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荷葉鎮,這個鎮子距離蘇州還有不遠呢,二人決定在這住一晚再走。
“好。”趙初靜欣然答應。
二人在街上逛着,走着走着就看見幾個人長的特別高,就在前面不遠處。
那幾人長得很高,藍眼睛很深邃,一看便知是外邦人而不是中原人,衣服也不一樣。
其中一人走到一水果攤位前,信手拿了一個橘子,剝開就粗魯地吃了一半。攤位後坐着一老婦,老婦見狀說:“這位客人,橘子味道如何”
“哼!”那人直接將手中未喫完的橘子扔在了地上,“真難喫!”說罷又一把將老婦的拽住,掀翻了老婦的攤位,橘子掉落滿地。
“客官!”老婦本想理論,可這些人全部拿出了長刀,刀一現,周圍的人受了驚嚇,全在往後退。
豈有此理,趙初靜看不下去想過去爲老婦出頭,周琮卻攔住她,“我去解決!”
扔橘子的人見老婦可欺,也不想着賠償,居然想揚長而去,周琮擊去一粒石子,正好打中那人手背,刀落在了地上。
“誰?”幾個很暴躁。
幾個洋人一齊朝周琮走了過來,趙初靜擔心不已,周琮沒有拿任何武器而這些人卻個個有刀!
“小心!”
周琮看了趙初靜一眼,上前將爲首之人反摔在地上,又使用內力,將地上四個橘彈起,重重砸在其餘人的腦門。
爲首那人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其餘人一看,都害怕不已。畢竟這人武功真的高。
其餘幾人洋人準備跑,周琮道:“慢着!”他們馬上停住了腳步,生怕周琮再動手。
“你們破壞了這位大娘的橘子,該當如何”
“賠!我們賠!”
他們把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出來,然後像驚弓之鳥一樣就跑了。
周琮把所有的錢都給了老婦,老婦連忙道謝,並拿出一些橘子要給周琮。
趙初靜走了過來,周琮馬上抓住她的手,剛纔那麼長時間,他生怕她怎麼了。
“我們不需要的,大娘,您留吧!”周琮說。
“大娘,鎮子上洋人很多嗎”趙初靜問。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是的。”周琮道。
老婦嘆了一口氣,她說:“我們這沿海,一直有很多洋人過來做生意,時間長了,有些洋人就住在這了。”
“官府不管嗎”
“畢竟是洋人,不好管理,還得靠賣給他們茶葉賺錢呢。官府看見了,也就說說他們。”
晚上回到客棧,天色還早。
“初靜,我們出去走走吧。”周琮說。
趙初靜拿來周琮的鬥蓬,給他上,繫好帶子,兩個人離的特別近,初靜在認認真真給他繫帶子,周琮看着她,突然伸手將她抱在懷裏。
寬大的鬥蓬,他的身軀,將她裹的緊緊的,她聽着周琮的心跳聲,一言不發。
她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他們一有肢體接觸,她就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趙初靜推開他,“走了。”說看就往外走。周琮忙去追她。
雖是冬日裏,街上游人也不少。
“小心。”周琮突然拉了她一把,一枚飛鏢與她擦肩而過。
來人是白日裏那些洋人。
四周的人早就嚇跑了,只留他們二人。
“白天還沒長夠記性是吧。”周琮道。
來人二話不說,持刀來砍,周琮身上無兵器見旁邊有一賣扇子的攤位,便信手拿了一把。
來人武功也不弱,周琮先出了幾招簡單的試他一試,後來周琮開始主動出擊,他顯然不是對手,很快便下風,被周琮打趴在地。
有人又扔出一枚飛鏢,周琮用扇子一擋飛鏢全部轉變方向又朝他們飛去。
清脆的玉石落地聲,在周琮腕處滑落,周琮的紅寶石應該是線鬆了,對面幾人見幾粒紅石頭飛到他們身前,便撿了起來,周琮準備要回來。趙初靜說:“小心。”制止了周琮想去撿的行爲。
那人將幾粒寶石悉數撿了起來,看了看,又看了周琮一眼,將珠子往空中一揚,自己跑開,周琮用扇子將幾粒珠子都接住了。
周琮把珠子都裝進袖子裏,對趙初靜說:“它不能丟,它代表的是我們的愛情。”
“那些人狡詐多端,萬一再有什麼暗器,那可怎麼辦”
“他不是我的對手。”周琮說。
“那也要小心。”
“好了好了,我注意就是了。”周琮很開心。
“你過來。”趙初靜拉着周琮進了一條小巷。
趙初靜將周琮推到牆角,周琮也不做反抗,趙初靜踮起腳尖,吻向他的脣。
周琮抱着她,二人在這小巷中沉淪。
“你知不知道,女子不能太主動的。”
“我不管。我喜歡你,我就要主動,至於你的顧慮。那是別的女子遇人不淑。”她笑着說。
“你呀!”
趙初靜突然認真起來,她說:“若你負我,不管最後你有沒有回頭,你都看不到我了。”
“說什麼呢”
周琮突然摸着自己胸口,他又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脈象。
“怎麼了?”趙初靜焦急萬分。
過了一會兒,周琮知道了,他中毒了。
“我們去找大夫。”
周琮苦笑,“我就是大夫啊。”
“都什麼時候了,走!”趙初靜焦急萬分。
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下毒了呢剛纔與他們打時,他沒有讓他們近身。
珠子。
周琮掏出了那幾粒紅寶石。
趙初靜問:“怎麼不走了!”
他推開了她,並禁止她離他這麼近。
“周琮!”
他將珠子放回自己的袖子,他說:“你離我遠點。”
“不!”趙初靜又急氣,她又試圖靠近他,他就往後退了幾步。
見她那麼着急,都要哭出來了,他溫柔地說“離我遠點,這珠子上有毒。”
“我們去看大夫!”
客棧。
周琮躺在牀上,大夫剛剛診治完,趙初靜隨大夫走了出來,“大夫,怎麼治”
“好治,但有一味藥引,難得。”
“什麼藥引”
“我開一幅藥方,再加上這藥引,方可解這西域毒。”
“是什麼?”
“人血。”“而且一定是一個常年吃藥的人的血。”
“血?”她堅定地說:“我就可以。”
“你”“來,我爲你把下脈。”
趙初靜伸出了手。
她的確是常年吃藥的體質。
“好。只需一滴,浸在湯藥中。患者一日三次服藥,服三天,也就是說,你需割血九次。”
“沒問題的。”只要可以救他!
他以前也見過這種毒,都是因爲沒有藥引,而導致病人死亡。
“好,那開始熬藥吧。”大夫將單子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