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說孫家被滅了?”
一個桌子前,老者正準備喝茶的,結果茶杯剛送到嘴邊,眉頭一皺,直接把茶杯都給砸了。
瓷器破碎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彙報的下屬,戰戰兢兢,生怕引火燒身。
“對……”
“孫家不是在舉行婚禮嗎?怎麼會突發滅門消息呢?”
老者臉色陰沉,品茶的慾望消散的一乾二淨。
“本來是在舉行婚禮的,也有很多人蔘加了婚禮,包括奉命的黑白無常兩位長老也去了,但很不幸,在打鬥當中,黑白無常兩位長老仙逝,孫家家主以及孫家衆人死傷無數,只剩下孫家少主孫少羽下落不明。”
下屬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麼突然,連黑白無常兩位長老都殞命當場了。
“什麼?”
“黑白無常都殞命了?”
老者一聽這話,當即聲音大了幾分,整個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黑白無常跟着老者十幾年了,久經沙場,相當信任,居然折損了。
“誰?”
“誰幹的?”
“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老者已經徹底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無法接受黑白無常殞命的事實。
參加孫家婚禮,是老者命令的,但沒想到自己的命令,成了最後一道命令。
早知這樣,還不如不讓他們去了。
相比於孫家被滅門,老者其實不是太憤怒,但黑白無常不一樣,這可是自己心腹。
“好多人,有魔都四大家族錢家,還有云菲菲,對了,我發現一個天大祕密。”
下屬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
“說?”
老者已經在醞釀,如何復仇了。
“我們好像發現了雲家那個消失二十多年的雲帆的蹤跡了。”
手下皺着眉頭說道。
“你確定?”
老者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當時雲菲菲很重視他,跟黑白無常對戰時候,明明黑白無常可以穩殺的,結果雲菲菲把琴棋書畫都派來了,最終死在了琴棋書畫聯手之下。”
手下一五一十的回報道。
當時他就在旁邊,一直躲着窺探,發生的事情,他都清楚。
當時不瞭解雲帆身份,就調查了一下,這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還真發現了其中不爲人知的故事。
這個雲帆,跟雲菲菲關係非常近。
而且他也調查過雲帆,跟二十多年前那個小嬰兒跟方面特徵都特別相似。
至少七成把握,雲帆就是那個男人跟女人的孩子。
聞言。
老者冷哼一聲。
“好啊,如果真是這樣,那雲家野心挺大啊。”
“讓妖魅找機會把這個雲帆殺了,雲家想讓他成長起來,那就偏不能讓雲家得逞。”
老者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綻放出喪心病狂的邪笑。
二十多年前,讓那個男人跟女人的孩子跑了,老者爲此責罵,牽連了許多人,甚至還一直找了十多年。
沒有一點消息,只能停止對其尋找,但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居然在今天自主出現了。
還光明正大出現在了魔都。
呵呵。
那個男人跟女人的孩子,絕對不能留。
“是。”
下屬恭恭敬敬說道。
後背一陣發涼。
對於下屬而言,他十分清楚知道,妖魅是什麼人。
那可是殺人如麻,嗜血成狂,曾經一己之力,斬殺國外百人僱傭兵,還安然無恙,事後淡定自若,找鴨子玩耍。
色中之魔,名正言順。
讓黑白無常都畏懼的女人。
手下知道,老者這是徹底動怒了。
……
剛抵達面甸,雲帆跟陶雨欣,打算先找個酒店安定下來,尋找面甸貴族的事情,安定下來之後再說。
打定主意發現這附近太偏僻了,荒無人煙的,車子也不知道怎麼給他們拉這來了,還索要了一筆不菲的路費。
打開地圖導航,發現距離木姐市區,還有二十多里路,附近最近的酒店,十里路呢。
沒有辦法,只能徒步了。
面甸這種地方,沒有什麼共享自行車,共享汽車等物品。
路上。
“老闆,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夜晚的面甸,風一吹,樹葉莎莎作響,讓人刺骨不已,本身陶雨欣身爲女孩子都感到很害怕。
硬着頭皮走下去。
可忽然陶雨欣停下了腳步。
瞳孔微縮,膽戰心驚。
“有嗎?”
雲帆反問道。
隨即停下了腳步。
……
“快點,動作麻利點。”
深夜,一胖一瘦兩男子正拿着工兵鏟,正奮力的挖着什麼東西。
一旁已經堆滿了土堆。
“真有墓穴,老大,你咋知道的啊?”
胖子激動不已,看到墓穴入口時候,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臉上汗液滿布,汗流浹背,當看到墓穴時候,胖子知道,剛纔一切的艱辛都是值得的。
瘦子得意一笑。
“盤龍分金看纏山,一纏重來一重山。”
看着手裏的鬥,瘦子很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