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魏閒的聲音響起,楊開與太子李高神色不由一變。
這深更半夜,魏閒怎麼來了東宮?
而且什麼叫做還銀?
還什麼銀子?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李高滿臉的好奇,但還是往府外走去。
只見府外,魏閒畢恭畢敬站在不遠處,身旁站着一些太監。
見到太子來了。
魏閒立刻拿出銀票,遞交給太子。
“太子爺,這是陛下讓奴婢給您的還銀。”
魏閒笑呵呵道。
望着這手中一疊的銀票,太子有些好奇,不由看向對方。
“魏閒公公,什麼叫做還銀?我父皇沒欠我銀子啊。”
李高開口,滿是疑惑與好奇,實在是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太子一臉迷糊,魏閒微微一笑。
“太子爺,您是不是跟天命侯做了場生意啊?”
魏閒開口,笑着問道。
“是。”
聽到這話,太子神色有些緊張了,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陛下覺得侯爺做生意還是有些不穩妥,故而從內庫當中,支出十萬兩黃金,代替侯爺償還給太子爺,這合作就到此爲止,也希望太子爺萬不可怪罪侯爺。”
魏閒出聲,把永盛大帝的意思告知後者。
可一聽這話。
李高瞬間愣住了。
他感覺一股血從自己腳下,直接衝上了天靈蓋。
好傢伙。
想截胡是吧?
看到發財了,就想要截胡?
就真的這麼狠嗎?
人家虎毒不食子,你平時給我的銀子也不多,自己好不容易靠本事賺了點銀子,你就這樣是吧?
你還有沒有當爹的樣子啊?
這是李高腦海當中的想法。
幾乎是一下子蹦出來的。
今日,大夏不夜城盈利十八萬萬兩白銀,自己手頭上有十籌份額,意味着光是今天一天,自己收入一萬萬又八千萬兩白銀,是一千八百萬兩黃金的盈利啊。
有了這筆銀子,自己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過苦日子了。
可沒想到的是,他孃的,陛下突然來這一招?
幫錦年還銀子給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說這不是截胡?他李高根本就不信。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啊?
“太子爺,太子爺?您怎麼不說話了啊?”
“是太開心了嗎?”
魏閒開口,有些不理解,太子怎麼半天半天不說話。
“你在這裏等着。”
“等我。”
李高感覺頭有點暈,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讓魏閒在這裏候着。
自身則走進前堂。
來到前堂,看着跌跌撞撞,臉色難看的太子,楊開不由連忙走來。
“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楊開有些驚訝,這太子之前還生龍活虎的,感覺特別開心,怎麼現在出去一趟,變成這個樣子啊。
“楊大人,本宮真的承不住啊。”
“我父皇只怕是知曉這筆生意,想要截下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太子妃也搞不懂情況,大半夜的被吵醒就算了,一下子說發財了,一下子又在這裏垂頭喪氣?
有病嗎這是?
“你懂個屁啊。”
“你還記得咱們投了錦年的生意嗎?”
太子無奈,他望着太子妃,如此說道。
“記得啊,怎麼了?不是兩萬兩黃金兩籌嗎?最近不是開業了嗎?”
“生意如何了?我聽人家說,這生意還不錯啊?”
太子妃有些醒悟,她這幾天聽那些奴婢們也提到了大夏不夜城的事情,但因爲她不好隨意出走,所以就沒有去深度瞭解。
“還不錯?”
“你知道錦年這生意,光是昨天一日,賺了多少銀子嗎?”
太子有些激動,提到這個事情,他就很激動,很難受。
“多少啊?”
“你堂堂一個太子爺,什麼世面沒見過?一百萬兩銀子還是兩百萬兩銀子?”
太子妃有些皺眉,這當着外人面,這樣兇自己,面子有些礙着了。
再者就說,當真一天兩百萬兩銀子,又能如何?這做生意,還不是得有成本,有耗損,真正能到手又有多少?
而且自己手頭上也不過是兩籌,大家湊在一起,也就是說十籌罷了。
就算賺了點銀子,那又如何?自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啊,什麼世面沒見過?
說難聽點,如果不是皇室管的嚴格,她要是想要收點孝敬銀。
百萬兩銀子,唾手可得,多少人願意給自己送銀子?
“呵,一百萬兩,二百萬兩?當真是婦人之見。”
“楊大人,你給她說說,昨天一日進賬多少。”
李高是真有些氣的沒話說了。
現在他的心情,格外的複雜。
聽到這話,楊開有些無奈,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可以知道的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回太子妃,昨日進賬,大約十八萬萬兩白銀。”
楊開出聲,即便是知道這個數字,每當說出來的時候,楊開自己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什麼?”
“十八萬萬兩白銀?”
剎那間,一臉不滿的太子妃,瞬間愣在原地了,她整個人愣住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說實話,通過太子的表情和語氣,即便是楊開說一千萬兩白銀,太子妃都不會太震撼,裝也要裝的見過世面。
可問題是,十八萬萬兩白銀,當真是天文數字,她就算是太子妃也扛不住啊。
“傻了吧?”
“這回你還叫嗎?”
看着太子妃這個表情,李高有些沒好氣。
“這不可能吧?”
“怎麼可能賺十八萬萬兩白銀?”
“怎麼賺的啊?”
太子妃沒有理會李高,而是充滿着質疑,覺得不可能。
聽到這話,楊開將地契給予太子妃道。
“太子妃,您看看,這是昨天成交的地契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