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好奇,甚至京都百姓都很好奇,這是在做什麼?
異象雖然宏偉,看起來也極其可怕。
可問題是,沒有任何作用和效果啊。
僅僅只是場面宏偉算什麼?
然而,大殿當中,一道聲音卻緩緩響起。
“詩成千古,國運之爭。”
“這是在攻擊匈奴人的國運。”
聲音響起,是趙儒的聲音。
他看出來這是在做什麼了。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什麼意思?”
“趙儒,您的意思是說,這首詩詞演化軍魂,攻擊匈奴國運?”
“嘶,還真有可能,這軍魂乃是我大夏將士所化,又有無數文道意志,如雨一般,落在十二城內,的確像是在攻擊國運啊。”
“國運之爭?一首詩詞能有這般的威能嗎?”
“這又是千古詩詞嗎?”
一道道聲音響起。
大殿內,有人不相信,但更多的是震撼。
永盛大帝都有些好奇,他希望這是真的,但他看不出來。
“若其他千古詩詞,定然無法做到這個程度,可偏偏顧錦年這首詩詞,加持天命。”
“還真要多謝扶羅王朝,爲我大夏,送來這般的天機。”
此時此刻,蘇文景的聲音響起。
他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文景先生,這是何意啊?我等聽不懂啊。”
“是啊,這是何意啊?文景先生,您說的,我們一點都不懂。”
“怎麼又跟扶羅王朝扯上關係了?”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大殿內所有人都聽不明白趙儒與蘇文景的話。
“文景先生以十二城爲題,天命加持之下,這張畫蘊含天命之力。”
“擁有百姓之怨在其中,顧錦年所著詩詞,符合情景也有文人精氣神在當中。”
“這般一來的話,得到天命認可,從而演化萬千鐵騎,化作軍魂,鎮壓匈奴國運。”
“匈奴之人,竊我大夏江山,增強國運,如今天命加持在畫中,顧錦年詩化千古,將國運奪回,且重擊匈奴國運。”
“倘若沒有扶羅王朝獻上這幅畫,天命即便出現,也不會引來如此異象。”
“一切,皆是因果之中啊。”
趙儒開口,道出一切真相。
一時之間,所有人徹底恍然大悟了。
而扶羅王朝的才子,卻一個個臉色難看,尤其是神羅三皇子。
這畫卷送來,是爲了羞辱大夏王朝,可沒曾想到竟然幫大夏王朝一個這麼大的忙。
國運。
這東西太過於玄乎了,你說它有,你卻看不到,可你要說它沒有,也絕對不可能。
國運強盛,風調雨順,糧產年年豐收,百姓豐衣足食,一片祥和。
可國運衰敗,天災人禍,無力抵抗,就如同江寧郡洪災一般,無論是天災還是人禍。
倘若江寧郡莊稼提前半個月收割或者是成熟,是否可以完美避開?
這就是國運可怕之處。
若匈奴國運受損,大夏王朝就更容易搶回失地,甚至還有可能將匈奴徹底殲滅,完成北方大統一,開創出真正的盛世。
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就是北擊匈奴,取回失地,做到這一點,他死而無憾。
倘若如果能將匈奴殲滅,完成北方大統一,就算是下九幽地府,他也有底氣面見自己的父親。
因爲自己父親,大夏太祖臨死之前也沒有完成北方大統一。
而自己完成了。
開疆擴土,這是一位帝王最高的成就,沒有之一。
匈奴國運被削。
對他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不過,他壓抑着興奮。
壓抑着內心的興奮。
對匈奴,他早就有了想法,只不過如今的大夏,還不能動,需要再等一等。
邊境之地。
一片金色。
千軍萬馬不要命的衝進十二城內。
往北七百里外。
草原當中,一個個匈奴從大營中出來,他們望着這般的景色,眼神當中皆是疑惑。
而匈奴王庭。
一名中年男子,望着如此異象,臉色異常難看。
“詩成千古。”
“滅我匈奴國運?”
他負手而立,眼神當中是不甘和憤怒。
這是天命鎮壓,不是人力可以解決的,即便他想要出手,也無能爲力。
而此時此刻,一道身影從殿內走了出來,望向這位匈奴王。
“王上。”
“大夏養精蓄銳十二年,日日夜夜都渴望奪回十二城。”
“如今天命所顯,只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大夏鐵騎便會直取這十二城。”
“王上,若還猶猶豫豫,鐵騎徵來,大夏可不給您猶豫的時間啊。”
身影浮現,是一名中年儒士,他看着匈奴王,聲音蠱惑道。
匈奴王的目光也在這一刻篤定下來了。
“好。”
“本王答應。”
“不過,你告訴你背後的人,事成之後,我要大夏龍門大炮煉製法門,其他無所謂。”
匈奴王開口,他答應對方的要求,但也提出自己的要求。
可此話一說,後者不由微微皺眉。
“王上,這龍門大炮,乃是大夏立國根本,這個有些強人所難,不過可以贈予王上十門龍門大炮。”
他出聲道。
龍門大炮,這是大夏立國根本,當年太祖橫掃十國,靠的就是這件神器。
否則,憑藉一己之力,橫掃十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關於龍門大炮,也有很多傳聞。
火炮這東西,並不是什麼稀罕物,十國早就有了,扶羅王朝,大金王朝都有相應的大炮。
用來抵抗騎兵的。
不過大炮的缺點很明顯,體積大而且十分沉重,需要強大的武者搬運,並且炮彈威力不算特別強,同時射程也不遠,偏度很大。
對第三境以下的武者還有作用,可對第三境以上的武者,完全沒有太大作用,。
可大夏王朝的龍門大炮,極其與衆不同,炮彈威力強,武王強者都不能小視,射程極遠,極限是五十里內,方向誤差不會超過二百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