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染無語,這女顧客也不是年輕的小姑娘了,看她的個人資料,比喬染還要年長几歲,喬染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了,一點道理都不懂,無理取鬧,還不如小孩子懂事。

    這鬧事的女顧客不但沒有一絲的悔改,而且還讓喬染自求多福,喬染不明,自己爲什麼要自求多福,明明是她應該自求多福纔對。

    喬染表示疑問,“自求多福?我嗎?”

    女顧客挑了挑眉,“難道不是嗎?現在網上全部都是對你不利的言論,難道你不應該自求多福嗎?而且我覺得這些網友說的都對,果然,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他們拆穿了你這個闊太太背後的真實面目,什麼心地善良,什麼做慈善,只不過是立人設罷了,你們有錢人就是喜歡搞這種虛頭巴腦的事情,說白了,你就是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你但凡是有一點點的憐憫之心,網上的那些網友們也不會詛咒你死了女兒。”

    喬染本來是想和鬧事的女顧客心平氣和的談事情的,而且還想着,如果女顧客願意配合的話,喬染願意幫忙讓她的母親得到治療,但使喬染沒想到的是這女人不但不思悔改,把這一切全部當做是理所當然,並且還詛咒自己的女兒,這是讓喬染斷斷沒有辦法所容忍的。

    “我勸你最好說話放尊重一點,這是對人最基本的尊重。”喬染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盯着鬧事的女顧客。

    鬧事的女顧客瞟了喬染一眼,又看向別處,“對你何來尊重可言?難道我說錯了嗎?對於你這種見死不救的儈子手,你就活該得不到別人對你的尊重,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剋死一家人,我告訴你,你女兒要是死了就是你這個當媽的克的,沒別的。”

    鬧事的女顧客一次又一次的觸碰到了喬染的底線,喬染覺得,從鬧事的女顧客這裏肯定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而且,喬染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她交談,對於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呢,喬染還是覺得自己有多遠躲多遠纔好。

    這種一次又一次觸碰到喬染底線的行爲喬染是沒有辦法進行容忍的,喬染現在也不想再和鬧事的女顧客接着糾纏下去了,於是,喬染就直接放話。

    “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需要談的了,我就是有錢,我也就是願意做慈善,但是,無論我對誰做慈善,都不會救你們家,就算我把錢扔了也不會救你這種人的家人,你們就等着被醫院趕出來自生自滅吧!”語畢,喬染直接轉身離開,留給鬧事的女顧客一個背影。

    女顧客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喬染一點也容忍不了。

    直到喬染的身影消失不見,鬧事的女顧客才知道自己剛剛都說了什麼混賬話,但是見自己和喬染這麼僵持的樣子,肯定是拿不到錢了。

    但是鬧事的女顧客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鬧事的女顧客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她也不想影響這麼大,干擾自己的生活,但是爲了錢,鬧事的女顧客就答應了,現在鬧事的女顧客折騰了這麼一大通,卻連錢都沒有拿到,而且還弄得人盡皆知,嚴重干擾到了自己現在平靜的生活,這筆錢她沒有從喬染這裏拿到,她必須要在別人那裏拿到,總之,不能白白的折騰這麼一場,實在是太虧了。

    喬染離開後,鬧事的女顧客緊接着就約了背後的人,但是背後的人並沒有按照鬧事女顧客的需需求赴約,而是要求在電話裏面說清楚,並不打算見面,但是鬧事的女顧客不依不饒,說如果不答應的話,自己就鬧個沒完,人盡皆知,讓大家都知道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辦法,背後的人也就只好答應了,避免鬧事的女顧客將自己牽扯出來。

    於是,背後的人和鬧事的女顧客約定下午三點在咖啡廳見面。

    背後的人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已經足夠了,如果動作再大一點的話,保不齊顧霆夜會查到自己,所以,背後的人打算這件事情就草草的瞭解了,給鬧事的女顧客點小錢,隨便打發了得了,想必鬧事的那位大姐事情沒辦成,也不敢和自己多要。

    但是背後的人肯定是不可能親自勸見鬧事的女顧客的,而是隨便找了個人,和鬧事的女顧客見上一面,再隨便給她塞點錢,這件事情就算是解決了,以後也就翻篇不提了。

    於是背後的人就想讓人用小錢將鬧事的女顧客打發了,變成棄子,但是使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派的人剛出門就被顧霆夜帶來的人撞了個正着。

    鬧事的女顧客也因爲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法律,直接讓顧霆夜安排到了警察局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背後的人知道自己暴露了,就想要隱藏,並且推到身上的責任,想把自己從這件事情當中撇清關係,但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顧霆夜已經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顧霆夜順着鬧事的女顧客這一線索,直接鎖定了背後的墓後主使。

    顧霆夜決定出面親自解決此時,於是讓助理將背後的指使人的資料拿給自己看看,自己要去親自會會他,結果當顧霆夜拿給自己背後指使人資料的時候,顧霆夜屬實是意外了一下,因爲這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新項目的負責人。

    顧霆夜覺得這事情真是有意思了,於是立馬就找到了新項目的負責人,進行旁敲側擊。

    “最近網上關於我太太的那些輿論,是不是都出自你的手筆?”顧霆夜直接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詢問道。

    項目的負責人明顯慌了一下,但還是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臉鎮定的說道:“顧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我最近一直都在專心的研究新項目,至於你說的那些什麼網上的輿論我是真的不清楚啊,也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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