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答應你呢?”
驢得水饒有趣味的看向雲帆,驢得水覺得雲帆很有意思,雲帆是第一個敢這麼跟自己明目張膽提條件的人。
平常礙於驢得水的身份地位,基本上沒有人敢跟驢得水這麼說話,雲帆是獨一個。
“驢總也可以不答應啊,我只是跟驢總談合作的,合作與否,決定權在驢總自己手裏。”
雲帆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雖然雲帆很需要驢得水的幫助,但並不是沒有驢得水就不能收拾孫家了,只是說,有驢得水幫助,效率更快。
驢得水愣了一下,沒想到雲帆這麼處之坦然,一般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已經嚇破膽了。
甚至膽小一點的,現在已經跪在地上,跟自己道歉了,但眼前的雲帆不一樣,似乎並不害怕自己。
短暫愣神之後,驢得水恢復了正常。
“行,給你一次機會,你只要能解決危機,這些都不是事。”
驢得水擺了擺手,豪放的說道。
雲帆表現的樣子,讓驢得水頗爲感興趣,驢得水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雲帆這樣的人。
“你的礦區已經臨近坍塌,資源枯竭了,不能再開採了,換個新的礦區,就能迎刃而解了。”
雲帆淡淡一笑。
“笑話,你知道我的礦區開採多少年了嗎?”
“起碼幾十個年頭了,當時找了國內著名的風水大師,算過,說那是龍脈,能百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驢得水瞬間變得惱羞成怒起來了。
“原本還以爲你跟其餘人有什麼區別呢,沒想到沒啥區別,都是江湖術士,坑蒙拐騙罷了。”
驢得水冷笑了笑,顯然把雲帆當成了,坑蒙拐騙,鬼打胡說的一類人。
結果讓驢得水十分失望。
這些人無非都是來討要獎勵的,什麼都不懂,這讓驢得水很失望,很生氣。
“驢總不信?”
雲帆笑了,這個驢得水居然這麼倔強,把自己說的話,當成玩笑話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
“第一次聽說,礦脈還有開採枯竭的一天,就算有,一個礦區枯竭還情有可原,所有礦區同時枯竭,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啊?”
驢得水冷笑連連,看向雲帆眼神都不一樣了。
也是一個無能之輩。
在驢得水看來,最近遇到的危機,肯定是別的原因,具體什麼原因,驢得水也不清楚,但他還在調查。
肯定不是資源枯竭。
“那要不驢總跟我去礦區看看?”
雲帆再次邀請道。
既然驢得水不信的話,那就讓他眼見爲實。
“抱歉,我時間很忙,沒有那麼多閒工夫跟你瞎鬧。”
“來人,送客。”
驢得水大手一揮,神色嚴峻了下來。
顯然不想跟雲帆,再有任何交集了。
一羣黑西裝保鏢,紛紛站了出來,想要把雲帆三人趕出去。
“慢着。”
雲帆叫喊道。
“驢總,您要不信,就給我一次機會唄,我可以拿人頭擔保,如果跟我說的不一樣,我這個人,交給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雲帆沒有辦法,被逼急了,只能拿自己作爲賭注了。
“我要你有什麼用呢?”
驢得水笑了,雲帆一個男的,他又對男的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