,還有其他的一夥人也在虎視眈眈。
那麼這夥人最後面的背景又是什麼來頭?
正在他想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張揚走進倉庫。
“陳遠,有個客人來買古玩,我這還不太懂要不你去看看。”
“好的!”
陳遠放下手中的古玩回頭來到了店面大廳,大廳裏面的年輕人身着黑西裝。
鼻樑上架着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頗有幾分書卷氣息。
但是眼鏡底下的三角眼,似乎又透露着幾分狡詐,腳上卻穿着一身布鞋,和身上的西裝頗有幾分格格不入。
白邊的布鞋染泥土,然而這種黃泥不像是城市裏面所擁有的。
陳遠頗有幾分疑惑的打量着對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陳遠,這位客人說要買一隻雙耳瓷瓶,我尋思着咱們好像沒有。”
張揚看到兩個人相互對視,在旁邊開口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