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去那邊,看看那幾個人的事情?”有人憤怒的瞪着王一沫說道。

    “對呀,你敢不敢去那邊看看?驗證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在說謊話。”

    “走吧我們先過去看看。”

    符龍倒是很想看一看那幾具屍體。

    幾個人沒想到符龍還真的要去看,可他們幾個都不想去了。

    一看到那幾句屍體,他們心裏就發慌。

    “你真的要去,你不害怕嗎?”

    “說不定那幾個屍體都已經不見了,我們先去那邊看看。”

    “這……”

    “庫瘸子不是說人猴屍跳進小溪了嗎?要不我們先去小溪邊看看,那個人猴屍還有沒有在小溪裏。”

    巫蠱師更想抓住那個人猴屍。

    人猴屍可以用來養蠱,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容器。

    看着他們此時分成了兩派,有想要去看屍體的,有想要去抓人猴屍的,王一沫內心更想要去找爸爸的屍體。

    可她對大家也很愧疚,畢竟死的那兩個人,也是因爲爸爸的事被連累了。

    她雖然同情他們,但是這件事情也怪不到她頭上。

    如果他們不來這裏看着呢,也就不會死了。

    “我們到底去哪呀?”王一沫諾諾的說道。

    “這樣吧,我們先去小溪邊看看。”

    “我們不是剛從小溪邊過來嗎?可我們並沒有見到人猴屍呀!”

    王一沫不想再去小溪邊,畢竟那條毒蛇就離小溪很近。

    而且她是被符龍背到這裏的,難道還讓符龍再把她揹回去?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有些不好意思。

    “上來吧,我揹你。”

    王一沫長得很瘦,背起來也沒有什麼分量,符龍倒不介意揹着她。

    “我……”

    “要不我來揹你。”

    巫蠱師知道,符龍揹着王一沫一路了,就算王一沫很瘦,但也走了這麼長的時間,肯定很累了。

    讓他再把王一沫揹回去……

    王一沫搖了搖頭,她可不敢讓巫蠱師揹她,聽說巫蠱師是巫蠱師,最喜歡擺弄蠱蟲,誰知道他會不會給自己下蠱呀?

    王一沫並不知道符龍也是一個養蠱高手。

    而且還養了一隻將軍蠱,一直非常厲害,能夠控制人腦子的蠱蟲。

    要是知道的話肯定躲得遠遠的,不敢再靠近符龍了。

    符龍笑了笑說,“還是我來背吧,畢竟這是我的客戶。”

    “對對對……還是讓大師來背……不是,你們都不用揹我,我們這麼多人,蛇肯定不敢再靠近我們啦。”

    王一沫覺得他們這麼多人,就算遇到蛇,也肯定被他們嚇跑了。

    所以也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那好,我們趕緊去小河邊看看人猴屍還在不在。”

    其他幾個人拗不過符龍和庫瘸子,只好也跟着去了小溪邊。

    他們知道符龍也非常厲害,還有符龍身邊的那個巫蠱師,都是會捉鬼的大師,也就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更何況他們幾個,也不敢自己離開這片林子呀。

    幾個人一起去了小溪邊。

    小溪靜靜的流淌,偶爾有幾隻小魚從小溪裏流過,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猴屍。

    “那個……你看到人猴屍往哪邊逃了呢?”巫蠱師看一向庫瘸子問道。

    “應該是那邊……”

    庫瘸子指着北邊的方向,“我們去那邊看看,但他不一定會一直在小溪裏,也說不定又回到林子裏了。”

    人猴屍不可能一直在小溪裏。

    “我們先順着小溪向那邊找找,看人猴屍有沒有上岸的痕跡。”

    “好的。”

    “啊……”

    他們順着小溪邊剛走了沒多遠,王一沫就差一點摔倒。

    “你小心一點。”

    還好符龍眼急手快扶住了王一沫。

    “流血了……王小姐的腿上流血了。”

    王一沫得腿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流到了小溪,清可見底的溪水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王一沫腿上劃的口子不小,符龍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揹着這丫頭了。

    王一沫雖然長得好看,就是有點太嬌滴滴了,之前她跟楚心瑤也一起走過這樣難走的路。

    也背過楚心瑤,可楚心瑤並沒有像王一沫這樣,走個路還能滑倒,還把自己弄傷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醫藥箱,沒東西幫王一沫包紮。

    “流了這麼多血,口子肯定很深的”

    王一沫把褲子撩到了大腿上,傷口果然很大。

    鮮血不停的從口子裏流出來。

    王一沫的肌膚很白,膚白勝雪,表面幾乎是透明,白的能夠看清楚腿上的毛細血管。

    鮮紅的血液留在白皙的腿上格外的刺眼。

    又有一種美感,刺激着人的神經細胞。

    咳咳咳……

    有人看到王一沫的腿,倒抽一口冷氣,不是因爲她腿上的傷口,是因爲這白花花的美腿又長又直,簡直是男人心目中理想的腿。

    腿上的傷口大概有十釐米那麼長,這麼長的傷口必須要縫針。

    可這裏並沒有東西,能夠用來給王一沫縫合傷口。

    符龍只能用清水沖洗她的傷口,不僅如此,又從自己的襯衣上,撕了一條布,簡單的幫王一沫包紮了腿。

    “試一下能不能站起來。”符龍對王一沫說道。

    王一沫不好意思的點了點,她剛一用力腿上就傳來了刺骨的疼痛。

    “啊……”王一沫的臉色慘白如紙,疼,太疼了。

    本來以爲自己可以忍受的,可是沒想到傷口竟然這麼疼。

    “有點疼。”王一沫嬌滴滴的開口道。

    “女人就是矯情,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口子,也知道你這樣大驚小怪的,有沒有傷到骨頭。”

    “傷口不在你身上,你當然不說疼了。”

    有人不忍心,別人罵王一沫,忍不住替王一沫反駁了一下。

    “誰說我們沒有傷口?你看看我胳膊上,都被劃了好幾道,血都幹了,我喊一句疼了嗎?”

    說話的就是頭上染着紅毛的青年。

    衆人的目光看向了紅毛胳膊上的傷口,果然都已經結痂了。

    不過他的傷口是傷在胳膊上,也沒有王一沫腿上那麼長。

    應該是在樹林裏,被人猴屍追着跑的時候劃傷的。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能跟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比嗎?劃個口子有什麼?”

    紅毛冷哼了一聲,“你還能不能走?要是不能我揹着你。”

    紅毛雖然氣歸氣,但是說出的話還算挺講義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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