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楊公錦的肩膀,林邪衣表現出了一種老領導關懷下屬的模樣。
“大哥,能先把我放下來嗎?”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冷麪郎君,此時氣若游絲。
稱呼一個小屁孩爲大哥,實在是讓人羞愧,要是傳了出去,整個江湖恐怕都要笑掉大牙。
他哪裏知道,林邪衣外表16,其實靈魂兩世加起來,得年近半百了。
叫一聲大哥,不虧。
“二狗子,把他放下來吧。”林邪衣襬了擺手,“對了,叫大家辛苦一點,一但發現城內不對勁的地方,或者打鬥,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得嘞。”李二狗答應一句。
做完一切,他回到房中,進入修煉之中,任何時候,實力永遠都是第一位。
爲了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系列突發狀況,他必須變的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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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農業商會四周的黑暗之中,隱約可以看見數道人影。
這時黑夜之中,突然閃過一道寒芒,那是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在反射光線。
就算這麼一道小小的光線,也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暴露在了視野之中。
“好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沒想到堂堂君子劍,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既然跑來這裏守着,怕不是同樣覬覦那件寶物吧!”
陰暗的角落,響起一道陰柔嫵媚的女聲,她口中的君子劍,正是江湖上頗有點小名氣的正人君子,清風派沈文斌。
“哼,你這不男不女的妖人,我等正道人士,豈會像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一般只知道巧取豪奪!”威嚴的聲音響起,沈文斌說的那是一個正氣凜然。
“切,僞君子。”又一個男聲響起。
沈文斌撇撇嘴,沒有回話。
在場聚集了數位江湖高手,有正道人士,也有些個散修,或者邪魔外道。
毫無疑問,他們的目的,都是爲了那一件傳的神乎其神的神祕寶貝。
“撲哧......”
一道利刃劃過脖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是異常恐怕。
“師弟......卑鄙小人,堂堂正道君子劍既然搞偷襲!”一聲怒吼響徹天際。
“殺個邪魔外道,別說偷襲,挫骨揚灰都是輕的!”黑暗之中,沈文斌聲音冰冷。
一時之間,所有的正邪兩道高手都動了。
刀光劍影,火花四射......
黑暗之中,時不時閃爍着寒光,地上開始出現一具具屍體。
讓人懵逼的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名門正派,不但以人多欺負人少,關鍵是一個個手裏的暗器玩的出神入化,兵器之上還投放劇毒,擦着就死......
反而是邪魔外道們,雖然也有手段,但是比之名門正派,卻遠遠不如。
暗器沒人家玩的好,偷襲這一套也沒玩明白,連用的毒比不過......
最關鍵的,這些名門正派一邊打,還一邊大吼,“一羣邪魔外道,好厲害的劇毒,好陰險的暗器,哼!還想偷襲,找死!”
就好像一個看上去很老實本份正直大叔,一邊在人家背後捅刀子,放暗器,一邊還罵別人無恥下流。
“好一個名門正派,真是卑鄙無恥,陰險狠毒,我本以爲我已經夠毒了,沒想到,你們更毒!”
“誰?誰偷襲老子,你們打不過就用偷襲,卑鄙。”
“靠,這是什麼暗器,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的了!”
邪魔外道們怒罵着,此時他們感覺,自己纔是正人君子很正直的哪一種。
就在兩方人衝突即將全方面加劇時,農業商會突然傳出了一道尖銳刺耳,讓人怎麼聽,怎麼不舒服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敢放肆!”
話罷,緊接着是一股威嚴天地的氣勢碾壓而下,在場之人全部的都噤若寒蟬,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
君子劍沈文斌見狀,急忙上前拜倒,開口說道:
“敢問是那位前輩大駕光臨,這些邪魔外道想要搶奪寶貝,還好正道實力強大,把人都攔了下來,這才保住了寶貝,請前輩出手,將這些邪魔外道,全部誅殺!”
衆魔皆是嘴角一抽,氣的咬牙切齒。
名門正派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咱們拍馬不及也!
“全部給我滾,再敢放肆,便叫你們埋骨於此。”尖銳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完一句,便沒了下聞。.七
衆多正魔兩道的江湖人都是心中不甘,但介於那強大的威壓,也只得退避三舍,朝着四面八方退去。
很快,原本熱鬧非凡的農業商會,變的冷清,只留下了一地江湖人的屍體。
混江湖就是這樣,隨時隨地都可能死,地上的屍體,許多都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但依舊死了。
或許很快,除了他們的家人,就不會再有人記得的他們。
江湖的記性不是很好。
農業商會一間客房內,盤膝坐着一位頭髮鬍鬚乃至眉毛都白了的男人。
皮膚雖然很好,可身上的蒼老的氣息卻可以證明,這人年紀已經很大了。
他消瘦的身子穿着一絲不苟的黑色蟒袍,腰身自然而然微彎着,交疊於身前的手指正翹着微微的蘭花指。
那一雙眼睛空洞而孤傲的眼睛,眼底充滿了波瀾不驚的平靜。
全白的頭髮,散在耳邊,身邊圍繞着一股冰涼的氣息,使人暗暗驚歎。
這一襲蟒袍就是他身份的展示。
三朝天子,一朝臣,天下何人配蟒袍?唯有朝堂之上那位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幹良工。
大秦朝開國百年,換了三朝天子,卻沒換走一個幹良工。
此時他面帶笑容,對着黑暗中的手下道:“一切按計劃進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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