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遠含蓄一笑,看起來和藹可親。
“謝謝秦會長。”
韓安然大方一笑,秦志遠就是本次鑑寶大會的負責人之一,韓安然沒想到居然把秦志遠都給炸出來了。
“韓小姐,這位小夥子是你的朋友嗎,能介紹一下嗎?”
秦志遠目光從始至終一直放在雲帆身上。
韓安然也明白秦志遠的小心思,當即說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東海古董協會會長,秦志遠!”
“這位是我的左膀右臂,雲帆。”
韓安然特意加重了左膀右臂這幾個字,目地就是想讓秦志遠知難而退,不要妄圖對雲帆有什麼想法。
“秦會長好。”
雲帆客氣的說道。
秦志遠微微頷首,上下不停打量雲帆。
“年紀輕輕,天賦不錯,這是我名片,有機會我們以古玩會友。”
秦志遠拿出了自己的名片。
韓安然什麼意思,秦志遠自然也知道,此時的他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謝謝。”
出於禮貌,雲帆還是接下了明信片。
“那韓小姐先玩,我就先走了。”
秦志遠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秦志遠前腳剛走,雲帆後腳就把明信片丟了。
“你這是?”
韓安然眉頭緊蹙。
秦志遠可是東海古董協會會長,一般被秦志遠看上的人,飛黃騰達只是時間問題。
很多人擠破腦袋,也想獲取秦志遠的聯繫方式,沒想到雲帆居然把秦志遠的明信片扔進了垃圾桶裏。
“既然我現在成了財源廣進典當行首席鑑寶師,自然要履行首席鑑寶師的責任與義務。”
秦志遠明顯有挖牆腳嫌疑,雲帆也看出了韓安然的擔心與焦慮,爲了打消韓安然的顧忌,雲帆表忠心道。
主要雲帆跟秦志遠並不熟悉,韓安然經過短時間接觸,雲帆知道韓安然屬於外冷內熱的類型,也沒什麼壞心眼。
韓安然沒說什麼,只是不停的點頭。
帕拉梅拉車內。
韓安然找雲帆要了銀行卡號碼,三分鐘不到,一筆500萬鉅款入賬。
“韓總,這是?”
雲帆一頭霧水。
“這是你應得的提成。”
韓安然微微一笑,看向雲帆。
“可是按照提成來說,300多萬就行了啊,500多萬太多了啊。”
雲帆還以爲韓安然算錯了。
原本約定好的提成是10%,也就300多萬。
見雲帆如此焦灼的樣子,韓安然打趣道。
“白送你錢不好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多給錢還不要的人。”
韓安然越發覺得雲帆有意思了。
平常韓安然接觸到的人,自己但凡多給一點點,他們生怕自己知道了,會要回去,而云帆居然主動說錢給多了。
“一碼歸一碼,我只要我應得的勞動報酬,至於其餘的,不是我的我一分錢不能要。”
雲帆搖了搖頭,雲帆是個比較傲的人,本就是農民的孩子,品行不能壞。
韓安然噗嗤一聲,解釋道。
“對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財源廣進典當行首席鑑寶師了。”
韓安然想到了什麼,滿眼笑意。
雲帆頗爲不解,不明白韓安然什麼意思,莫非韓安然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
自己剛爲她賺了幾千萬,轉身就把自己拋棄了?
就在雲帆準備發怒的時候,韓安然再次開腔了。
“恭喜你,升職成財源廣進典當行的行長,以後財源廣進典當行全權交給你負責,另外底薪變成20萬每月,提成20%個點。”
韓安然的話,讓雲帆如遭雷擊。
先不說20萬每個月的底薪,單單是這20%的提成,都讓雲帆瞠目結舌。
古董行業,可不是其餘銷售行業,其中的利潤相當之高,不比房地產小多少。
假如雲帆爲財源廣進典當行謀取到了100萬利潤,雲帆提成就有20萬!
加上底薪,一年輕輕鬆鬆大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都不無可能。
好傢伙,這可是雲帆之前,可望不可即的薪資。
雲帆沒想到韓安然居然對自己這麼大方,這讓原本只是想利用韓安然的雲帆,有些慚愧。
雲帆之所以答應韓安然,成爲韓安然的首席鑑寶師,只是看中了韓安然的人脈資源。
想借着韓安然,發展自己的實力,可誰知道韓安然對自己真的太好了,讓雲帆內心感到惶惶不可終日。
“韓總,我覺得我還是不適合擔任財源廣進典當行的行長。”
雲帆支支吾吾了半天。
“怎麼了嘛?”
韓安然不解的問道。
“我纔剛加入財源廣進典當行不到一天,直接擔任行長,難免有些太快了,也會讓其餘老員工不服的啊。”
雲帆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可誰知道韓安然卻不以爲然。
“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讓你擔任行長,是對你的能力的認可,其次你的實力有目共睹,爲財源廣進典當行創造的財富,也是首屈一指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服呢?”
韓安然是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人,有能力的人才,韓安然一定重用,不會厚此薄彼的。
韓安然都把話說這個份上了,雲帆知道再推辭,也沒啥用了,反而還會讓韓安然覺得矯情。
“我相信把財源廣進典當行,交給你,一定會是不錯的決策,在你的領導下,財源廣進典當行勢必更上一層樓。”
韓安然信誓旦旦的說道,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前景了。
韓安然已經被雲帆的實力折服了,這樣的人才,自己絕對不能錯過,哪怕付出一切,都得留下。
韓安然已經做好準備了,要是雲帆嫌棄待遇低,自己可以繼續提的,可誰知道雲帆不按照套路出牌。
雲帆尷尬的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然,雲帆眉頭緊蹙,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韓總,後面有輛車一直在跟着我們。”
雲帆沉聲說道。
從鑑寶大會出來的時候,就有人尾隨了,當時雲帆以爲或許是順路,就沒多想什麼,可這都過去好久了,還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讓雲帆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