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是隨意的,逝去比賽的考生你都可以下手,而且下了股還要解蠱,不然考試不過關,就拿不到證書了。”
“哦。”
楚心瑤稍微想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就覺得有些驚悚。
一邊要研究着給別人下蠱,一邊還要防着別人給自己下蠱,可真是夠恐怖的呀。
楚心瑤被小妖女下過一次蠱,覺得恐怖至極。
“哈哈,你這是什麼表情?是在擔心我嗎?”符龍忽然湊近楚心瑤說道。
甚至楚心瑤都感覺符龍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了自己的臉上。
不自覺的臉上一陣火熱,楚心瑤懊惱的按摩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沉不住氣了?
“你需要擔心嗎?”楚心瑤鎮定自若的開口。
哪怕她內心有波動,也能夠掩飾的很好。
然而符龍靠近楚心瑤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瞟到了楚心瑤的波濤洶涌,頓時覺得血液翻江倒海沸騰。
“哈哈哈,是他們需要擔心纔對!”符龍哈哈大笑掩飾自己的齷齪心思。
這也不知道是不是解了蠱的原因,符龍跟楚心瑤在一起的時候,總要忍不住逗逗她。
“遭了……我的雞肉……”
符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一個箭步衝進了廚房。
打開蓋子一陣,肉香撲鼻,符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還好,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勞動沒有白白浪費。
符龍盛出了一些雞肉,放進保溫桶裏,又拿了一個蓋子蓋上。
剛轉身就看到楚心瑤站在廚房的門口。
“我去給龍奶奶送一些雞肉,你要是餓的話可以先喫。”
楚心瑤搖了搖頭,“我跟你一起去吧,上一次龍奶奶還幫過忙的,這次也算是感謝人家。”
“好。”
符龍有沒有拒絕,反正龍奶奶就住在隔壁,兩三分鐘的路就到了。
兩個人一起去了龍奶奶家,一進門就聽到咯咯咯聲音。
一隻老母雞看到符龍過來,撲騰着翅膀撲向了符龍。
“我的雞肉。”
符龍眼疾手快的護住了保溫桶。
“你這隻老母雞,還想要跟龍奶奶搶食不成?”
這可是他送給龍奶奶的雞肉。
楚心瑤也被那隻七彩的老母雞嚇了一跳,剛纔退後了好幾步。
不過看着符龍搞笑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符龍,我看它不是要給龍奶奶搶食,你殺了人家的老公,人家肯定是找你報仇的。”
雞窩裏有好幾只老母,就有那麼兩隻公雞,昨天被符龍殺了一隻取血,今天又殺了一隻燉肉。
人家老母親此刻看到符龍肯定就如同看到了仇人一樣。
符龍尷尬的蹭了蹭鼻子。
“呵呵,我這也是爲雞除害害呀,你沒看那些小視頻上說的嗎,現在的女人都恨不得跟男人離婚呢。”
說得跟男人離婚了,就一大堆的好處。
不用得高血壓了,也不用長白頭髮了,不用生氣,心情也好了,這人也年輕了。
“你以爲你們男人是人家大公雞嗎?你們都是大豬蹄子。”
此時的楚心瑤身上少了一些凌厲,多了一些柔和開朗,更加的讓人着迷。
“女娃子是你們呀?”
龍奶奶拄着一個柺杖,從屋子裏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雖然龍奶奶的身體還算好,可畢竟是年紀大了,沒有年輕人那麼靈活。
“有奶奶我們是來給你送雞肉的。”楚心瑤上前扶住了龍奶奶。
“啊,符娃子已經把那隻雞燉好了呀?那是留給你們喫咧,你沒給我送來做什麼咧?”
“龍奶奶我們喫不完,給你盛過來一些。”符龍走過去把保溫桶遞給了龍奶奶。
有我奶奶就推開了,“我不喫雞肉……你們留着喫我不喫……”
楚心瑤也上前勸說道,“龍奶奶,你別客氣呀,這本來就是你家的雞……”
龍奶奶轉了個身,嘆了口氣,看下剛纔撲向符龍的那隻老母雞揮了揮手。
“我養了一輩子的雞,我不喫雞……”
說着她就把老母雞趕進了雞窩,老母雞咯咯咯撲騰着翅膀,進了雞窩還揚着腦袋,做了一個金雞獨立,像是在想符龍宣戰。
楚心瑤盯着龍奶奶的背影若有所思,老奶奶應該是跟這些雞有感情,所以纔不願意喫雞肉的吧。
“龍奶奶你真不喫嗎?”符龍蹙起了眉頭。
之前龍奶奶隔三差五的就給他送點喫的,可是他卻很少關注龍奶奶。
龍奶奶的這麼大的年紀了,兒女都不在身邊,她一個人應該很孤獨吧。
“糰子呢?”符龍忽然問道。
以後他去了魔都,就讓糰子給龍奶奶做伴吧。
龍奶奶就是想符龍的親奶奶一樣,有着深厚的感情。
“糰子也不知道溜到哪兒去了,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它,怎麼他沒去你那兒嗎?”
龍奶奶皺着眉頭想了想,額頭上的擡頭紋像幾道深深的溝壑。
符龍輕輕地搖了搖頭也蹙起了眉。
今天一天他都沒有看到糰子的影子。
“你們走吧,我出去找找。”
“好,要是找不着你也不要擔心,糰子是靈貓自己會回來的。”
靈貓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而且非常的聰明,很會一些法術。
一般人根本就對付不了糰子沒。
龍奶奶不喫雞,符龍只好把一些其他的飯菜放到了龍奶奶的屋子裏,帶着裝着雞肉的保溫桶和楚心瑤離開了。
兩個人喫完晚飯,楚心瑤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熟練地洗了澡,上牀睡覺。
只要沒工作,沒有重要的事情,楚心瑤都不會睡得太晚。
楚心瑤看着穿着睡衣,舉手投足都十分性感的楚心瑤有些爲難。
之前他沒有解蠱,心裏的雜念還沒那麼多。
現在看着一個大美女就躺在自己牀上,他有沒點什麼想法,那絕對是有病。
“那個……要不……你今天回客房睡?或者我睡客房?”
符龍神情糾結,他既想跟楚心瑤再近一些,可又擔在女主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畢竟眼前的這一位,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平時的嚴厲,只要會過早已經映入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