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她直接懟何朵了。
“老孃眼巴巴的跑回國內發展,還不是爲了你們這對小姐妹嗎?”
“你倒好,處處向着外人,肘起自己姐妹來,完全就是下死力!我就納悶了,何朵朵,爲了個臭男人你至於嗎?”
何朵一口把奶幹光光,舔了舔紅脣上還殘存的白色液體,嘿嘿一笑道:“那可太至於了!”
“你就說你能怎麼的?”
說完,何朵就很是挑釁的看着唐雅了。
唐雅心裏疑惑,這貨要是從一開始就拼命否認,那說不得事情就是真的了,可現在這種滿口承認又是什麼鬼?
她反而猶豫了。
“會不會是我弄錯了?”唐雅有些懷疑人生。
何朵看她呆萌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得意,小樣,看你還七想八想!
她把唐雅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下午。
一輛牌照爲“軍A”開頭的很是低調的公務車,把陳遠給接走了。
茶樓。
嘩啦啦。
一省之首喬俊博親自斟茶,顏色絕佳的茶液高高的飛瀉進茶杯裏,沒有一點飛濺出來的,喬俊博的手很穩的給陳遠敬了茶。
陳遠禮貌的接過茶。
“謝謝,領導好茶藝!”他默默的喝了一口,有些不太明白喬俊博的意思。
按他的想法,如果是因爲喬俊博家那位不成器的公子的事的話,也不至於要這樣啊?
但他忍着,也沒有問。
喬俊博讚歎的看了陳遠一眼,笑道:“陳少真是好定力啊!”
他也不提他家那兔崽子的事了。
喬俊博向安靜隱在一邊的大祕點了點頭,大祕便轉過身去,出去了,沒過幾秒鐘,就從外間恭恭敬敬的捧了一個盒子進來了,他把盒子放在了茶桌前喬俊博隨手就能夠着的地方,彎着腰,再次隱回去了。
喬俊博把盒子朝陳遠輕輕的推了過來。
譁。
整個茶樓很清靜,只有盒子摩擦在桌面上的聲音。
“這是什麼?”陳遠擡頭看向喬俊博,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來,而是好奇的向他詢問了起來。
喬俊博賣了個關子。
他笑盈盈的擡手示意道:“我沒有任何惡意,陳少打開來,一看便知。”
盒子打開來,陳遠便看到了一枚,嗯,應該是信物的東西。
他有些不懂,但他並不想在一看就有求於人的喬俊博面前露出過多的情緒,看了一眼,他就把盒子又蓋上,推了回去,算是物歸原主。
喬俊博啞然。
在他看來,陳遠的這一番動作,實際上已經是鄭重的拒絕他了,這讓他原選準備的好多話,都沒辦法再說出來了。
之前,爲了這件事,他連他兒子被人欺負的事都忍了,回頭還得受家裏的母老虎在牀邊戾氣十足的咆哮,那種魔音擊耳的感覺讓他絕得很不好受。
呵呵。
他輕輕的笑了笑,心情低沉的站起身來。
此時的他已心生退意。
“既然陳少這邊連程老的面子都不給,那還是什麼好說的?”
“我也息了那份想要再進一步的心思。”
“回頭就走程序,把這件事情丟到吳家的吳茹手裏就是了,至於事情最後做得怎麼樣,和我喬俊博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說什麼?!”陳遠突然站起身來打斷了喬俊博的話。
喬俊博愕然的看着他,一臉的不明白。
陳遠只得耐心的提醒他。
“領導剛纔說的是?”
“陳遠,我不瞞你,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要藉助於你的能力更進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