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空曠,只有一張大牀,四周的窗戶緊閉,被木板封死。
此刻牀上,躺着一個絕美的紅衣男子。
用絕美來形容一個男人,很彆扭,可這個男人卻已經有了七分女人相。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用力揉了揉不清醒的腦袋。
待略微清醒些,男人手下意識朝周圍摸索了一陣,長劍入手這才心安了一些。
不管在哪裏,劍客只要手中有劍,心裏就有安全感。
打量一眼四周,男人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靜靜思考着……
就在這時,門被推了開來,發出“嘎吱”的聲音。
隨即走進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長的並不是那一種一眼驚豔的美人,相對普通。
但看久了卻越看越好看。
她身着一身全黑色的衣服,有種鄰家姐姐的感覺。
美人在骨,不在皮,這是一位骨相優越,皮相一般的女子。
看了牀上那一襲紅衣的絕美男子,女人開口了,她的聲音輕柔而又誘惑。
“葉悲,口十葉,悲哀的悲,你好我叫秋風。”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葉悲仔細打量了一眼門口的女人,腦海中沒有一點印象,可以確定他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說着話,葉悲的劍已然出鞘了。
如果不是摸不透對方的修爲,他早就動手了。
洪門作風;一項是能動手絕不多說一句廢話。
作爲副門主,他自然得帶頭做好榜樣。
“天網四甲之一,秋風。”
天網……四甲之一秋風?
葉悲皺起眉頭,極爲疑惑。
“你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葉悲臉色冰冷。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秋風笑着道。
“你是什麼時候把我弄到這裏來的?”葉悲疑惑問道,他只記得自己昏迷前是一個黑夜,正在追查天網的蹤跡。
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個你無需知道。”秋風不做達。
“爲什麼抓了我,而不殺我?”這是葉悲最疑惑的一個地方。
抓他而不殺他,是爲了什麼?
他身上應該沒有什麼讓對方不殺他的理由
難道是葵花寶典?
這是葉悲唯一能想到……畢竟葵花寶典是一門神功。
“不殺你的理由是因爲你的身世,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嗎,你的父母是誰,爲什麼把你拋棄?”秋風雙手抱胸,身體斜靠在門邊,完美的曲線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可葉悲卻無視了這一切,他對女人來不了興趣,或許是一輩子都來不了……
而聽到女人說的話,葉悲眼神之中帶着卻帶着殺意。
“從被拋棄的那一刻起,我葉悲便在世界上沒有父母。”
從記事起,他就是被老乞丐撫養長大的,在那個陰暗漆黑還帶着惡臭的貧民窟裏,笑的滿面春風的老人。
葉悲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直到老乞丐死的時候都沒叫上一句“爹”。
回想起那個不算美好,卻充滿幸福的童年,他依舊有些懷念,乃至於留戀。
他無數次的希望,如果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那個時候,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