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公子自己要求的。”苗苗委屈極了
......
此刻楊府一座古香古色的院子得裏,林邪衣翻看着房間內,一本又一本書籍。
書桌上,有一張宣紙,上邊龍飛鳳舞寫着三個大字,是一個人的名字:楊清風。
不用想,這肯定是那位楊府主人的名字,不過昨日已經死了。
林邪衣對於昨日白鬍須老者的手段很感興趣,故此來到了這裏。
翻看了一夜的書,卻沒找到什麼特殊的玩意。
對於儒道,林邪衣一開始是想要嘗試一二的,畢竟前世那些唐詩宋詞隨便拿出一首都傳世的佳作。
不過貌似並沒有什麼幫用。
他畢竟不是主角,文武雙修貌似不太可能,雖然他有天賦,卻沒氣運,練不出文氣。
他的心雖然靜,卻充滿了殺戮,與儒道不和。
搖了搖頭,林邪衣果斷放棄的自己的打算。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吧。”聽腳步,林邪衣便知道是個女人,既然是個女人,那來人的身份也就明瞭了。
門被推開,果不其然,進來的是楊芊芊。
“什麼事?”林邪衣問道。
“何時我才能殺掉龍傲宇。”
“過一段時間,還不到時候。”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
說着話,楊芊芊手背在身後,距離林邪衣越來越近了。
下一刻,她從背後拿住了一把匕首,大吼一聲,“去死吧!”
她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出手也已經極爲隱祕,這一道刀,她相信萬無一失。
林邪衣還在看着書,沒有一點反應,就在刀即將捅進他胸口,楊芊芊以爲自己成功的時候。
匕首卻在林邪衣胸口一寸外,停了下來,儘管楊芊芊使出了喫奶的勁,卻依舊無法前進哪怕一分一毫。
“你殺不了我。”林邪衣淡淡說道。
“叮噹......”
匕首從楊芊芊手中滑落,的確,正如男人所說,她殺不了他。
“你......”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不殺了你,你貌似並沒有什麼價值。”
“......”
林邪衣拍了拍楊芊芊的肩膀,笑着說:“別小看自己,你還是有價值的,好了回去吧。”
看了一眼男人,楊芊芊步履蹣跚的離開了。
自己貌似成了一枚棋子......
......
正午時分,太陽高懸,林邪衣放下手裏的書,來到了院子裏一棵大樹下,靜靜的思考着。
官府,普渡寺,黑龍會,神祕的天網......這些勢力貌似互相關聯着。
與普渡寺結仇,然後黑龍會請動天網殺了縣令,官府追查兇手......
最奇怪的還是,黑龍會的二公子,爲何來一個小小的太平城,難道只是爲了得到一個美人?
龍飛宇去太安城是收攏勢力,那龍傲宇背靠大山,來太平城完全沒有任何理由。
來的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龍飛宇要殺龍傲宇,難道龍傲宇也要殺龍飛宇......
發現了許多奇怪的地方。
“李二狗,叫人調查一下楊清風的背景。”他對着門外的李二狗道。
他有一種本能,這些事情或許和楊清風有些關係。
洪門這幾日已經在太平成廣散耳目,李二狗更是打探消息行家,很多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很快,李二狗帶着消息回來了。
“大哥,據我調查,楊清風是書院的一位老師,至於這書院,很不簡單,遍佈了整個大秦,天下幾乎八成的讀書人,都是出自書院。”
聽到這些,林邪衣若有所思。
楊清風是書院的老師,龍傲宇殺了楊清風,霸佔其孫女,這裏邊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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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衙門大堂。
洛傾城,李義廣,以及一衆捕快,都被人聚集在了一起。
大堂上,原本縣令的位置上,卻多了一箇中年儒生。
“許師爺叫我們來,是爲何事?”
“師爺,那個位置可不是你能坐的,縣令雖然死了,可這頂烏紗帽,可不一定落到你頭上去。”
“這貨不會是想當縣令,當瘋了吧?”
......
堂下一衆捕快們竊竊私語,看向許淵的眼神都是鄙夷嘲諷。
誰不知道,許淵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孬種。
別人做師爺,五年內必定升官發財,再看這位許師爺,十年前就是師爺,十年後還他大爺的是一個師爺。
“啪......”
許淵將這些話都聽了進去,卻面不改色,只是高高拿起桌子上驚堂木,再重重拍下。
聽到驚堂木的聲音,捕快們都下意識的不再作聲,都看着許師爺。
這個時候,許淵拿起了案上的烏紗帽,戴在了自己頭上,隨即朗聲開口道:
“今日清晨,朝廷的任命文書下來了,我許淵不才,寒窗苦讀十年,又當了十年師爺,二十年之後終於被朝廷提拔,任命爲九品縣令。”
說完,他又拿出自己的任命文書,打開讓所有人看了個清楚。
所有人都是有些驚訝的愣在原地。
“恭喜許大人。”
還是李義廣最先反應了過來,拱手恭喜。
見狀,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的開始恭喜。
“多謝多謝......”
一陣寒暄過後,許淵再次坐下,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官威。
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啪......”
又是拿起驚堂木,重重拍下。
“既然我上任了,那上任縣令這個案子,就得馬上破了。”
“李義廣,洛傾城,你們聽着,三日,我只給你們三日時間,用盡一切辦法給我破案,如果還是破不了案,那你們就給我滾蛋。”
新官上任三把火,許淵要把這火,燒大,燒旺......
其實許淵是擔心,自己哪一天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所以必須得把兇手給抓出來,否則他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