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賜知道保鏢們不敢招惹面前的這個女人,但是許賜不怕,因爲自己還懷着容立誠的孩子,容立誠那麼期待這個孩子,不會放任自己不管的。
“不知道不要瞎說,那是我們家的保鏢。”許賜理直氣壯的說道,但實際上只不過是個紙老虎罷了。
緹娜故意想讓許賜難堪,“真的嗎,那你們家的保鏢爲什麼不過來保護你,躲在人羣裏畏畏縮縮的不敢出來是在做什麼?”
“你胡說,那纔不是我家保鏢,我家保鏢應該是走遠了,還沒回來。”許賜也顧不得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但是許賜說的根本就不通,因爲不僅緹娜看見了許賜和保鏢對視,也有眼尖的圍觀羣衆也看見了。
緹娜接着反懟道:“你自己說話都說不通吧,剛剛你明明承認了跟你對視的是你家保鏢,怎麼現在又不承認了,你是心虛嗎?”
許賜被緹娜懟的啞口無言,面對這麼多的圍觀羣衆,許賜覺得顏面盡失,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許賜見緹娜太過於強勢,就算自己留下來接着跟緹娜僵持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沒準還會被緹娜再次羞辱一番。
於是,許賜轉頭就想離開,省着在這裏丟人。
緹娜見許賜要走,伸手就把許賜攔住了,“你這是幹什麼,是承認你心虛了嗎?”
“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只不過是懶得跟你墨跡罷了。”許賜爲了掩飾尷尬說道。
“你還懶得跟我墨跡,我從來沒見過你你這種女人,人家都是女人懷孕在家,男人出去偷腥,你倒是好,懷孕了自己揹着丈夫出來找男人了,這是剛纔被我發現了,要是沒發現呢,你是不是準備大庭廣衆之下拉着我男人跑了,被我抓姦了你還不承認,在這強詞奪理,看你這樣,不知道多少家庭毀在了你手裏。”緹娜說道。
他們纔不管是不是自己老公撩的人家,就把錯誤全都歸根於小三的身上,一個巴掌拍不響,就算自己的老公有錯,他們更痛恨的還是小三。
周圍一頓謾罵的聲音,衆人紛紛對許賜指指點點,說許賜不檢點,挺個大肚子還出來招惹別人的老公。
發情、不要臉、賤人各種污穢的言語都是在形容許賜。
許賜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他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裏,但是緹娜攔着她,她根本動不了,此時此刻,許賜多麼我希望能有一個站出來替她撐腰啊。
就在這個時候,喬染從人羣中走出來,許賜一眼就看見了喬染,像看見了自己的救星一樣。
“染姐,你也來這裏玩啊,你快過來給我評評理,我要被人欺負死了!”看見喬染過來,許賜趕緊過去和喬染套近乎,希望喬染可以幫助自己。
喬染淡淡的問道,“怎麼了。”
許賜開始用她的那一套說辭講述,“整日待在房間裏太悶了,我今天就想出來透透氣,沒想到這位先生上來就要跟我套近乎,還有想要撩我的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