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米線兒暗自竊喜的時候,肩膀被一隻手搭住了。
“站住。”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米線兒耳畔響起。
米線兒一臉懵逼,回過頭髮現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他?
面前的男子,米線兒不陌生,一共有過三次見面經歷,古玩城一次,鑑寶大會一次,以及搶奪紫金七彩痰盂時候。
本來米線兒已經得手了,就是因爲眼前的男子,才讓米線兒痛失機會,真是冤家路窄啊。
居然又遇到了。
米線兒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裏的紫金七彩痰盂。
“有事嗎?”
米線兒故作鎮定的問道。
“拿出來。”
雲帆伸出了手,已經看到了紫金七彩痰盂藏的位置了。
“什麼,你想幹嘛?”
米線兒故作驚慌的說道。
雙手環抱在胸前,好像雲帆是搶劫犯一樣。
“你右邊荷包裏的紫金七彩痰盂拿出來。”
雲帆剛剛看的很清楚,紫金七彩痰盂被面前女子藏到了上身荷包裏了。
米線兒一驚,就算反應再慢,也知道了,眼前的男子已經知道紫金七彩痰盂被自己偷走了。
奇怪啊,米線兒對自己的行動還是很自信的,她可是江洋大盜,幾乎很少翻車啊。
“什麼紫金七彩痰盂啊,你在說什麼,沒啥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媽還等着我回家喫飯了。”
米線兒還是繼續裝傻充愣,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打算開溜了。
雲帆怎麼可能讓米線兒得逞呢。
直接上前抓住了米線兒弟弟胳膊,米線兒的胳膊滑滑的,整個人身材十分纖細。
有種撫摸玉器的感覺。
今天的米線兒穿着一身牛仔短褲加白色短袖,最爲顯著的是米線兒的腿,實打實的大長腿,完全的模特身高。
就是這樣的一個美女,雲帆不知道爲什麼要去做江洋大盜。
“你想幹嘛?”
米線兒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被雲帆握住的胳膊,但云帆怎麼可能給機會呢。
雲帆邪魅一笑。
“現在這麼晚了,大家估計都睡着了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麼自覺把痰盂拿出來,要麼我就,嘿嘿。”
雲帆邊說邊上下打量了一下米線兒的身體。
故意露出窺覬的神色。
果然,米線兒上當了,當即雙手抱在胸前。
“你……你別對我有非分之想!”
米線兒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有些害怕了,雲帆那個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樣。
“不想可以啊,痰盂拿出來,我就放你走。”
雲帆再次上下打量米線兒,恐嚇道。
米線兒怎麼可能甘心把好不容易得來的痰盂,再送回去。
米線兒心生一計,假意屈服雲帆,實則從腳腕抽出來一隻匕首,直直刺向雲帆。
雲帆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得逞之後的米線兒,轉身就跑。
雲帆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可米線兒動作實在太敏銳了,攀爬上了房檐,幾下子云帆就跟丟了。
站在死衚衕裏,雲帆雙眸微眯,這個米線兒實在太狡猾了,這次雲帆上了當,讓她給跑了。
可惜的是紫金七彩痰盂!
雲帆很疑惑,米線兒偷盜紫金七彩痰盂目的是什麼,那麼多珍品不偷,就要紫金七彩痰盂。
莫非這背後又有什麼淵源嗎?
就在雲帆不明所以的時候,韓安然的電話打來了。
“雲帆,聽說紫金七彩痰盂被盜了?”
韓安然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財源廣進典當行好幾年沒有丟過東西了,這還是第一次。
“嗯。”
雲帆歉意道。
“不好意思,韓總,是我失職了。”
雲帆現在是財源廣進典當行行長,財源廣進典當行丟東西,雲帆首當其衝。
“跟你又沒關係,今天你可休假了,兇手能找就找,找不到也就算了,那個紫金七彩痰盂也就值個兩百來萬,丟了就丟了吧。”
韓安然對此絲毫不在意。
一兩百萬對於韓安然而言,就是毛毛雨。
“以後財源廣進典當行,看來要加強一下安保了,不然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就夠無語的了。”
韓安然點了點頭。
“對了,你妹妹怎麼樣了,聽說手術很成功?”
韓安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謝韓總關心,我妹妹目前身體很好,過段時間就恢復正常了。”
“那行,我先睡覺去了,困死了。”
“明天早上記得早點去店裏,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韓安然賣了一個關子之後,就掛了電話。
只留下雲帆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雖然韓安然沒有找雲帆事情,但云帆還是有些慚愧,明明已經找到兇手了,只不過讓她給溜走了。
搖了搖頭,時間不早了,雲帆就回醫院了,妹妹睡得很沉,雲帆在旁邊的沙發上簡單湊合了一夜。
翌日。
一大早雲帆就提前買好了早餐,給了自己妹妹,告知妹妹要上班後,雲帆就去了財源廣進典當行。
韓安然昨天說早上要帶雲帆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還不知道是哪呢。
抵達財源廣進典當行的時候,韓安然已經到了。
“韓總早。”
雲帆率先打招呼。
“早。”
“韓總要帶我去哪?”
雲帆打開天窗說亮話的問道。
韓安然哪裏都好,就是喜歡跟自己賣關子,勾引好奇心。
“你猜啊。”
韓安然笑了笑。
雲帆有些尷尬。
“好了,不逗你了,去之前先送你個好東西。”
韓安然帶着雲帆來到了財源廣進典當行的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停滿了各種豪車,奔馳,寶馬,奧迪,勞斯萊斯,法拉利,保時捷,全都是韓安然的。
“選一輛吧。”
韓安然指着這些豪車,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
雲帆以爲自己聽錯了。
韓安然隨即再次說道。
“身爲財源廣進典當行的行長,天天擠公交太不像話了,必須配備一輛車,你喜歡哪一輛,直接開走就行。”
韓安然大氣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