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指着面前的科尼塞克,小臉略顯驚訝。
雖然甜心不知道這是什麼車,但從外觀來看,也是個豪車,自己哥哥什麼時候買得起豪車了?
“當然啊,不信的話哥給你啓動一下?”
雲帆拿出鑰匙,直接一鍵啓動了科尼塞克,科尼塞克猶如離弦之箭一樣,飛馳在東海的街頭。
回頭率爆表。
雲帆一邊開車,一邊看向副駕駛的妹妹。
“哥都說了,現在哥有錢了,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了。”
雲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別提有多自豪了。
“嗯~”
甜心重重點點頭。
臉上綻放出笑容。
“要是爸爸媽媽也在就好了,就可以一起享福了。”
甜心想到了什麼,情緒有些低沉了。
雲帆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了,只留下雲帆跟甜心兄妹兩個人相依爲命。
雲帆停下了車,一隻手輕輕撫摸着甜心的小腦袋瓜。
“傻妹妹,爸媽知道我們過得好,也會爲我們感到開心的。”
雲帆知道妹妹很想念父母,其實雲帆自己也何嘗不是呢。
“嗯~”
忽然,雲帆手機響了。
“雲帆,你現在在哪呢?”
電話裏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中不難聽出中年婦女很着急。
“怎麼了,三嬸?”
雲帆疑惑道。
打電話的人,是雲帆的三嬸,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只是鄰居,在雲帆父母離世的這幾年裏,對雲帆跟甜心照顧有加。
“趕緊回來,你家房子被人暴力拆遷了。”
三嬸急不可耐道。
“什麼?”
雲帆也是有些震驚。
“好,我馬上到。”
雲帆掛了電話,一腳油門踩到底,科尼塞克脫繮野馬一般。
雲帆住的地方屬於一處貧民窟,位於東海一處城中村裏面,到處都是一些破樓的瓦房,一眼望去,有些房子已經塌陷了。
成了名副其實的危樓。
這裏三分之二的人,已經搬走了。
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還住在這裏,雲帆的家就是其中一處瓦房,面積不大,一共就兩個小平房,是雲帆父母留給兄妹兩人的遺物。
雲帆剛到,就發現房子門口多了很多挖掘機,剷車,好幾個工人已經開始拆遷了。
看着自己父母留下來的東西,被這些人肆意的破壞,雲帆頓時怒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
“雲帆,你總算來了,快看啊,這些人上來就要動手拆遷你的房子,說什麼村長要求的。”
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見雲帆來了,走了過來,大吐苦水。
中年婦女就是雲帆的三嬸,三嬸嘗試過阻攔這些人,可是這些人壓根不聽勸阻,一意孤行。
雲帆怒衝衝的叫道。
“誰允許你們拆遷了?”
雲帆當時就笑了,這可是自己的房產,沒經過自己同意,強買強賣,太說不過去了吧。
啓動中的剷車,探出了一個腦袋。
一個禿頭男人說道。
“是你們村長安排的,說你這個房子屬於違建房,按照上面要求,要拆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村長?
雲帆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所謂的村長,其實就是雲帆的大舅陳中河,真是有意思啊。
雲帆房子這附近的所有地皮,早在前段時間,已經被雲帆買斷了,簡單來說這處貧民窟所有房子產權,都歸屬於雲帆。
大舅陳中河未經自己同意,私自拆遷自己的房子,還美曰其名違建房。
雲帆冷笑了笑,顯然大舅是想找事。
“把陳中河叫出來,我看他有多大的膽子,敢拆老子的房子。”
雲帆怒氣衝衝。
這次雲帆真的生氣了。
“誰在找我?”
又是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
大舅陳中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
嘴裏叼着一根菸,正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陳中河,你未經我的同意,私自強拆我的房子,什麼意思?”
雲帆直呼其名,也不管什麼輩分不備份了。
陳中河這種人,不配當雲帆大舅,雲帆也沒這種舅舅。
“雲帆,你有點禮貌嗎,在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舅舅,你媽媽的哥哥,媽死舅大,沒聽說過嗎?”
“就這麼叫你舅舅名字,小心折壽啊。”
陳中河有些不悅了。
“我沒有你這種噁心的舅舅。”
雲帆冷哼一聲。
“呵呵,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必要在乎親情了,拆,給我使勁拆,拆滿了工錢扣一半。”
陳中河冷笑連連,正中下懷呢。
直接大手一揮,命令工人們繼續拆遷。
陳中河眼神裏閃過一絲陰翳,之所以要拆雲帆房子,是因爲上次的事情,在病房的時候,一巴掌一萬RMB,當時陳中河打的最爲勤快,以爲可以拿這些錢按摩去的,但回頭發現錢壓根沒有到賬,被雲帆撤回了。
陳中河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雲帆給耍了。
也就是說,自己錢沒有拿到不說,還白白捱了那麼多巴掌,臉都腫了,這讓陳中河十分不爽。
這才心生一計,打算讓雲帆無家可歸,把他房子都給拆遷了,房子其實倒不重要,重要是房子內存放着雲帆父母的照片,以及骨灰,陳中河就是想讓雲帆父母屍骨無存,讓雲帆爲欺騙自己而後悔。
頓時所有機器全部啓動,原本都不結實的瓦房,頃刻間全部坍塌。
“媽媽,爸爸。”
小妹見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進了屋內,屋內還有父母的靈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