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路上,各種各樣的商店鋪滿了整條街道。人羣和車流在這裏穿梭,身着靚麗的女人在酒吧和ktv不停轉換。
某個黑暗的巷子中,幾個人影從中閃過。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帶着鴨舌帽的青年,在他身後還跟着三人。幾人年齡差不多大,約有十七八歲。每個人脖子上或手裏,都拿着一個攝影機。此刻,他們正偷偷摸摸的往巷子的深處走去。
爲首的青年正走着,突然回過頭去,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小點聲,這次我們一定能一戰成名。”
“林飛,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噓,我敢肯定,絕對是個外星人。”
“我親眼看到一個雙頭怪物鑽進了巷子。”
聽到這話,他身後的同伴都翻了一個白眼。雖然大家都沒有太相信,不過還是緊跟着林飛朝裏走去。
隨着離巷口越來越遠,燈光也逐漸變暗了起來。從原本的水泥路,變成了凹凸不平的土路。這地方前幾天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土路也被澆灌成了泥路。這也導致了衆人的行動速度非常慢。
原本外界嘈雜的聲音,轉換了安安靜靜,只有衆人的腳,踩在泥路上“啪嘰“的聲響。
“桀桀……”
“噓。聽到了嗎,有聲怪響!”
林飛回頭說着。
“大家千萬不要驚動了那個怪物……”
“桀桀……咔”
不斷有怪聲從黑暗巷子的深處傳來。
衆人又前進了大約五十米,離死衚衕只剩一個拐角了。幾人在拐角處等待着……
“我倒數三聲,咱們抓拍完就跑。”
“攝影社能否翻盤,就靠這張照片了。”
身後的幾人點頭回應。
“三……二……”
正數着,林飛只覺得身後突然傳出一陣腳步聲。
“都說了別動啊,小心驚擾了對方。”
林飛儘管有些生氣,但還是壓低聲音說道。
“林飛……我們都……沒動啊……”
一名女生拿着相機,顫顫巍巍的說。
空氣突然死一般的寂靜下來,唯一能聽到的是衆人的呼吸聲……
“你們是在找我嗎?桀桀……”
突然,一個怪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衆人尋着聲源看去。在微弱的燈光下,一隻極其恐怖的臉正從上而下的望着他們。兩顆沒有眼白的純黑眼珠瞪的溜圓,下面是一張血盆大口,佈滿了密密麻麻數不清的牙齒,這張臉正是之前王小碰到的肌肉男的臉。
而在這張臉的後面,竟然還有一個頭。這個頭與前面那顆截然不同,是一個女人頭,黑色長髮披散在臉上,一雙充滿血絲的眼從頭髮的縫隙中看着林飛幾人。只不過,衆人卻看不清她的臉……
看到這張如此恐怖的臉,那唯一一名女生嚇的驚叫出來。而她的同伴,已經呆立到了原地。其中一人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唯恐自己發出聲音,會將對方的目光吸引過來。
“桀桀……謝謝你們,終於可以填飽我的肚子了。”
聲音剛落,頭頂的人影瞬間閃過。上一秒還在驚叫的女生,下一刻已經人頭消失不見。只剩一個身子站在原地。
短暫的呆立後,剩下的幾人發了瘋似的往回跑。甚至有人扔下了自己的相機。
“不是要來找我嗎?怎麼這就要走了……桀桀。”
又是一巴掌下去,正在逃跑的人中又有一個倒了下去。
“救命!怪物啊,救命!有怪物!”
林飛邊跑邊喊,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身後的邪靈飛身一躍,攔在了剩下三人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啊啊啊啊!”
“嘭!”
失去理智的林飛竟然自己一頭裝在了牆上,把自己撞暈了過去。
見已經沒有了生路,剩下的兩人也不跑了,站在原地把眼閉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水滴滴落在地面上的所以。
有人恐懼到尿了褲子。
“桀桀……”
怪笑結束,兩個人的身體相繼倒下,如同被壓倒的麥穗。
“…………”
本臺記者播報
“昨夜,長江路18號巷子發生惡性兇殺案,具體作案人員不明,警方正在全力調查,爭取最快速度捉拿兇手。”
“另外,我市進日出現大量失蹤人員。具體案件還未調查清楚,請各位居民在夜晚不要擅自外出走動,以免發生意外。”
“後續相關信息,本臺會繼續跟進報道……”
電視上,午間新聞報道着。
王小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裏的報道陷入了沉思。
“可惡,這次我一定要收拾了你!”
沉思過後,王小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宏遠大學某宿舍內
“小萌,今天的新聞熱搜你看了嗎,太嚇人了”
女寢內,一個綁着馬尾的女生正給張萌比劃着。
“看了……是挺嚇人的……”
躺在牀上的張萌平靜的回答對方。
“你反應也太小了吧,我還以爲你會怕的躲我懷裏呢。”
馬尾女生半開玩笑的說着,見張萌沒什麼反應,她也默默回到了自己的牀上。
就這樣,張萌盯着天花板,然後拿出了王小給他的半截玉佩看了一眼。
“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了……”
看着玉佩,張萌輕輕低喃了一句。
雖然和王小相識了不算久,但是她能感受到王小的真心。既然知道對方的身份,自然情不自禁的擔心起了他。
“我不會對他有感覺了吧……”
躺在牀上的張萌翻來覆去着,她不明白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
別墅內,房門緊鎖着,王小盤腿坐在牀上。半空中,上百張紙符在房間內不停旋轉,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紙符中間,放着師父給的法杵。法杵內的能量連接着空中的符紙。
牀上的王小眉頭緊鎖,雙目微閉。雙手不斷結印,隨着手勢的變換,符紙散發出的能量也隨之變大。
“天地神威,助我誅魔,尋鬼靈符,千里追魂!”
“去!”
話音落下,上百張靈符從房間的縫隙中飛出。飄散在天空中,化爲一道道流光射向四面八方。
牀上的王小仍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過了約有半個小時,他才慢慢睜開了眼。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